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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人活著只有冒著生命的危險,才能保持自由。 不幸的是,劉慎言沒膽子忤逆,直接就妥協給了劉曉。
…… 伴著蟬鳴,劉慎言跪在案几旁像小雞琢米似的不停的打瞌睡。 飢餓和困頓,明顯是飢餓更可怕,餓得眼睛都眯不不上,劉慎言暗笑自己也是個奇葩。
得,乾脆用手撐住蒲團,改成打坐的姿勢,也能舒服了些。 劉慎言改好姿勢,抬頭瞅瞅房梁,盤算著他自個兒在蒲團上已經跪近了仨時辰了,跪得天都擦黑了,怎麼還沒人來給他送飯?他那坑貨爹不會把他給忘了吧?劉曉把自個兒弄回來後就讓自個兒跪在祠堂思過,連飯都沒賞碗……
今天的事,說來也奇怪,怎麼糊里糊塗自個兒就撞劉曉槍口上了?劉慎言有些懊惱,女閭到底不是一般紈絝該去的地方。 果然,父權社會就是父權社會,家法什麼的自個兒擔著。
不過,思過?思什麼過?劉慎言莫名的從腦子連結出一句,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議人非。 ……
禍從口出什麼的,劉慎言自個兒心裡倒是十分清楚,自個兒的父親也定是十分清楚的,不然也不會給自個兒起名叫慎言。 正想著,劉慎言就聽到堂外有腳步聲,連忙畢恭畢敬的跪好。 “慎言!”劉曉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父親大人。”劉慎言思忖再三,用上委屈的表情。 “禍不可避。”劉曉的影子投在了劉慎言面前。 “那兒當如何?”劉慎言似是懂了劉曉的意思——今日之事,劉曉明顯是看出了那女閭里的那個女子異常,才有意為之。 “君子敬以直內,義以方外,敬義而德不孤。” “兒不是君子。” “言兒,紈絝這名號不是你目前能消受得起的。”劉曉端起三根香,拜了拜,敬給祖宗的排位。 “兒不明白!”劉慎言不明白劉曉這時候和他提紈絝要幹什麼。 “言兒覺得篤行如何?”劉曉淡淡的轉過身,居高臨下。 “尚佳!”劉慎言頓了頓,給了兩個字。 劉曉聽聞劉慎言的回覆,卻不太滿意,“如何辨得?” “篤行雖年幼,但性堅韌,有擔當。”劉慎言忖度著劉曉的心思。 “如若我兒所言,篤行又怎會被為父逐出家門?” “不識大體!”
“緣由?”
“年幼!”
“只是年幼?”
“少閱歷!”劉篤行其實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耿直了些,劉慎言心裡盤算著,也許在軍營裡多吃吃虧就好了!
“那慎言我兒如何不少閱歷?”劉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