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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
劉慎言突然覺得有些可笑,雖然自己一直覺得劉篤行在闖禍,不停的闖禍,看不清世道人心,看不清是非曲直,但篤行他自己一定不是這樣想的。
劉慎言試圖按照劉篤行的思維走一圈。
不管是找和父親撕破臉,找張太傅,進大獄,還是去從軍打仗,在劉篤行的眼中怕都是在實現自己抱負的。不管被坑的多慘,劉篤行都是甘之如飴的。就算自個兒不去從大獄裡撈他,他死在了裡面,他也會覺得自己是榮耀的,甚至會有幾分‘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自得。
真是有些荒誕!
劉慎言自嘲的抽抽嘴角,自個兒又不是救世主。
那些熱血少年的獻身無非一個原因,情感,情感中最主要的是對‘美德的欽佩’!
不過他們何必知道那麼多呢!
……
劉慎言看著城牆邊上有些露珠的草,剛剛升起來的太陽,淡淡的光鎮壓了一切醜惡,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
劉慎言剎那覺得自個兒應該好好找找樂子了,畢竟扮演義薄雲天的大哥不是自己的主要工作,自己的主要工作是做個紈絝!
作者有話要說:
☆、刁民
綠遍山原白滿川,子規聲裡雨如煙。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桑蠶又插田。
劉慎言坐在一農夫架著的牛車趕到和秦符約定的城郊水田處。
“夫子,你讓我來這種地方做甚?”秦符不悅的盯著前方的水田。
“種地。”劉慎言看著一身華服的小皇帝挑挑眉,“聖上,你就這麼來了?”
“不然?”秦符望著眼前開闊的地勢,疑惑滿腹,夫子這是要幹什麼?自己穿的衣服授課應該沒什麼不妥。
“那聖上待會怎麼下去幹活耕田?”劉慎言掃了幾遍秦符的衣服,心裡都了開花,小皇帝穿成這樣,等會兒倒是方便了自個兒捉弄捉弄這個小鬼。
“怎麼?”秦符見劉慎言一直瞅著自己的衣服,也隱約覺得有些不妥,但並不想承認,自己今春開耕左手執黃龍絨鞭,右手執金龍犁,穿的不也是華服?“這種衣服怎麼不能幹活?”
“你看看周圍!”劉慎言似乎是看透了秦符的心思,抬手指了指四周。
看著秦符滿眼新鮮的看著前面一群打赤膊的青年人,劉慎言不由的想起秦符前幾日的春耕。
作秀這種事兒不是現代才有的,古時候更多,大佑朝的春耕秀呢,主力當然是秦符。秦符前幾天的春耕就是在一畝三分地上打三個來回,然後登上觀耕臺看一群溜鬚拍馬的大臣們假模假樣的幹活。
劉慎言有些唾棄自個兒,自個兒前幾天還不是被抓壯丁般被拖去了麼?幸好不累。
不過也多虧了不累,不然也沒氣力把小皇帝拉到地裡再教育了,而這小皇帝也沒責怪自個兒把他弄到這種地方來,也是奇了。
“聖上待會就把衣服去了像他們一樣去幹活吧!”劉慎言跳下牛車,摸摸秦符腦袋。
看著秦符乖乖待在自己手下面,劉慎言確信出了宮門就自在了。
“那夫子呢?”秦符心裡有些嚮往下地去幹幹活,但還得禮節性的問候問候劉慎言。
“臣就站在這!”
“……”
……
看著秦符在那解自己的衣服弄得滿頭大汗,劉慎言就覺得自個兒的生活還不夠腐化,只是這半晌了,也不能讓小皇帝在埂上乾站著。
劉慎言走到符秦背後,幫秦符把腰帶解了。
當劉慎言的手指劃過秦符的腰帶時,秦符停下手上的動作,把手臂抬平,“夫子,幫孤更衣!”劉慎言見秦符是這種反應,便立馬後退一步行禮。
“請聖上恕罪。此事臣不願為!”
“如何?”秦符有些不解,不是幫得好好的嗎,夫子為什麼要停下來。
“臣為臣,不為奴。”
“……”秦符見四下只有自己和劉慎言和趕車的老農三個人,侍從護衛為自己派到遠處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劉慎言見秦符呆在那,便一把幫秦符把衣服拔了。
秦符呆愣著看著迅速動作,只留了底褲給自己的劉慎言,“夫子這又是?”
“尊老愛幼!”
“孤不年幼!”秦符有些不悅,自己已得了江上山;且十歲有餘,如何還能稱為年幼?
“那便天地君親師吧!”劉慎言覺得小皇帝太咬文嚼字了,有些不耐煩,“那便快下去吧!待會兒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