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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劉慎言爬起來,劉慎言就感覺的一堆雪被倒在了頭上。
……
“夫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孤還使得不錯吧!”
聽著秦符一本正經的聲音,劉慎言突然起了作弄之心,乾脆趴在地上不動了。
秦符看著魈倒了幾次雪,本來心裡是愉悅的,而且越看越開心,但當注意到劉慎言從掙扎到不動時,便揮手讓魈停了下來。
“夫子?”
“夫子?”
秦符試探了幾聲。
劉慎言佯裝沒聽見,繼續趴在雪裡不吭聲。
嗯,其實一堆雪蓋著還是蠻舒服的。
……
“夫子?”
見劉慎言一直沒反應,秦符的心有些揪起來了,正打算蹲下去刨開看看,一旁玩耍的幽瑤卻早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飛快的跑了過來,攥起小拳頭打在秦符的身上,邊打邊哭,“符哥哥壞,你賠我的慎言哥哥……”
……
聽見幽瑤的哭聲,劉慎言立刻從雪堆裡探出頭,爬起來,發現一個粉人兒哭成了淚人兒,劉慎言連忙抱起幽瑤,安慰起來,“幽瑤不哭,慎言哥哥好著呢!剛剛是哥哥在陪聖上嬉耍!”
……
秦符站在一旁,看見劉慎言爬了起來,舒了一口氣,夫子沒事便好。
但當秦符聽著劉慎言耐心安慰幽瑤時,心中又有了些不舒服。
夫子,你可知孤也憂心?
作者有話要說:
☆、看信
以前的冬天過的很快,因為劉慎言前世裡是個北方人。
他骨子裡愛著那個銀裝素裹,飛雪漫天的冬季。
到了這世,雖說科技不發達,沒有空調暖氣,託著個官宦人家,銀碳燒著,香爐點著,茗茶品著,小曲兒聽著……除了一天老得待在屋裡,日子也不是太難熬。
但今年例外了,劉慎言覺得今年這個冬天格外的漫長。
因為劉篤行還在流放的途中,劉慎言準備好的棉衣也實在難找人捎裡去。
幾日前,劉慎言從於豐那得到了劉篤行幾個月前寄的要兵法的信,劉慎言才真真的體味了一回什麼叫家書抵萬金。
有信就說明還活著……
雖然那已經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劉慎言呼了一口氣,瞅著撥出的氣在自個兒眼前凝出了一團白氣。
液化?
劉慎言腦子裡莫名的浮出了這個詞。
天真是夠冷的了。
轉念一想,自個兒也是夠二百五了,一邊燒著炭火,一邊開著窗子。
不過開著窗子也好,日子過得□□逸,容易讓人忘記自個兒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家底。
凍凍,長長腦子。
劉慎言伸直五指拍在黃花梨木的桌子上。
嘖,真是夠涼的。然後裹了裹棉衣,從身後櫃裡的盒中取出上次大殿上小皇帝遞給自個兒的告密信,再從懷裡掏出於豐給的家書,把兩張信攤平了,對齊放在案上。
兩張信的紙張材質大小都是一致的,下面都有於家的戳。
不過,要是在邊關搞到信紙怕是不容易。
到底是誰要害篤行呢?
篤行能招惹的人也就幾個,無外乎太后黨。
軍裡太后的人不曉得有多少,但要認字寫信,怕還是得有點家室的。
畢竟這個時代認字的人不多。
寫字作為一種特權和政治資本,歷朝歷代都是被人壟斷的。
只是,依照這個路子,邊關有幾個人有機會能接觸到信紙呢?怕是太后派去的人都有這個能力。
真是糟心。
目標過多。
思慮無果後,劉慎言放棄了尋找幕後黑手的計劃,專心致志端詳起了信上的字。
劉慎言仔細的瞧著兩張信上的字,小皇帝給的那張,形似而神不似,雖頗有篤行平日行文的樣態,卻少了幾分神韻,字如其人不是說說而已的。就像有說法是書寫的壓力反映了人精神和肉體的能量。篤行落筆落得重,重壓力者表明其生命力強、自信、專橫、頑固……倒是有幾分想篤行。
但如其人得是自己的字。
那封告密的信,字摹的不錯,可惜始終缺了幾分靈氣。
劉慎言低頭,再看剛到自個兒手上的家書……
嘖嘖,看上去筆法甚是流暢。字跡做為心理潛意識的投射,看來篤行在於澤倏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