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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慎言順勢往牆角一望,一個女子的身影顫顫巍巍的從牆角出來。“老爺,公子。”
“你是誰?”劉慎言盯著慢慢出現在視野裡的女子。
“奴只是,只是來送水的。”那女子見劉曉和劉慎言面色不善,連忙低頭行禮,並解釋自己剛剛匿在牆角的緣由。
“我兒只是在問你是誰,何顧左右而言他?”劉曉有些不悅,不怒自威。
“奴,奴……奴只是……只是恰巧經過,遠,遠處望見老爺在做物件一時,一時好奇,老爺,老爺,奴知罪……”女子被劉曉嚇到梨花帶雨。
“我只是問你,你是誰啊?”劉慎言皺皺眉頭。
“奴,奴……阿,公子你竟然不記得奴了,奴是草四夕呀!”女子抬頭望著劉慎言,眼睛噬滿了淚水。
劉慎言感覺深宮怨婦的情緒滲入了的骨髓,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劉慎言勾起嘴角,無賴的笑了笑,“姑娘,你是誰?”
……
正當劉慎言打算料理了這妹子,踐行男女平等的時候,一個細細的聲音傳來。
“四夕,四夕……”
……
“幽瑤”
“呀,慎言哥哥,幽瑤在找,啊,四夕,四夕,你怎麼在這裡?”幽瑤睜著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劉慎言和草四夕,“呀,慎言哥哥的爹爹也在!”
“幽瑤來這裡幹什麼呀?”劉慎言蹲下身子,笑眯眯的問幽瑤。
“四夕不在,幽瑤,幽瑤睡不著……”
劉慎言抱著幽瑤站起身,然後臉上笑容斂了起來,這婢女有大問題!
未等劉慎言反應,劉慎言就聽到自個兒爹的聲音,“還不快送郡主回去!行兒。”
……
“是!”草四夕連忙從劉慎言懷裡抱過幽瑤,往幽瑤住處走去。
……
劉慎言回到寢室,越想越奇怪。
為何那個被父親從女閭弄回來的女子打眼一瞧就知道有問題,父親卻非要放她走?
父親為何要放一個有問題的女子在郡主身邊?
父親到底要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兵法
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黃塵足古今;白骨亂蓬蒿。
於澤倏站在營地之外,牽著馬,看著夕陽漸漸墜到山的下頭。
一群群的雁掠過頭頂,於澤倏尋思著教劉篤行也有近半個月了。兩人關係融洽了不少,
只是劉篤行似是沒有太多的長進。
不過話說回來,自個兒似乎也不希望他能有多大的長進。
於澤倏深吸了一口氣。
教一個一心報國,家室不錯的少年兵法,是對,還是錯?
……
這是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
因為,也許當你費盡心力,終於把他磨成利刃時,他可能會不顧任何情誼在你背後狠狠給你一刀。
狼,終究是養不熟的!
不過,劉篤行是狼嗎?
……
於澤倏想著劉篤行的‘剛正不阿’,莫名覺得好笑。被道統拘住的人,如何成得了狼?
……
於澤倏摸摸腰間的刀,教了就是教了,自個兒何必在一旁擔憂?
既然自個兒敢教,明顯是一切盡在掌控,又何必擔心他會捅刀子?
……
於澤倏覆手而立,細細分析著。
總的來說,劉篤行性情還算敦厚,日後,若是劉慎言得了勢,到時還可借力,分幾杯羹,若是劉篤行日後得了勢,而於家失了勢,自個兒也可多個砝碼,若是兩兄弟都失了勢,那便權當自個兒有眼無珠。
……
於澤倏嘆了口氣,就算日後真的短兵相接,估計這小子也不會趕盡殺絕。
……
想來想去,於澤倏覺得,這都是筆只賺不賠的買賣!
打仗的漢子,多半都要講幾分交情。
……
說到交情,於澤倏想到上次寄信照實而言,讓父親提點提點劉慎言,莫要太盡心盡力,父親回信卻是順其自然,全無採納之意。
於澤倏有了幾分憂心。
雖說軍隊現在在自個兒手上,可糧草一直是朝中給供著的,若是朝裡斷了,怕是不大妙了。
只有早做準備!
……
正當於澤倏眺目遠望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