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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臣可不侍寢。”
轉身到離榻幾丈的地方,尋了張方桌,仰面躺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共眠
瞧見劉慎言躺到方桌上,“夫子?”秦符試著喚了劉慎言一聲。
“嗯?”劉慎言坐起身,坐在桌上,烏黑的髮梢鋪在桌上,映著還沒來得及熄滅的燭火。
“與孤同寢。”秦符眨巴著眼睛。
“怕是……不妥……”劉慎言眯著眼,睡桌子於他並無大礙。
“可……”秦符靜了片刻,似是在思索劉慎言拒絕的由頭,“孤,不必汝,侍寢。”
“呵呵呵……只是戲言……聖上何必當真?”劉慎言擺擺手,欲熄了燈,卻瞧見秦符裸著身子朝著自個兒走了過來。
“君……無戲言。”
劉慎言尋思著今日著實折騰了一天,也是倦了,便也懶得在和秦符計較,便從桌上下來,赤著腳,抱起迎面走來的秦符,“地上涼。”,順帶著熄了燈。
涼嗎?在黑暗來臨前,瞧著劉慎言光腳板著地,秦符沒吭聲。
……
到了床邊上,劉慎言把秦符擱在裡面,自個兒睡在外側。待到想伸手扯被子的時候,劉慎言想起自個兒把被子用來給秦符擦身子了,便把自己這邊的墊背抽起來搭到秦符的身上,然後躺在床板上合了眼。
……
嬌慣了一輩子,秦符倒是不擇床,許是賜給夫子的府邸的床榻不錯,只是,沒了被子著實有些涼,正想著,秦符察覺到身上被搭了物件。
床上似是沒薄被的?
秦符記得自己出桶的時候用薄被淨的水。
那自個兒現在是?
秦符從被中伸出手,往身側探了探。
不是軟的?是木板?
秦符有些不敢置信,又探了一次,卻觸到了劉慎言的皮肉。
“小小年紀,怎生得如此不自知。”
聽及回語,秦符有一瞬間不敢動彈,僵著身子,在黑夜裡瞪大了眼睛。剛剛,剛剛自己,觸到的,觸到的是……
秦符整個人有些顫慄,過來半晌,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
許是宮外牆矮?秦符覺得天亮的格外的早。
看著床前那塊地磚開始輕微抖動,秦符知道自己該回宮了。
“魈。”秦符的聲音極低的確認地磚下探出的頭顱是否是約定的人。
不負所望,地磚下清晰的傳回了“主子!”
等著秦符從劉慎言身上跨過,魈恭恭敬敬從所帶的背囊中取出秦符的行裝,然後幫著秦符打點好衣著。
“歸!”
“是。”
看著秦符消失在地磚口,魈輕輕的挪上了地磚。
……
深褐色的藥汁順著唇角淌下來,緒清不由得眉頭緊蹙,待聽到了懷中人嚀了一聲“苦……”,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這下知道苦了,那還生事,睡勞神子床板?”緒清攬著劉慎言的手緊緊了,自己從外面趕回來,聽屬下報劉慎言被逐出了劉府,而後又被賜了新居,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要是……
緒清一陣後怕,又不是小孩子的,為何還要赤著上身睡床板?
自己是尋著暗道過來的,先帝把這京都怕是都挖穿了,只是,大多數的出口都是水井,沒了地圖卻不好覓得出路。幸得蘿瑤已經與秦符在藏經閣找出了那批畫稿。不然……這高牆大院……
再想著自己探身進來時慎言額上佈滿了虛汗的樣子……
緒清閉上了眼睛,幸得自己剛剛往返一次,取了藥來,和幾年前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那次自己與慎言縱馬出了京都約于山上游玩,本是二人共騎,卻途遇暴雨,兩人同從澗間跌落,自己匆忙間雖是護住了慎言,卻因傷重,人神不知。
待自己醒來的時候,已是在閣中了。
而族中看病的醫者卻是說慎言一直高燒不退……
“嗯……清?”劉慎言並未察覺到緒清在出神,只是驚詫著自個兒竟然會在主人懷裡,輕微的晃了晃頭,打算著起來,卻發現渾身都沒力氣,“我,怎……麼了?”
“怕是風寒。”緒清順了順散在自己腿上的髮絲。
“這……不是快入夏了麼?”劉慎言有些意外,這個季節也能染了風寒。
“怕是……淋了雨。”緒清想了想昨日途中驟雨,京都怕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