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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批准奏章,順帶聽暗衛說些打探來的訊息。
“聖上,於家遭禍了。”
“為何?”
秦符有些詫異那一群狐狸般的世家如何能惹禍上身。
“女閭。”
“哦?”
“似是於家在女閭之事上也橫插過一槓,還派的是於將軍督察……”
聽及此,劉慎言的手抖了一下,奏章上滑過一行墨漬。
“曉了,告退吧。”
“是。”
待那臣子退下,秦符走到了劉慎言的案前,“夫子,你手抖了。”
“是嗎?”劉慎言面色如常。
秦符便抽起劉慎言正在批的奏章,入目的劉曉讓秦符的眉頭直皺。
看看彈劾的人,是齊逢棠。
如今,太后那邊除了她父親,最大的底牌便是劉曉了。
秦符看了一眼劉慎言,“夫子,你若是能讓汝父改志……”
“無法……”劉慎言看過劉曉上過的摺子,都是一些和百姓相關的工程,建起來雖說功在萬代,卻著實在耗國庫的銀兩……國庫的銀錢到底有多少,他一向不得而知,但,依著這麼個花法,估摸著收回女閭於秦符也無太大的效用。
“那,待天下大定,孤,會留他一命……”
“謝主隆恩。”
“那便過來用膳吧!”秦符衝著一旁的僕婢招招手,精緻的膳食便佈滿了桌案。
“這……”劉慎言瞧了秦符一眼,這個時辰嗎,貌似不是吃飯的時辰,且自己在此處用食,著實是不合禮制。
“何必拘於小節?”秦符笑了笑,夫子的眼下已是有些烏青。自己收權,卻是缺著能信任的人,如此多的奏章一口氣被送到自己這處,著實有些厭煩。
“是。”劉慎言起身走到布膳的案上,瞧見碟旁單單備了一雙筷子,“為何單備了一雙筷子?”
“孤吃不下。”
“嗯?”
“隱約著覺得有事會發生。”
“那……”劉慎言不知如何接下去,也不知該如何去寬慰這個即將成為真正君王的人。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無論如何,前路都不會是坦途。
“夫子暫食餐。孤去尋蘿瑤一敘。”秦符瞧著那些菜,都是頗為清淡的,應是夫子偏愛的。
“好!”劉慎言也不客套,拿著筷子夾起,慢慢的品著,自己彷彿過得也有些日月顛倒,不知今昔是何年了……
……
蘿枽閣。
蘿瑤審讀著律法。
“蘿枽之軍,何時能至?”秦符有些憂心。
“不知……早則一年,多則數載……”蘿瑤放下手中之事,“要看清的能耐……”
歸期不定?秦符思索著估摸是蘿枽內部起了爭端,“部內?”
“部內一直有爭端。”蘿瑤吸了一口氣,“只是以前並不顯明,如今出軍之事,怕是會刺激那群老不死的神經……”
“那……”
“不要憂心,蘿部定會在太后發作之前軍臨城下。”
“可那藥卻耗不住了……”秦堅撐不了多久了,萬一太后狗急跳了牆……
“拖著……這是唯一的法子……”
“是麼?”秦符嘆了口氣,“這個冬天怕是會漫長……”
“是啊……怕是最緊要的幾個月了……”蘿瑤挑了挑一旁的香爐,“慎言如何?”
“夫子好著呢……”
“呵,那麼多摺子……”秦符用一堆摺子把劉慎言困到宮裡,她可是聽很多探子提過。
“封閉起來未必是好事……那些摺子終究還是要重批的……”畢竟,摺子是諸位臣工最好的內心體現不是?
“那字跡?”蘿瑤記得摺子一批似乎是不能改了。
“再謄一次……”秦符望了望嫋嫋升起的煙。
“何必如此麻煩?”
“孤心樂之。”
“痴兒……”
……
“太后?”
“紫檀,一切都安排好了麼?”
“好了。”
“那哀家便舒心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夜階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 先帝去了那麼多年,雖說沒有白頭的宮女,偌大的庭院還是說不出的空洞。
奏章看到眼睛疼,劉慎言也想不通自己怎麼折騰的,竟是夜半了還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