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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慎言搖搖頭,或許不及幽瑤一笑?
誰知,未待劉慎言開口,幽瑤便搶先道,“飛了便飛了吧!”
“為何?”
“被幽瑤撲住也挺可憐的。”
“呵呵呵,真是個傻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
☆、送別
劉慎言帶著幽瑤,順著河堤慢慢的走,於澤倏走在前頭。
瞧著有些灰敗的葉子,劉慎言似乎看到幾個月前春打頭,柳樹剛剛開始抽條的時候。時間走的快,與小皇帝授了幾次書,再同於澤倏帶著幽瑤去了幾次城郊,夏季便過去了,轉眼,於澤倏又要去邊關了,聽旁人言,似乎督察的事不太順,可自己著實是使不上氣力。
送於澤倏自己著實有些厭煩,送別是件很不好的事情,不管是良辰美景還是曉風殘月,都有些傷人。但自己終究還是來了,“此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
“明年。”於澤倏望著劉慎言,眼神裡說不出的堅定。
“明年?”緒清似乎也說是明年回來,劉慎言的眼中拂過一抹複雜。
“明年我定是跨著高頭大馬,提劍回京!”於澤倏像是說給劉慎言,又像是說給自己,彷彿多說幾遍就更容易實現一般。
幽瑤聞言便從劉慎言身後跑了出來,“那你可要幫著皇帝哥哥呀!倏哥哥!”
“好!”看著跑過來的幽瑤,於澤倏蹲下,像著劉慎言往常那般與幽瑤對視,“我定會回來幫著你皇帝哥哥。”
……
河堤很長,但順著河堤,劉慎言卻也沒覺得走了多少時候,待到了盡頭,順著小徑上去,便就是城門樓。
送於澤倏出了城門,看著外面不知延伸到何處的道路,劉慎言莫名的惆悵,雖知於澤倏此行兇險,卻只能說出一句,“保重!”
於澤倏翻身上馬,定定的看了劉慎言一眼,彷彿要把他刻入眼中。
“慎言!保重!”
“自會!”
劉慎言笑了笑,卻是含著幾分秋風的躊躇。
“那,再會!”
“再會!”
劉慎言定定的看著於澤倏,等著他先行。
誰料於澤倏開口道,“你帶著幽瑤先行吧!”
“好……”劉慎言合上眼瞼再開啟,滿面春風道,“於將軍來年再會!”便拉著幽瑤往回走。
看著劉慎言的背影往著繁華的京都滲入,離自己越來越遠。
那樣的年紀,便要幫著那皇帝挑著這風雨飄搖的皇權。
於澤倏想著與劉慎言之間的點點滴滴,朗聲喊道,“劉慎言!”
“嗯?”劉慎言轉頭,便看到於澤倏在馬上大笑幾聲,繼而掉轉馬頭,絕塵而去。
……
慢慢的走在踏了很多次的石階上,幽瑤扯著劉慎言的袖口。
“慎言哥哥!你說倏哥哥還會回來嗎?”
“會。”劉慎言答得乾脆。
“那為什麼倏哥哥走的時候還那麼難過?”幽瑤想不明白,為什麼倏哥哥要去他最有權勢的地方他依然不開心。
“那不是難過。”劉慎言沉了一口氣,那是一種對未知的無從掌控,自己從未想過於澤倏與於豐竟是那般混亂的角逐。
“那是什麼?”
“我不知道。”
……
“劉大人?”
遠遠的看著立在府門前的太監打扮的人,劉慎言本能的掃了一眼,“江公公?”
“太后遣奴才來接郡主回宮。”
“幽瑤?”劉慎言低頭問幽瑤的意思,秦符近幾個月來隱隱有壓制住太后的勢頭,幽瑤似乎過得也無需像往常那般忍氣吞聲。
幽瑤怔著,看了江公公半晌,想著符哥哥和她言的,郡主生來就有自己的使命,自己不能拖累慎言哥哥,原以為江公公說得違抗了母后死路一條,自己投了湖,母后便不會再找來……但幾個月自己瞧見了很多事才發現並不是那個意思,母后就像黑夜中瞧不見的絲線,時刻等待著時機讓你赴死……
幽瑤看了一眼身側的,著玄色袍子的那人,慎言哥哥穿什麼都好看!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過四夕了……
幽瑤感覺自己的眼睛又有些酸了,吸了一口氣,“慎言哥哥,鬆手。”
“嗯?”劉慎言眉宇中有些驚詫。
“我要像倏哥哥一樣!”
“如何?”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