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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
於澤倏沒踏入於豐的書房有幾日了,那日歸來,管家便與他言說,他收的小爺見財起意,偷了府中些許銀兩,被護衛逮住,幸得於豐寬厚,問言其為何逃之,原是家有賢妻,於豐便心生憐憫,賞賜了萬兩白銀,送其還家……
這番言辭是當自己是黃口小兒麼?
於府的管家竟是連帝師都不認識,真是有眼色!
且慎言再是落魄也不至於偷自己府中的銀兩,再則偷了也不會如此輕易就被一群護院逮住,自己的小院直接可以奪門而出。如果被逮住,那隻能說明有人圍了自己的院子,自己可是與於豐約法三章的,自己的院子不許圍。
莫不是於豐起了疑心?或是覺得自己不容易操控了想找個藉口把自己換掉?可惜了,這是個多事之秋,情勢局勢,勢勢都不由他。但自己去賬房查了幾次,確實是支了萬兩。只是探子報近些日府中確實沒什麼花錢的門路。
慎言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於澤倏沉了一口氣,走進了於豐的書房。
“爹爹。”
“嗯!”於豐見於澤倏,便一臉喜氣,衝著於澤倏招招手,“澤倏過來!”
“嗯?”於澤倏行了禮走到於豐面前,順著於豐的手指,瞧見了一張圖,“這是何物?”
“這是太后的女閭佈局圖呀!”於豐捋捋髭鬚,甚是滿意。
“敢問爹爹是從何處得到此物?”於澤倏聽見那幅圖的名字,眼睛便有些挪不開,太后的命根子怎麼會到了於豐手裡……如果於豐得女閭……那麼於家就會成為京都中最顯赫的世家……可……於澤倏覺得唾手可得的東西總會給人一種不現實的感覺……
“呵!這不必你知道……”於豐的笑意消了幾分,“澤倏,你去悄悄把這些鋪子收了。”
“吾一向不牽涉鋪面之事。”於澤倏本能的拒絕,許是戰場上多了,自然對這些看上很誘惑的東西有深深地警惕u,愈是有誘惑力的東西愈是有毒。
“這次……”於豐看了於澤倏一眼,“非你莫屬。”
“如何?”於澤倏有些嘲諷,“於家有非我不可之事?”
“與我家相爭之人帶兵。”於豐有幾分無可奈何。
“呵!吾家不是也掌兵麼?”
於澤倏不屑的語氣讓於豐有些怒,但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那……現如今,那些士卒不是在你手上麼?”
“呵呵,爹爹說笑了!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於家軍中一直都是您做主。”於澤倏退後了幾步,那幅圖自己註定是無福消受。
“你……真不願?”於澤倏一撂挑子,於豐剎那覺得有些棘手,這件事如果必定功成,那自己去做也無妨,可……凡事都是有風險的……自己得找個人頂住罪過,於家必須也只能在自己的手上崛起!
“是。”於澤倏桀驁的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於豐喊住於澤倏,“那……我便親自抽些士卒去……你……必須去督察。”
“吾才識鄙陋,還是爹爹您親自去吧!”於澤倏剛剛頓住的腳終是邁過了門檻。
“哎!”於豐又喊了一聲,見於澤倏不顧自己已出了門,氣的重重拍了一下桌案,然後坐到桃木椅上,“哼!”
“老爺,消消火!”一旁的管家連忙給於豐上了茶水。
“怕是少爺還是與老爺慪氣。”
“哼!慪氣?慪什麼氣,老夫給了那位白銀萬兩還不足當麼?”提起萬兩白銀,於豐也有些憤慨,本是想借著那銀子的事順順於澤倏那小子的氣,誰曾想竟是起了么蛾子,搞得雞飛蛋打,自己裡外不是人!不過是逐了個小爺,至於與自己慪這麼久的氣麼?
莫不是?
想到近期於澤倏異常的行為,於豐一下子起了一背冷汗,於家的兵,這個時候可不能亂。
……
“誒,足當足當。”放著管家在一旁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寬慰自己,於豐思索著查女閭的合適人選,近些日子,蘿主與聖上正在幹這事,或許,自己可以藉著皇上的名號?
正當於豐細細謀想的時候,一個小廝衝著管家回了一些事情。
“老爺!”管家低聲引起於豐的注意。
“嗯?”
“太后旨意下了。”
“哦?”於豐皺皺眉,“說什麼?”
“說是要送郡主來於府。”
“郡主?”於豐想起來太后給自家賜了一門婚事,“那便尋個嬤嬤照看著便是。”
“可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