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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默分合的始末。
白白被這麼一通數落,簡若林心裡要說不委屈也是假的,那句“差點沒了性命”總歸是聽進了耳裡,想著莫非真的嚴重到這個地步了?那雙秀氣的眉峰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反正我把你帶來,你無論如何也得去看一眼,就算用扛的,我也得把你扛過去。”
簡若林看著他,而後眉目低垂靜思了片刻,便抬起頭來,不甘不願似的問一句:“他在哪?”
見到蕭景默的時候,簡若林縱是心智堅定心腸冷硬,也不由得愣了一愣。
印象中的蕭景默,總是和“飛揚”、“恣意”這一類的詞掛鉤,就像一股風一捧火一樣。可是此刻臥在床榻上的男人哪還有往日的半分灑脫瀟颯,眼窩深陷面色慘白,額上擱一方汗巾,只著白布中衣,臥在那平白生出一股孱弱來。
這種感覺實在違和,因為無論怎麼看,蕭景默也不像是能用“孱弱”二字來形容的人。
一見到簡若林,那雙略微黯淡的眸底倏地一亮,等到他湊到床邊,那人已經伸出手來,緊緊握著他的手,彷彿要確認眼前人一樣地用力。
簡若林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掙開──卻是不想著了痕跡。
蕭景默的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含著深情、傷痛、懊悔,如此沈重,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只得扭頭躲開視而不見,心中到底記掛,幾番躊躇,仍是低低問了句:“怎麼成了這樣?”
“我辜負了你,這是老天在替你懲罰我呢。”甫一開口,竟是喑啞啁哳的嘶聲。
簡若林虛望著身前一片空氣,淡淡說道:“哪有什麼懲罰不懲罰的,你我之事,本也沒有誰負了誰。別儘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好把傷養好才是正事,莫讓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