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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是,侄子明白,這兩位雖都是功臣,但明裡暗裡也有不少小動作,如今新政即將推出,是時候做些調整了。”李簡容說著眼睛閃過算計的光芒。
“容兒有打算便好。”勤王爺看到李簡容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啟稟王爺、陛下,木將軍府的王管家回稟,小王爺確實在木府,可是王爺和木將軍都已經休息了。”
“唉,罷了,讓他們休息吧。”
潛退侍衛,心裡想著,輝兒和木將軍能交好是好事,他老了,管不了年輕人太多,就隨他們吧。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氣十分明媚,金燦燦的太陽高高掛起,刺眼的日光直直刺向趴在李簡輝身上的木山眼裡。
抖抖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禽獸,你終於知道醒了。”
突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下意識的抬起臉,“小王爺……你怎麼……”一說話聲音沙啞。
“你先給我起來,禽獸。”
一大早見到不該在自己房裡的人,還一口一口的叫自己禽獸,木山十分惱火,可是當他意識到兩人竟然在自家地毯上,而且自己的那根東西還在小王爺的那裡,他頓時全身冒汗,臉漲的通紅,噌的一下就從他身上起來。
“啊……你這禽獸”可憐的小王爺搖搖晃晃的從地下起來,“看本王我不掐死你。”說著就想木山撲去,可是他被壓在地下一晚上,還受著那樣的苦,大冷天的這樣在地上過了一夜,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立刻全身痠軟的倒進了木山懷裡。
“哎……小王爺你沒事吧。”伸出手摸摸李簡輝的額頭,天哪,燙的可以煎雞蛋了。
“小王爺,你發熱了,我這就抱你到床上。”木山心裡十分愧疚,想到小王爺這樣全是自己害的,可是他昨夜喝多了,實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記得是小王爺硬給他灌酒,可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病者最大,要趕緊請大夫來給他看病。
“咳咳咳……你這禽獸,還想做什麼?放……咳咳咳咳,放我下來。”
木山不理會他小如蚊子叫的聲音,輕輕的將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我這就去請大夫,你乖乖躺好,我馬上就來。”
“你……這禽獸。”木山的背影越來越模糊,李簡輝漸漸陷入昏迷。
“徐叔,徐叔快點。”木山出了木府之後,一路向妙手回春飛奔而去,一路上撞壞三家菜攤,一家水果攤,可是毀壞了他木大將軍在百姓中的美好形象。
徐禮正在給他的病人診脈,就莫名其妙被他拉來木府。這徐禮與木山的爹是老朋友了,木老將軍還在的時候他就經常給木府的人治病療傷,可以算是木府的‘御醫’。
徐禮進房,就被木山催著給床上的人診脈,“嗯,著涼了,發熱嚴重,不是大病,我開幾服藥,給他服幾日就無大礙了。”
徐禮開完藥方,木山就急忙叫下人去藥房拿藥煎藥,“我說山兒,就是發熱,你不是知道發熱怎麼醫治嗎?專門把我這老頭子叫來,是專門耽誤我給人看病呢,哼,臭小子。”說完就要走,可木山拉著他的袖子不讓他走。
“又怎麼了,我看你這小子不對勁兒啊,說吧。”
“那個……徐叔,你有沒有治那裡的傷藥。”
“那裡,哪裡啊?”徐禮看他一臉難為情的樣子,他活了大半輩子,給無數人看過病,他這樣子,徐禮多少是猜出來了。
用手指著木山,他氣的半天說不出話,要說這徐禮也是看著木山長大的,心裡早就把木山當自己親兒子看了,“你小子……啊?”
連忙扶住徐叔,“徐叔,徐叔您別生氣,彆氣壞了,我昨晚是喝醉了。”
徐禮喘著粗氣,“你這新年頭一天就準備氣我啊,你小子不是挺老實的嗎?你是真不打算給你老木家傳香火了。”
“徐叔,我……您就說給不給吧。”木山是急了,這小王爺還在躺著呢。
“呦呵,你小子能耐了,我看看,我看看這男狐狸精是誰,能把你迷惑的長幼不分了。”
“哎,徐叔,您不能……”阻止不急,徐禮已經跑到床前掀開了被子。
徐禮看到那人的臉,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好……好你小子,這……這可是小王爺,你們……”
“噓……徐叔您小聲點兒,別讓人聽見,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您聽我說。”
費了半天的勁,終於給解釋清楚了,木山攤在床邊,看著一臉蒼白仍然昏迷的李簡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