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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的眸中漸漸佈滿殺意,渾身散發出的冷冽生生讓他打了一個哆嗦。帝王與將軍的不同之處在於,將軍征戰沙場揮刀殺人,為的是保家衛國開闊疆土,而帝王殺人,根本不需要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只要他動了殺意。
明妃很是知趣,沒有答話。直到下拜的腿痠痛不堪,耳房才終於傳來帝王沉穩的聲音:“起吧。”明妃站起,又聽到語調一轉,帝王調笑道:“昨日勞累愛妃一夜,想不到愛妃的精神還是這麼好啊。”
明妃在腹內打了個官方的草稿,剛要答話,就聽到耳房裡面聖上低低地悶哼了一聲。他假裝沒聽到,從容的答道:“臣妾得聖上寵愛,焉能有不好之理?”
謝歸其看著席若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不情願的鬆開牙齒。牙印處冒出兩顆小血珠,慢慢變大。謝歸其白了臉,刀俎啊刀俎,魚肉啊魚肉,一直告誡自己要忍,可每次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辦錯事了,從前父親總是嘆氣,說他若是改了衝動的性子,或許就不只是一個將才了。他一直都不以為意,本就是武將世家的子弟,不做將才,難道還要當帝王?
辦錯了事就要補救,現下還是不要惹席若惱怒為好。謝歸其表現乖巧的伸出小粉舌,一下一下將血珠舔乾淨。
席若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怒,當下黑了臉,心道,你以為你裝寵物犬,朕就看不出你打的小算盤。
正事要緊。繼續調笑:“愛妃保養的不錯,可有什麼妙法?”
“聖上說笑了,臣妾不過日日以珍珠敷面,胭脂作色,飲食得當而已。”
“朕說的是……下面,愛妃好像沒什麼不適?”
明妃愣了一下,馬上會意,誠懇答道:“臣妾自小受訓練,這方面要比常人接受程度好”。
“若不是從小呢,現在開始訓練可晚?”
謝歸其聽的雲裡霧裡,說起下面,他下面的後面也痛的很,不知怎麼的,好像懵了一會,醒過來就疼的很,還是在那個地方,跟便秘後使勁蹲茅房的感覺差不多,不,差很多,要疼上很多倍。
明妃垂眸,耳房裡除了聖上肯定還有另外一個人,該是其他的男妃,但是卻如何識得他?聖上是要他擔任□的麼麼?那倒是個好活!
“不晚,只是年紀越大吃的苦越多?”
席若蹙眉問道:“二十左右,要吃什麼苦頭?”
謝歸其很是自覺的有了危機感,下面,二十左右,都跟他密切相關啊。訓練什麼,訓練他當一個盡職的奴才?這好像不該由一個嬪妃來做吧,再說跟下面有什麼關係?
席若無奈的把那隻豎起的耳朵揪住,換來謝歸其一個想瞪又掙扎著不敢瞪的眼神。強制性的把人從後抱住,一隻手就可以牢牢的束縛住謝歸其無力的掙扎。
“二十歲的柔韌雖不比十一二歲,但若每天堅持用玉勢,事前準備充分,斷不會傷到。”頓了下,又接著言道:“若是聖上有心,臣妾倒有個妙法,比用玉勢好上百倍,只是麻煩,少不了得勞動御醫,花費些藥材,不過效果也好的很,不但利於辦事,而且是一種長久的保養,可使後面保持□,不會出現因長期使用而鬆動不能關閉的遺症。”
說的什麼嘛?謝歸其憤憤的心神倒有一大半被吸引了過去。後面的疼痛讓他不敢大動,又不願靠在席若身上,又不敢過分去惹席若,只能試圖把背挺直,一動彈下面猛地一陣扯痛,光潔的額頭上便密密的出現了層汗珠。
席若用柔軟的衣袖為他擦去冷汗,吩咐明妃將藥放在書案上,到外殿後旨。明妃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止血藥,聖上只讓拿沒讓留,他只好再拿出去等候。
“你身子可是不適?”席若咬住謝歸其的耳朵低聲問。
謝歸其身子一震,不是席若咬重了,要是狠咬一口倒也無妨,他自是不怕痛的。這樣說癢不癢,說痛不痛的怪異咬法,讓他的下腹突然跟燒起一把火來似的,股間的疼痛似乎也消去了不少。這感覺好像跟自己的小弟弟有關係誒,它為什麼好像在拱被子。等等,謝歸其到現在才遲鈍的發現,他居然光溜溜什麼都沒穿,該死,這屋子也忒暖和了些,腦袋也跟著不爭氣啊。
誰光著身子都不能從容的跟人談話,謝歸其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臉紅:“沒什麼不舒服……嗯……要不你幫我叫太醫來吧,我是有點……嗯……不太舒服。”
摟在腰間的手往下滑去,似乎無意識的很巧的停留在他的傷患處。謝歸其身子繃得更緊了,怎奈繃得越緊越難受。
席若促狹一笑:“怎麼個難受法,說出來朕給你瞧瞧?”
瞧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