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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用了點力氣,將鳳司溟的褲子全部脫了下來,引得他驚呼一聲。
“別……啊……”鳳司溟抓住清王的手,吸了吸氣。清王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笑。“我想你──”
瞪著清王眼裡細碎的笑意,鳳司溟別過臉,乾脆閉上了眼睛,略顯孩子氣。
清王幽深了眼,翻轉他的身體,讓他趴在皮毛之上,溼潤的唇,沿著他的脊背,一路吻下去。鳳司溟的臉埋在皮毛上,咬緊牙關,隨背上的人肆意了。
撫摸著鳳司溟背上不平的肌膚,清王的眼裡閃過寒意。這交錯的鞭痕,上次在浴室裡雖有注意到,但因激情而忽略了,如今看在眼裡,怎地刺眼。
“是鳳天筠打的?”清王問。
鳳司溟一僵,低啞地說:“別看,很醜。”
雖然鞭傷好了,但鞭子留下的疤痕卻沒有消失。鳳天麟曾問過,是否要用藥去掉這一身的鞭痕,他拒絕了。
留著一身鞭痕,是為了警示自己。
清王一點一點的吻著那猙獰的疤,充滿了憐惜。
鳳司溟眼角溼潤,悶聲道:“要做就快點……”
“呵──”清王轉過他的頭,吻住他的唇,眼裡有戲謔,惹得鳳司溟在心中輕罵了句。
這還是凌國的攝政王麼?如此不正經!
清王很有耐心,前戲做足,一點點地開拓鳳司溟的身體,直到把他的情慾挑到了最高點,方挺身進入。
“哈!”鳳司溟大口大口地吸著氣,趴跪著,承受身上重重地撞擊。
武者的體力和耐力是驚人的,漫長的廝磨,非常人能受。清王毫不保留地釋放熱情,鳳司溟竟能一一承受,數次高潮後,兩人貼著心相擁,幾近虛脫地恍惚。
天邊漸亮,房內的暖爐只有餘溫,幸而地上鋪有厚厚的地毯,兩具年輕赤裸的身體,裹在貂毛披風內,不至於冷到哆索。
鳳司溟有些想睡,卻不敢睡。這一睡只怕會趕不上早朝。荒唐了一夜,天亮了,唯恐驚了這一休的美夢。
“要沐浴麼?”清王撫他汗溼的發,問。
“嗯。”鳳司溟有些迷糊,下一刻,感到抱著自己的人出了披風,他睜眼看過去,見那人穿起了衣物。
正迷惑著,衣裳整齊的那人,已將他裹著披風抱了起來。
鳳司溟驚呼一聲,略掙扎。“放……放開。”
“別動,我帶你去浴房。”清王拍拍他的臀,貼在他耳邊他。
什……什麼?去浴房?書房到浴房有一段不短的路,他若這一路抱著他走,被侍從看到了,成何體統。
“天方剛蒙亮,不會有人看到。”
“有侍衛!”鳳司溟低喝。還不知皇帝派了多少侍衛守在他的府裡。清王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他身邊,也許早被覺察了。想著,竟有些害怕。如果……如果鳳天麟知道了,會如何處理?
“我會避開他們。”清王說著,已抱著鳳司溟出了書房。
鳳司溟只得安靜地讓他抱著,一路上提心吊膽。從成為侍衛的那一刻起,凡事皆能沈著冷靜的應對,便是殺人,也能心平氣和地殺。可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感到害怕。
清王安撫地拍拍他的背,果然避開了隱藏在暗角的侍衛,一路順利地來到了浴房。
浴房裡熱氣騰騰,趨逐了一路過來的寒氣。
“這熱水……”鳳司溟疑惑。浴房的熱水並不是隨時供給,主子若未吩咐,侍從是不會換上熱水的。
清王把他放進水裡,自己也脫了衣服,下水,輕嘆一聲。“我昨晚便吩咐了人準備熱水,太子早上要用。”
鳳司溟一時無語。想來清王昨夜竟是有備而來。只是……他到底是如何辦到的?身為下人,怎麼能使喚其他侍從?
清王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鳳司溟撫額低吟。
原來這人,竟是假傳旨意,忒得大膽。
洗去一夜的疲勞,擦淨身體,穿上疊放在軟榻上的衣物。鳳司溟默然,他居然連衣物都給準備好了。撫平衣襬,抬頭向清王望去。
清王穿回了原來的衣物,手裡拿著巾布,等著給鳳司溟拭發。
鳳司溟伸手拿他手中的巾布,道:“我自己來。”
清王搖搖頭,執意為他擦拭,動作輕柔。
“你……”他做起這服侍人的活,竟如此嫻熟。“你不必做這些。”
“我現在是你的侍從。”清王道。
“不……”他怎麼可能是他的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