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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倒是你,還想活著給人家畫像的話,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孤清平滿臉委屈,小聲嘀咕著,“變得這麼快……虧得人家一醒來就問你在哪裡……我不就……”
飛揚聽見這話,猛地回頭,看見雲楚澤已靠坐在床上,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自己。孤飛揚眼睛一亮,隨即又轉移了視線,看著桌子道,“你醒了。”
雲楚澤全神貫注地看著他,不回答。倒是西樓公子好心地說:“雲公子一早就醒了,我替他把過脈,已無大礙,休息兩天便會好,只是肩傷還得養一個多月。”
“是嗎,那多謝西樓公子了。”飛揚拱拱手,又轉向雲楚澤道:“西樓公子替你療傷,消耗大量內力,又替你把脈治療,辛苦不少,你要好好謝謝他。”
雲楚澤依然不動,倒是那西樓和煙霜,忙不迭地站起來,“不用不用!我們……我們住在這裡已經很麻煩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飛揚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二位不愧是英雄豪傑,如此大度,在下能交到你們這樣的朋友,三生有幸。”
雲楚澤斜了他一眼,孤飛揚看見了,道:“謝謝你替我拿回錦盒。”
“不是替你,是替你娘。”
孤飛揚見他又能和自己拌嘴,不禁笑了。
“你笑什麼?我受傷了你幸災樂禍是不是?”
孤飛揚收了笑,“以後出門不許一聲不吭就走,不然你屍橫大街也沒人管。”
旁邊的三人抹了把冷汗,孤清平想,這兩個人真是冤家,見面就不冷不熱的,可是一個受了傷,另一個就跟失了魂一樣,真是搞不懂。
雲楚澤破天荒地沒有回嘴,屋裡的氣氛降低到了冰點。
“煙霜姑娘,西樓公子,勞煩二位,在我府上住了這麼久都沒有帶你們到京城各處遊覽,實在失職。”
西樓拱手道:“無妨,我們等雲公子傷好痊癒後再一同前去不遲。”
“也好,我們去前廳坐下聊。”孤飛揚帶大家離開,讓雲楚澤安心休息,“古疏,叫紅蕖來照顧他吧,再熬點湯來。”
“是。”
四人正往前廳走,突然樹叢中竄出一個黑影,除孤清平以外的三人都立即擺開架勢迎戰,誰知來人是酒旗。還是一樣的粗布衫,破爛爛的酒囊。
“小兔崽子!你騙我!”酒旗剛一落地就指著孤清平大吼。
“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讓我住在這裡的!你居然讓我回答了問題就不理我,你出爾反爾!”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見過你的?誰讓你住這兒的!?你這個瘋老頭兒,別在這裡撒野!”孤清平的牛脾氣又起來了。
“你個臭小子!不要命了!看我不一掌劈死你!”說著就運氣欲劈,其他三人連忙阻攔,孤飛揚沒辦法,只好大叫:“酒前輩!酒前輩!我讓你住,你別鬧了行不行?咱們先到前廳喝杯酒,如何?”
那酒見愁,哼了一聲,“這個小子還有點樣子,走,喝酒去!”
孤飛揚黑著臉,蔫蔫地跟著去了。
前廳裡,四個人沉著臉坐在一邊,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自在。“好酒!好酒……老子多少年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說著拍拍孤清平的肩,“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曉得孝敬你師父,我沒白養你!沒白養你!哈哈哈……”
孤清平本來鐵青的臉更黑了。
“你別一副中毒的表情,想想怎麼辦吧!”孤飛揚道。
“想什麼?人是你答應住下的,又不是我,再說了,府邸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想個屁!”唸書念大的孤清平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煙霜和西樓都抽了口冷氣。
孤飛揚想了一天也沒想出什麼對策來,酒見愁倒是喝了一天,吃了一天,還把孤清平誇了個天翻地覆。
孤清平生來第一次被人誇得生不如死。
可是每回他想偷溜的時候,都被全神貫注思考的孤飛揚摁坐在凳子上。
而孤飛揚,則被酒旗按在原處。
煙霜和西樓練完劍回來,見兄弟二人還坐在那裡,不禁苦笑。那酒旗還在滔滔不絕地說他怎樣把豐縣的惡霸都趕盡殺絕,把竹葉縣貪官抽筋扒皮,把劉縣的魔教教主打的跪下求饒……
突然古疏來報,說是雲楚澤又突然吐血,昏了過去。二人彷彿見了救命稻草一般,齊齊殺出去。
孤飛揚衝進屋子,與剛端著水盆走出來的紅蕖撞個正著,只聽得‘哐噹噹’一陣聲響,盆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