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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名流該有的節操,自命不凡井蛙觀天做盡獸行,你難道沒想過死後下地獄嗎?”段孟啟常年忍讓求和,不管鬧勢再大言語也不輕易落重口,唯獨這一回墨胤的遭遇使段孟啟逾越了臨界點,無法阻止內心的殺人渴望——
“你侮辱了墨胤!”被憤恨衝腦的段孟啟極力保持理智,故意壓低的尖銳聲線只針對蕭逸銘的聽覺,“他是我們的弟弟,是我們看著從嬰孩長大的人!可你竟然侵…害他,你說你該不該死?!”
“你怎麼……”蕭逸銘聽段孟啟講出秘密赫然一驚,暗忖以段墨胤的軟弱應該沒臉亂說,當下左右張望,先前滿含怨恨的目光突然多了幾分倉惶。
男人畏懼的模樣映入段孟啟視野相當滑稽:“怕啦?想問我怎麼知道?你敢做不敢認嗎?既然在乎臉面為何對他施…暴?你要名譽難道墨胤不要?你毀了他難道不該付出等同代價?”
“你想怎麼樣!”蕭逸銘幾乎在吼,一邊是對段孟啟的憎恨一邊又擔心對方將醜事捅漏,如此他便無法再在段家立足,義母也將對他失望至極!
“我想的只有一樣。”
“什麼?”此時的蕭逸銘簡直想把段孟啟撕碎,反觀另一人亦是同樣。
段孟啟從圍觀護院身上搶過兩把劍,順手扔一把給蕭逸銘:“或許我沒資格把錯全怪你頭上,我沒保護好他才讓你有機會幹出天打雷劈的事。”從段孟啟平淡且堅定的表情可看出他發自深心的決意,取下劍鞘展開攻擊架勢,“我們學武時最強項其實是劍術,娘不准我們佩戴武器我們也就不敢戴,漸漸習慣用拳腳。今天不光為墨胤,順便為我倆武藝高低、長久的爭端做個了斷——看是你死還是我亡。”
話說到這份上已沒躲避的意義,蕭逸銘默不吭聲地拿掉劍鞘露出鋒利的刀刃:既然大少爺步步緊逼他甘願奉陪,義母會不會氣怒先放一邊,能和對手一決高下的次數不多,他也想知道究竟‘你死還是我亡’……
段蕭二人的刀劍打拼不消片刻便傳遍整個府邸,當段墨胤聞訊趕來時他兩人正在正廳裡打得難捨難分,莊穆的廳堂遍處狼藉損毀嚴重,雙方負傷多處,鮮血浸染布料形成一條條的紅色印跡!
“哥哥!”擔心哥哥怵目驚心的傷勢,段墨胤想衝上前制止這場打鬥,可總管祥伯立馬拽住了他:“祥伯你拉我幹嘛?我要叫哥哥他們停下來,再繼續會死人的!”段墨胤不理解老人為何抓住他,心中愈發焦慮慌亂。
祥伯死死拉著他不允許他邁近危險區域:“二少爺你會被誤傷!”
“他們拔了劍……”
“就因為他們都拔了劍。”望向刀光劍影斑駁的位置,祥伯一臉愁苦,“大少爺和逸銘素來不合,以前好歹只動動拳掌,現在居然拔劍相向指不定為了些重要東西,你貿然衝去只會受傷!”
“但……”即便不管蕭逸銘生死也擔心大哥安危,段墨胤眼眶紅了,“怎麼辦?”
——“你們幹什麼?!”平時悅耳的優雅女聲陡變暴戾,驚懾廳堂眾人接連打了顫抖。蕭凰詩的出現讓大家無形中大大鬆口氣,放觀整個段家只有夫人才能制止這場武鬥。
奮戰正酣的人沒瞧見現身的鐵腕母親,甚至連她那聲大喝都忽略無聞,統統使出十成功力進攻對方要害,妄圖一擊奪命!
“豈有此理!”小輩不聽談使蕭凰詩怒髮衝冠,驅身快速前往鬥毆的方位,闖入段蕭二子的互擊範圍,眼看她就要被兩人路數迅猛的亮劍刺到……
“二孃!”
“夫人!”
巨險的一幕驚起片片高呼,兩把劍也在挨攏蕭凰詩身體的瞬間停駐!
“刺啊!怎麼不刺?刺進來啊!”蕭凰詩鳳眸豎立,冰寒的芒光在兩張驚愕的臉孔上打轉。可能是被嚇呆了,段孟啟和蕭逸銘喉嚨裡的一個音都發不出,雙雙扔掉武器‘撲通’跪地向她請罪。
垂眼低視身旁跪著的兒子們,蕭凰詩惱火不減反增——“我怎麼教你們的?人最重名譽,你們今天算把我臉丟盡了!喜歡互毆就去深山野林,那沒人看見,你們誰打死誰都行!”
慍怒全盛的段夫人是任何人都忌憚三分的可怖物件,從她敢以柔弱身軀闖進利刃相搏的場地足夠體現霸氣,當然也有她確信能威懾住他們的能耐。
“實在太不堪!說,這次是為什麼?連劍都拔…出來了可是準備慷慨赴死?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把遺言告訴為娘應該沒問題吧!”蕭凰詩字句嘲諷不留餘地。
事件的真相蕭逸銘不敢說,因為他怕義母恨鐵不成鋼的怨恨;段孟啟也不敢說,因為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