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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狠狠一拍桌,“豈有此理!!”
“夫……夫人……”小婢女嚇得跪地。
“這是真的?”
“是……是。”
“好!非常好!”女人氣的打抖卻翹唇笑開,眼珠一轉睖向不明所以的段孟啟——“段孟啟!娘過壽你真是送了好大一份禮。”
“怎麼回事?”青年懵懂,他很少見蕭凰詩這副模樣,直覺發生了大麻煩。
“你知道今天外面謠傳什麼嗎?”蕭凰詩抿笑。
段孟啟搖頭,不祥的預感叫他沒來由的害怕。
他的無知惹來女人冷笑——“傳我的生日宴被野人搗亂,說我們段家三教九流人際好,還有一個……傳段府二少爺品行下作,和很多男人糾纏不清!”
聽到這句話蕭逸銘第一個被震驚,立馬轉頭盯朝蕭凰詩,猶如白天見鬼似的驚恐,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像眼前出現黑白無常。但他很快調整了反應,埋低腦袋將臉隱藏在陰影中……
另一位當事人段墨胤則霎時傻掉,身體像被酷刑凌虐般大弧度地顫抖。
“墨胤!”段孟啟當即抱緊弟弟,擔憂之情言語難表。感覺到懷中瑟縮的少年的眼淚滴落在自己手背上,段孟啟真想為他承受一切痛苦!
“到底怎麼回事?”段孟啟不分物件的大聲問道。
“你覺得呢?”蕭凰詩睜圓遍佈紅絲的眼睛,“你覺得是誰?”
“……”段孟啟突然緘默了,一個輪廓在腦海裡隱隱成型。
“段孟啟,你覺得該是誰?”蕭凰詩步步緊逼,狂言控訴——“你為了那個男人毀了我們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章 問心
千年古剎白馬寺無論何時都香火鼎沸,匯聚著各地各類虔誠朝聖的人。
金身大佛端坐銅臺…獨處高空,冷眼下瞰川流的人潮,沉默淡靜的承載著萬靈祈願,冥冥中似已將福澤揮降古城……
錢牙在租屋從昨晚待到今早,考慮到來洛陽從沒好好逛過城,隨便收拾收拾就出街了。途徑城裡最負盛名的白馬寺正逢慶典,絡繹不絕的人跡讓錢牙想起大清八早的菜場,頓時倍感親切。絲毫沒察覺有褻瀆佛祖之嫌,天性喜好熱鬧的屠夫跟著大部隊一起湧進寺院。
第一次踏進廟宇,錢牙對巍峨的建築不感興趣,幾轉幾拐歪進了正殿,仰觀雄偉佛像不免一聲驚歎地,一時道不清心壑萬般情絲。
錢牙不信神卻篤定每個人生老病死蒼天早有定數,這種信命不信神的觀念有些病態,但他覺得信神是愚昧,信命則是在承認本身資質良莠的同時要儘量改變。
朝拜的信徒都帶了香燭供奉,唯獨錢牙兩手空空嬉皮笑臉看人家忙。一些老人見他遊手好閒就擠眉弄眼,竊竊嘀咕莊嚴的白馬寺跑來個不搭調的輕浮小子,玷汙佛門聖地。
錢牙耳尖馬上聽樂了,三十多被叫小子就表示他還很年輕。他衝著那些老人咧嘴傻笑,錢牙的瘋癲猥瑣嚇退眾老,一群人趕緊跪地磕頭向佛祖求平保安,讓神經病離遠點。
錢牙慢慢繞到香油箱旁,可惜這樣的舉動安在他身上成了打劫碎銀銅錢的架勢。在老人們的警戒的視線下,他伸手進內衣扒出一袋碎銀,數都沒數便底朝天嘩啦啦倒入投錢口,叮伶哐啷砸在裡面的錢上相當悅耳動聽。前刻還確定錢牙是盜匪的老人家立即傻了眼,明顯被他的豪氣征服。
‘散財童子’抖抖錢袋,直到一點不剩才將布袋對摺揣進衣兜裡。付完香油金底氣也足了,他大搖大擺地走到老年部落中央,雙膝跪到空置的軟墊上。
錢牙抬頭仰望高高在上的釋迦摩尼,沒有半句祈福,唯有目光越來越專注越來越真虔,慢慢闔上眼簾雙掌合十——
我從前沒信過你,但我願從此信你。佛祖,你看得到永珍,請讓我看清執著的盲目,心再無所拘……
默禱著唯一的期盼,心無雜念向佛像俯身伏拜。一瞬間他似乎瞭解了信佛的美好,至少現在他沒有故作輕鬆、沒有跟人逞兇鬥狠,而是感覺到真正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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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黃昏錢牙才離開白馬寺,他竟不曉得自己能在廟裡待至天暗,供奉、祈願順便求了只籤。簽上咋講的呢?他仔細回憶,好像寫著‘水急舟難渡,萬事莫強求’。
莫強求?和他許的願一樣嘛,凡事不要強求。
錢牙苦笑。一切從他強求開始,強求在他最孤獨時突然出現的少爺,他不想對方來了又去,利用對方的良心將人栓在身邊,代價則是他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