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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牙哀求段孟啟多點溫柔,可段孟啟聽後伏首以唇堵住老男人求饒的嘴,四下只剩私~處交~合的猛烈拍擊與越來越清晰的水漬聲。毫無憐惜的行為表明了段孟啟的態度,錢牙心中泛苦,不過細想痛也好快樂也罷,總之是他和他的事跟外人無關。
段孟啟阻截了錢牙可憐的哀鳴,狠勁向他強健的肉軀發洩道不清感受的欲~望,激慨的動作不僅使雙方晃盪,還把承接屠夫重量的質劣木桌搖得快散架,桌緣碰撞牆壁發出“咚咚咚”的巨響……
錢牙在摩擦的疼痛中漸漸尋到快感,目光逐漸迷離,他在野蠻的搖擺裡就似一葉輕舟隨波逐流。段孟啟動作遂而加快,全身哆嗦的錢牙來不及吐露愛意,一大股滾熱的激液便衝射進他腸道,灌滿了腹腔……錢牙被燙得失神,當他被放平到桌上時才醒悟,連忙拉住企圖脫離自己的青年——
“別走……”畢竟已三十大齡,消耗過多體力讓錢牙的音容顯得滄桑且憔悴,微微沙啞的嗓子比平常性感低沉。
“我達成你的要求,你該放我走了。”段孟啟淡淡道,緩緩放下肩膀扛著的那條麥色大腿。
“你不夠!我知道你不夠!”尊嚴和原則在深愛之人面前遭到錢牙丟棄,賤格的乞求只為留人一宿,“孟啟,我愛你,我好愛你,你再繼續。”說著他突然收縮穴道,企圖叫高~潮後軟化的肉…柱甦醒。
“你!”剛洩過的地方又開始充血硬挺,段孟啟皺緊劍眉,一邊瞪著錢牙一邊厭惡輕易被撩起欲~火的自己。
“受不了就證明你不夠。”緩緩摸上青年神色複雜的俊臉錢牙露出淺笑,“你需要我。”
“……”
“我愛你,孟啟。”疲乏的腿再次夾住段孟啟的腰,錢牙捧著對方臉頰啄吻還擺動臀部擠壓又脹大的肉…根。
段孟啟的喘息變得粗重,理智上雖想遠離滿身淫邪的男人,可惜本能與情感使他狠不下心:“讓我先出來。”
“不……”見他一心要走錢牙不禁絕望了,“你這樣會很難受的,晚點好不好?”
“……我去吹燈,亮著外面都看見了。”門上了栓沒人進得來,可透過紙窗屋內人什麼動向可謂一清兩楚。段孟啟頭皮發麻的說著吹燈,眼睛卻不敢對視男人愛情滿溢的黑眸。
“陳大夫他們睡得早不會夜出的,吹不吹燈都行,你多和我待會兒。”
“……桌子硌人,去床上吧。”
“沒關係,這樣就好。”錢牙關節僵了,嘴上努力笑談著無礙。
段孟啟聞言臉色有些暗沉卻沒說什麼,就著相連的姿勢抱起錢牙,慢慢走向床塌;錢牙知道自己的挽留生效,把全身緊掛在青年的身上放鬆了神經……
…………………………
第二日卯時。
陳大夫擔心錢牙回鄉誤了時辰,特地天不亮起身喚他起床。敲叩幾下門,老者輕聲問錢牙起身沒,片刻後聽屋內人回話說昨夜失眠想多睡會兒。老大夫知他想多睡也不便再吵他休息,輕聲細語的說起床後用完餐早些上路便轉身離開了。
“這老人家真好。”封閉的屋子裡躺著兩副高大的裸軀,狹窄的木床勉強容納下兩人。黑暗中段孟啟仰視房梁,右手摟著錢牙的搖桿把老大夫的話全聽在耳裡。
“陳大夫慈善,平日非常照顧我。”錢牙頭靠著段孟啟的肩,食指在眼前膚白寬闊的胸膛上划著圓圈,享受難得溫存的幸福時光。
“你準備走?”
“是啊。”錢牙壞笑,“捨不得我?”
“……禍害早點滾蛋。”
“呵呵。”
在無情的謾罵下錢牙笑容不減,笑聲對段孟啟而言含諷帶刺,環抱著男人腰的手也慢慢放開,途中無意掃過男人的屁股察覺從穴內流出的粘液已經糊成一片,段孟啟心悸之餘更覺羞愧——“我打水幫你清洗。”
“隨它好了。”
“可是……”
“其實我在想,”男人認真思考會兒方才展言,“假若我是女人,從我們第一次算起,大概都生了。”
異常真摯的語言所述的竟是謬論,段孟啟本不該作任何評論,但此刻他自認有些反常——“真是這樣還好,管肚子去了就沒精力幹壞事。”
“難得見你開玩笑。”錢牙吊眼望著他,戲謔中攜帶羞澀,“我若懷胎,你娘必定想方設法弄掉這來歷不明的賤種。”
“……”
“孟啟,我又不想走了。多待一天是一天,最好能看見你成親。”
段孟啟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