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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撲上前和崔叔套近乎,沒想到崔叔以為他意圖不軌,就這麼抬起一拳打在他左眼上,打得他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
解釋是解釋清楚了,歉也道過了,可是打出去的拳頭如同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那重重一拳的後果不僅是將他打的頭暈了半天,更嚴重的結果在今天早上起床後被發現——他成了熊貓,眼珠子和得病了似的,紅通通的,稍稍一碰眼皮子,就疼得直倒吸冷氣。
蘇小洛半天聽不到回答,猛得停下步子,把跟屁蟲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是大夥都同意你加入寨子的,崔叔沒道理再看你不順眼了……”崔叔除了熱心腸,其實還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人,“……難道你非禮崔叔?”
“……”梁傾墨覺得自己要麼是聽錯了,要麼……這孩子瘋了。
他確實是喜歡男人沒錯,但問題是——他對年紀可以當自己父親的人完全、壓根、半丁點沒有興趣,更別說調戲非禮了。
雖然他昨天太過興奮,看上去是有那麼一點像非禮……
蘇小洛瞪大了眼睛,縱身跳看三四步遠,像看怪物似的瞅著梁某人,“你預設了?真是……這樣的嗎?”
“寨主大人,”梁傾墨哭笑不得,甚感無力,“我沒有做那種事情,小小的誤會罷了。我們談正事行嗎?我跟你下山,其實是為了去周遍幾個郡城看看,打算發揮崔叔的長處,開一間酒樓。”
一聽梁傾墨有計劃了,蘇小洛只好忍一忍,暫時把“非禮”的話題丟一邊,急忙問道:“開酒樓?”
“嗯,”梁傾墨用力點點頭,“民以食為天,崔叔又燒一手好菜,埋沒了實在可惜,不如擇一處好地方,開家酒樓,店夥計什麼的可以用寨子裡的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蘇小洛繼續向前走,“盤處房產,置辦物什要花不少錢吧?本金又從何而來呢?”每次打劫搶來的錢大部分都送回景寧縣,餘下的錢供大夥平時吃穿用度,勉強過日,哪裡還有閒錢做本金。
“沒有付出,怎麼會有回報?如果做的好,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這回輪到蘇小洛感覺很無力,“可是我們真沒有閒錢做本金……”
梁傾墨瞧著蘇小洛身上的包袱,很清楚裡面有幾張大額銀票,可惜到了明天,銀票將要落入貪官之手。
“不如你同我去一趟清溪郡……”
“做什麼?”蘇小洛立刻有精神了,不過多的是一絲警惕,清溪郡不正是梁傾墨他家所在地嗎?
梁傾墨簡單的吐出兩個字:“拿錢。”
“你出錢做本金?”蘇小洛彆扭了,“這不大好吧?”不想欠梁傾墨一個天大的人情,可他們又真的沒有做生意的本錢,所以他們才幹起不需要本金、賺錢快的山賊。
“我已經是寨子的一員了,寨主大人沒忘記吧?”梁傾墨微微一笑,“出點錢是我該做的本分事,而且在商道上我認識不少人,可以幫個忙什麼的,花不了多少錢。”
“可是……”蘇小洛低頭盯著懷裡的包袱。
梁傾墨一挑眉,解釋道:“那是從前的梁傾墨的贖身錢。現在的梁傾墨該給寨子做點事了,而且事情是我提起的,自然該由我負責到底。”
“等明天送完錢再說吧。”蘇小洛嘆氣,儘量不要欠人家太多人情為妙,先回縣裡看看能不能湊出錢來再做打算。
梁傾墨聳肩,說:“隨便你。”
一路無話,兩人走到山下不遠的昌同郡。其實梁傾墨本有私心,想正好去漸雲郡嘗美酒的,遺憾的是和景寧縣不在同一個方向,只好怏怏作罷,進了昌同郡城門,
昌同郡不大,兩個站崗士兵懶散的靠著城牆聊天,偶爾瞧一眼進出城門的行人。街市冷清,商販們拼盡全力叫賣手中的貨物,行色匆匆的行人鮮少有停下腳步看一眼的。
“昌同郡的刺史是個貪官,”蘇小洛憤憤不平的說,厭惡的瞪向不遠處兩個正在調戲良家女子的衙役,“等到時機成熟之時,闖進他府裡,將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都偷出來平分給窮苦百姓。”
梁傾墨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要是去偷了,昌同郡非鬧得雞飛狗跳不可,倒黴的最終是這裡的百姓,貪官一天不死,他還會繼續搜刮百姓財物中飽私囊,你做的又有何用呢?”
蘇小洛握緊拳頭,“我咽不下這口氣。”
“與其搶他的金銀財寶,不如偷帳本來的實在,”梁傾墨搖頭,“只是帳本比較難偷到罷了,而且怕是官官相護,告發了也沒用。”
外戚專權,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