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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簾子,一道黑影“砰”的撞進他懷裡,力道之大差點讓梁傾墨把剛喝的水全吐出來,捂著胸口連連後退幾步。
“小貴,看著點走路,酒樓裡不能跑,萬一揚起灰塵就不好了。”梁傾墨提醒道,讓開路讓莽撞的少年先走,時候不早了,估計是急著回家吃飯。
“對不起,梁老闆。”何貴鞠躬道歉,小臉通紅,額頭上滿是汗水。
梁傾墨當他是和蘇小源玩瘋掉了,“沒事,沒事,回家吧。”他正準備走,忽然注意到何貴的手指上有一層白色的東西,“你手怎麼了?”
“啊?”何貴抬手看了看,連忙在衣服上胡亂擦著,“我剛才和小源玩麵粉的。”
“哦。”梁傾墨點點頭,也沒當作一回事,小孩子嘛,總喜歡折騰家裡的各種東西,反正面粉也不值幾個錢。他向何貴笑了笑,找崔叔去了。
正當梁傾墨和崔叔為菜譜的事情談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苟勝急匆匆的跑進來,大聲叫嚷道:“不要了,客人出事了!”
☆、034 中毒
梁傾墨與廚房的一眾夥計匆忙趕到大堂一看,之前還在談笑著品嚐美食的客人們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趴在桌子上,或者歪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不斷的□,臉色呈可怕的青灰,額頭上滿是汗珠。被連帶著弄翻的盤碟筷子,碎了一地,狼籍不堪。
蘇小洛面色陰沉的走過來,低聲說道:“看樣子像是中毒,我已經叫人去報官和請大夫過來了。”
一名婦人上前揪住梁傾墨的袖子,哭著嚷道:“你們這酒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爹今日生辰,高高興興的來這裡吃飯,怎麼會突然暈倒不省人事呢!”
“夫人,請您冷靜,”梁傾墨大聲說道,“大夫馬上就過來了,令尊不會有事的。”
那婦人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情緒就漸漸失控,“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呼天喊地,梁傾墨立刻讓苟勝去把大門關上。
婦人尖利的哭聲混雜著客人猶如幽魂的□聲在大堂裡不停迴盪,氣氛令人煩躁而壓抑,蘇小洛出手極快的點住婦人的幾處穴道,人不聲不響的側躺在地上,
“這麼哭喊下去,只會成為累贅。”蘇小洛解釋道,拍拍手。
兩個夥計過來背起婦人到樓上的客房休息,其餘人繼續抱來被子枕頭之類的東西,就地安頓好中毒的客人們。
梁傾墨仔細觀察一番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那人臉色蒼白如死,渾身冒出冷汗,顫抖不止,虛弱的□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看出中的是什麼毒了嗎?”蘇小洛問道,語氣中隱隱含著焦急不安。
梁傾墨握住他的手,皺著眉頭搖搖頭:“不知道,等大夫來了再說,在官府趕來之前千萬不要讓訊息走漏出去,會對我們店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讓苟勝去迎官差和大夫,把人從後門帶進來,門外掛上歇業的牌子。”
看到梁傾墨異常嚴肅的表情,蘇小洛應道:“嗯,我會讓他們注意的。”
“咚、咚、咚”,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上,蘇小洛立刻變得警惕起來,張口問道:“門外是誰?”
“我是臨街的聶大夫,”外面響起蒼老的聲音,“不是說你們這裡有人病了嗎?”
“幸好來的是大夫不是官差。”梁傾墨鬆口氣,一般來說官府的人出現的地方最後都有可能被人圍觀。
“來了。”蘇小洛走過去,將門開了一道小縫,讓大夫進來,隨即囑咐一聲門外的苟勝後,立刻關上門。
老大夫原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病症,可是進門看到眼前這副場景,不禁呆住了,指著東倒西歪的人們,嘴巴張了張,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梁傾墨快步上前,正色道:“大夫,官府的人馬上就到,請您先給病人診治,人命關天!”
“這到底……到底是怎麼了?”聶大夫一邊問道,一邊走到最近的病人身邊盤膝坐下。前幾天他和幾個老朋友來傾洛居吃過飯,當時還說這家菜口味獨特,以後要常來光顧,可是今天這裡竟然……光從眼睛所看到的來判斷,他已能斷定這些人都中毒了。
對於賣吃食的店來說,最要命的便是發生中毒事件,哪怕菜再好吃,心裡多少有些顧忌,沒人會敢來嘗一口了。
蘇小洛站在旁邊,緊張的瞧著聶大夫把脈。沒多久,漸雲郡的嚴捕頭也趕到了,由苟勝引路從後院那邊進來,一瞧見大堂裡的這副慘狀,臉色登時變了。
“發生什麼事了?”嚴捕頭顫聲問道。
正好聶大夫診完脈,“中的乃是鉤吻之毒,用薺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