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己肩膀上的爪子,說,“就見鬼了。”
梁傾墨垂下腦袋,拿過信紙,刷刷的又添上幾筆:“兒有幸得一前朝古董,欲孝敬爹,掌櫃開價三千兩。現在可以了吧?”
“送給自己爹的東西,還要爹付錢,你可真是……”
“誒,”梁傾墨打斷少年的話,優雅的回到床邊坐下,“我家的錢都是我掙的,而且我爹會從我的小金庫裡拿銀子,而不是從他自己身上出。”
少年咂咂嘴巴,看著信結尾處的落款:“你叫傾墨?”
“是,”翹著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的公子哥點頭,“我姓梁,梁傾墨。還不知道寨主您尊姓大名?”
“蘇小洛。”
梁傾墨驚訝:“誒,好奇怪的名字!”
少年又白他一眼:“因為我爹姓蘇,我娘姓洛。”
“哦。”
蘇小洛走到床邊,用手戳戳梁傾墨:“把東西交出來。”
“什麼東西?”
“信物啊?否則怎麼拿銀子?”
梁傾墨恍然大悟,拽下腰帶上一枚月牙形的玉佩丟進蘇小洛的手中:“這是我從小到大隨身攜帶的東西,我家的家丁是穿淺藍色鑲深色邊衣服的。”
“等銀子送來了,我們就放你走。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害怕呢?”
梁傾墨笑得好像春風裡招展的梨花一樣甜:“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不會傷害我。”
蘇小洛一揚眉毛,拿著信和玉佩出去了。
梁傾墨望著他的背影,詭秘的一笑。
一直站在門口的山賊看老大走遠了,才進了屋子,小聲對那個悠閒自得的人質說:“請您以後千萬不要說寨主個子矮,我們寨主最討厭別人這樣說他。”
梁傾墨先是一愣,隨即實在是忍不住了,捶著床板,哈哈大笑。
☆、003 欺負
梁傾墨一邊揉著痠痛的肩膀一邊打著哈欠,儘量放緩動作不讓鈴鐺又發出討人厭的“丁零”聲,走到門口張望。
昨天晚上他嘗試了無數睡姿,從最平常的平躺到側臥,再到坐在地上趴床沿,又或者把自己捲進破棉被裡,但是床硌得他怎麼也睡不著,再加上腳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他一夜幾乎沒怎麼合過眼,困得站著也能睡著。
門口坐著一個黑衣少年,不是昨天一開始那個守門的山賊了,他聽見鈴鐺的動靜,警惕的睜開眼睛,向屋裡打量,看到綁架的人質無精打采的站在門口,眼睛周圍一圈黑,臉色灰暗,不像昨天那麼神采奕奕了。
梁傾墨問:“什麼時候吃早飯?”
“還要過半個時辰。”黑衣少年說道。
梁傾墨無力的倚靠在門框上,眼皮沉重不堪,喃喃:“為什麼還有半個時辰……你們都在睡懶覺嗎?都什麼時辰了……”
“早飯前要進行訓練,”黑衣少年指著前面的空地,說:“寨子裡的規定,早上卯時起床後,繞著寨子跑兩圈,然後集體習武,才能吃早飯。”
梁傾墨抬眼望去,只見空地上整齊的站著三排山賊,大概有二三十個,大多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有那麼四五個年紀大些,那模樣和他幻想中的山賊形象倒是很貼合。山賊們在蘇小洛的指揮下,又是伸拳又是踢腿,隨著每一個動作口中都要“嘿”一聲,忙得不亦樂乎。
“這哪裡是山賊寨子,分明是兵營嘛!”梁傾墨嘟囔道,以前他因為一筆生意去過一次兵營,那些新兵們就是站著整齊劃一的隊伍,跟隨校尉一板一眼的耍長槍大刀,眼前的山賊們就是一縮小几倍的翻版。
他從遇見過山賊的媒婆那裡聽說,山賊們除了攔路搶劫以外,一般都是躲在地勢險要、不易發現的寨子裡矇頭睡大覺或者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吹牛賭錢,懶散得不成樣子。怎麼可能有山賊像新兵似的操練?
梁傾墨心中的好奇又增加了不少——這寨子太不尋常了,其中究竟有什麼玄機?
黑衣少年看看梁傾墨,低下頭去。
“你叫什麼名字?”梁傾墨打算先和山賊們套近乎,等熟識了一探究竟。
少年低聲答道:“小苟。”
“小狗?你爹孃竟然給你取這樣的名字?”梁傾墨驚呼。
少年使勁地揉著自己的臉,噘著嘴巴解釋道:“是一絲不苟的苟,我姓苟,所以大夥都喊我小苟……”
“呃……”梁傾墨擦汗,山賊們太不夠義氣了,哪有這樣喊自己同伴的,“你姓苟,名什麼?”
“苟勝,”少年說,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