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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性大發險些將人打死。此時見到謝某如此作派,禁不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卻沒說什麼,叫進來等在院子裡的手下,面色平淡地吩咐:“你們兩個,在這兒好好聽謝大人的吩咐,不可離開半步,否則,可別怪灑家不講情面!”
謝靈惜聞聽此言心中就是“突”地一跳,敏銳地覺察到李總管話語中的重點:“不可離開半步?” 他驚疑不定地看了對方一眼,卻沒能從李大總管的臉上看出半分端倪,直到此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謝靈惜依然沒能意識到自己所面臨的巨大危險,一心想著給這個膽敢戲弄自己的囚徒一點兒顏色看看,遂拋開心中的不安,語氣兇惡地吩咐那兩個太監:“把他給我弄醒!我非活扒了他不可!”
李得全溫聲勸道:“謝大人不要動怒,這人犯是王上特意關照要留他活命的,您可別忘了王上的旨意,若是違了王上的意,咱們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賠進去。” 說著,他看了看那兩個太監,都是在宮裡混的人精,那兩人當時就聽明白了,總管大人這是在警告他們,萬不可由著謝大人的意把人犯弄死,如若不然,王上問罪下來,誰也保不住他們的小命!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時間:因為寫得細,拉得長,其實從128章到144章也不過幾個時辰的事兒,鬼谷子那一指的時效是十二個時辰,這還沒過期呢。因為我更得慢,所以給人已經過了好久的錯覺。。。。。
看古代小說,除了什麼種馬、YY、腦殘之類的硬傷之外,最讓我吐槽兒的就是訊息的傳遞,尼瑪到處都能用信鴿,那鳥就那麼好訓麼?就那麼好用麼?偶然為之尚可,要是神州處處有飛鴿的話,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第145章
被冷水澆醒的拓跋岫又被人扔回床上,謝靈惜親自動手用鐵鏈銬住他的雙腕,然後緊鎖在床頭木柱上。
拓跋岫面色平靜地忍受這一切,並不言語。他的口鼻出血,就這麼仰躺著,依然有小股血液倒流回喉底,而鼻子因此而堵塞,不得不張微張著嘴來保持呼吸,已然腫脹成一條線的雙眼緊閉著,默然等待即將來臨的折磨。
謝靈惜目光兇戾地打亮著光裸著仰臥在床的頎長身體,咬牙切齒地算計著如何折騰這個膽敢耍弄自己的囚俘。他拿起一根兒臂粗細,二尺來長兩頭都有鐵銬的鐵棍,銬住囚徒的雙膝,令他的雙腿分開,再也無法合擾,然後踱到被他用鐵烙狠燙的那條腿旁,盯著囚徒的臉,惡狠狠地說道:“說吧,那秘道入口在哪兒?只要乖乖你說出來,我就饒你這一次。”
拓跋岫將腫脹的臉轉向他,開口出聲:“@#^&%#…………” 聲音雖然能被人聽到,卻含糊不清,可那語調卻足以讓人聽得出是在哀哀求饒。
謝靈惜就是一愣,急忙俯身把住他的臉頰,掰開他的嘴,卻見他遍是鮮血的口中,舌頭被咬出一個頗大的傷口,血肉翻卷著,腫脹不堪。
這是。。。。。。這是剛才自己狂扇他耳光時咬破的?是被自己錯手打成這樣?還是。。。。。。。他故意的?謝靈惜此時方隱約有了一些不祥的預感,抬頭看了看站在旁邊態度恭敬的兩個太監,沒在這二人臉上看出什麼,卻想到在自己動手前,房間裡沒旁人時,這囚徒說了什麼,而現在房子裡有了別人,他卻又露出這麼一幅沒骨氣的模樣,做給誰看?
想到這些,他的心臟抽緊,隱隱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圈套,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而隨即更大的怒火狂卷而來,手指用力插向囚徒已被嚴重燙傷的那處傷口。
大腿內側的嫩肉,本就痛覺敏感,被他惡意戳捻之下,拓跋岫失聲慘叫,拼盡全力扭動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那隻惡毒的手掌。
謝靈惜帶著巨大的報復的快感看著、感受著手掌下這具軀體的痛苦,手指牢牢把握住那處傷口不停地碾、蹭、捏、擰,用最大的力氣揉弄那塊幾近潰爛的肉體。
淒厲的慘號已不似人聲,依然在含糊不清地求饒。
謝靈惜恨得咬牙,手上越發用力,心裡念著:“你裝!你還裝!我讓你裝!”
再次醒來,依然被緊鎖在床上,他的眼睛腫成一條縫,看不出是否睜開了眼睛,那兩個擺弄他的太監感覺到他的身體對疼痛有了反應這才放鬆了手,退在一旁聽候命令。
謝靈惜從坐椅上緩緩立起,將手中的茶盞放於桌上。這一小段時間裡,他很不明智地沒有去深究曾經閃現心頭的不祥預感,而是由著自己憤怒的情緒的引導,翻來覆去地琢磨該怎麼收拾這個賤人,逼問出那批財富的真正情報。
他拿起兩支鐵鉤,一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