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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宮內巡視,一大早守在宮門口,卻是為何?
同是鬼府出身的高階殺手,鬼二對自己這位頂頭上司的瞭解遠勝旁人,察言觀色便已明白這位已是起了疑心,他不動聲色地指使護衛牽馬過來,親自接了韁繩,牽到宮門前的上馬石前,延請著:“大人,您請。”
鬼谷子面無表情地利落上馬,接過鬼二遞過來的韁繩和馬鞭,鬼二方才解釋道:“昨日有同鄉前來尋找卑職,留了口信說是今日再來,卻沒說什麼時候會來,所以卑職只好在此候著。”
頓了頓,又解說道:“宮裡的事兒卑職已經安排妥了,有小十在那兒看著,不會誤事。”
行宮佔地廣大,從宮門口傳信至找到人帶出來少說也得大半個時辰,再加上鬼二腿傷未愈,行動不便,來人嫌等得太久約了第二日再來倒也平常。
鬼谷子上下看了手下一眼,點頭道:“你若是要出去,可令他們備下車馬,也好早去早回。”
同鄉遠來,怎麼也得吃頓飯聚一聚,身在行宮多有不便,而鬼二的許可權又不能調動車馬,有了他這一句話,鬼二出行會方便許多。
鬼二面露感激抱拳道:“謝大人恩典。”
鬼谷子不再理會,雙腳輕磕馬蹬,遠遠綴著夏凡,慢慢而去。
他就這麼跟著夏凡,不閃不躲,可毫無警覺意識的夏太醫一直都沒能發覺身後有人。夏凡就這麼一股勁兒地往北瓦罐兒街趕,到了地頭找了個茶棚喝了杯茶歇了會兒,就開始在街上繞,什麼首飾鋪子,成衣鋪子,糕點鋪子,見個門店就進去轉一圈,當然耗時最多的還是筆墨鋪子,鬼谷子跟了他一個多時辰,依然未能被夏太醫發覺造成“巧遇”,不由無奈一笑,見他又鑽進了一家筆墨鋪子,一時半會兒出不來,索性打馬前行,在前面不遠的一處酒樓下了馬,由熱情的小二引著上了二樓,佔了臨街靠窗的雅間,點了一桌子酒菜,自斟自飲,倒也自在。
夏凡在鋪子裡品評了幾幅字畫,研究了鋪子裡的狼毫、紫毫、玉硯、陶硯等,盤桓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在人家店夥的殷勤小意下買了幾方徽墨,揣進懷裡,步出店外。走了沒多遠,忽然聽到一聲“夏太醫?” 尋聲一看,前面酒樓上臨窗一人獨酌,正是鬼大人!
夏凡忙上前兩步,仰著脖子拱手笑道:“哎呀,真巧!竟在此地遇到大人,您一個人在此飲酒,真是好興致。”
鬼谷子嘴角含笑,半倚窗臺,舉杯示意:“夏太醫,真是太巧了,鬼某正獨坐無聊,相請不如偶遇,不知鬼某有沒有這個面子,能請得夏太醫陪我一敘?”
其實驟見鬼谷子,夏凡心裡還是有點不自在,可是不通世事的夏凡也知道,鬼谷子是晉王重臣,在南晉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別說人家如此客氣,便是以命令的語氣提出再過份的要求,做為一個小小的太醫也得規規矩矩地應著,侍候著。夏凡再呆,也明白做人要有分寸,識情趣。更何況,鬼大人向來對他不錯,沒有理由拒之不理。
於是在店夥的引領下,進了雅間,鬼谷子令人再添副碗筷,斟了酒,又吩咐店夥將殘菜撤去,再添幾個新菜,二人推杯換盞,喝了起來。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可每次端上新酒新菜,鬼大人都要小心翼翼地用銀針試過,確認無毒方肯下箸。剛開始夏凡不敢言語,待喝多了幾杯酒意上頭,膽子大了,遂笑道:“大人每次吃飯都要如此麻煩?您可真是小心過頭兒了!”
看看周圍,不過是普通酒家,何用如此小心!鬼谷子看著夏太醫醉意朦朦的臉,只是搖頭笑笑,繼續與他談論些奇聞異事,醫理怪疾,酒酣耳熱之下,二人聊得倒頗為投機。
可是時間越久,夏凡越是感覺渾身燥熱,下腹一股子邪火無處發洩,恍惚中鬼大人那根手指的動作再次清清楚楚地佔據了頭腦,動用他僅存的神智狠狠甩了幾次頭都沒能甩走,一不留神就問出了存於心頭的疑惑:“大人,您說這操男人和操女人有什麼不同?”
鬼谷子挑挑眉,眼含笑意地看著對面的夏太醫腥紅著一張臉,眼神迷離,仰著頭傻笑著望著自己,放下酒杯,伸手搭上夏凡的手,輕輕摩挲著,低聲道:“怎麼,你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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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李得全再次來到關押拓跋岫小院兒的周文瑞沒有讓人通傳,就那麼帶著人靜悄悄地進了房,李得全輕手輕腳地挑開門簾,周文瑞進門一看,兩個留在此地的小太監已經悄無聲息地伏跪在地,而謝靈惜,則仰躺在躺椅上,睡得正香。他盯著拓跋岫審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