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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不忘那次幹到一半兒的滋味。如果硬要說還有什麼缺憾的話,就是被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那個人他居然沒有求饒!倘若在自己的征伐之下,他蒼白著小臉,一臉可憐相地哭泣著求自己饒過他的話,那絕對會是最頂級的享受,光是那種征服之後獲勝的心理,就能讓人沉醉不已!
周文瑞慵懶地回想起那人雙目迷濛地發出虛弱哀求的那一幕,那個輕輕弱弱的“饒。。。。我。。。。”
忽然之間,那兩個字好象羽毛拂過他的心尖兒,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聽到這個聲音,彷彿極遠之地傳來的誘惑,跨越千山,卻有著別樣的生動和新鮮。
他坐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依舊昏迷不醒的那人身上,李得全指使著三四個太監圍著他又是灌藥又是掐人中、推血過宮地各種手段連番施展,忙個不休。
周文瑞支起一條腿,肘拄膝頭,手指拂著下巴整理自己的思緒:“他在謝靈惜手下,求饒了,在鬼谷子手下,也求饒了,不管真假,這隻能說明他並不是一個不可征服的過於倔強的人,說明他有一定的承受底限,超過了他的底限,他就會求饒招供。”
“他被謝靈惜折磨得受不了,招認的楚宮藏寶多半是真的,只是並不甘心,所以才會在最後關頭又改了口。鬼谷子給他用的分筋錯骨術,也令他禁受不住,招認了2件事,一是鬼谷子去看他,二是藏寶入口在魚龍巷,黑衣衛總衙。”他對照了郢都地圖,魚龍巷確實與楚宮相鄰,秦佔郢都之後,整條巷子幾乎空置,拓跋岫只徵用了一處不起眼的小衙門口做為黑衣衛在郢都的臨時總衙,這麼看來,如果有這麼個秘道出口的話,也確實應該是藏在這裡。
他的手被小太監用溫水沾溼了絹布細細擦試過,但離鼻子近了,依然聞得到殘留在指尖的淡淡腥血味道。在那張棗紅色的八仙桌上用鮮紅棉繩死死固定的人體在眾人的多方努力下開始有了掙動,晉王的視線落在人犯緊貼著桌腳的腿上。
原本筆直細瘦的小腿被兩塊夾板固定著,用白色的繃帶從踝部直到膝下緊裹,又被紅繩綁縛在桌腿上宛如一體,奶黃色的大腿被緊挨著桌邊平平擺放,兩腿中央,形狀美好的男人體徵無精打彩地沉睡著,在那之下的緊窄幽深處卻是一片紅白相間,狼藉遍野,那是他曾恣意縱橫的見證。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在那幽暗處留連,腦子裡卻依然無法停止地思考:“如果他確實是承受不住而招供的話,那麼秘道入口的地點就應該是真的,而相應的,鬼谷子去見他這件事也應該是真的。但如果他是作假招供,那麼秘道入口定然是假的,鬼谷子去見他這事也有很大可能是在詆譭誣陷。”
驗證那秘道是否真實存在很容易,派一隊暗諜摸進郢都,一驗便知真偽。只是來回至少需要半個月時間。如果鬼谷子真有異心,這半個月他幹什麼都夠了!不,不能只是那樣被動等待,先下手為強!拔掉爪牙的老虎才能讓人放心接近,更何況,鬼谷子是個要比老虎更加危險百倍的存在!
他禁不住又想,如果不是鬼谷子,而是其他什麼人的話,那會是誰?見他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西秦的黑衣諜衛,已經潛入了這個行宮?
眼光轉到李得全身上,若非這奴才機靈,下午有人偷偷去見了拓跋岫的事便無人知曉,如若此事無人發覺的話,那個神秘人將會如何進行他的下一步?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頭緒,反而警覺到自己有過度猜疑的趨勢,無奈之下強自控制著自己不再胡思亂想,招手叫人將他的長形書案移至近前,另鋪一張細白的宣紙,取筆描畫眼前那個被凌虐過的身形。
這一次,昏迷的拓跋岫沒多大功夫便被喚醒了神智,清醒過來的他被人挾持著坐起身,抬眼就看到在面前兩三步外的書案邊勾勾畫畫的晉王。
周文瑞神色淡然,他已經恢復了平靜,氣度雍容,見拓跋岫醒來並未急於迫問,時而抬眼看一眼他,不緊不慢地繼續自己的畫作。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周文瑞放下彩筆,接過太監遞來的絹帕擦了擦手,作了個手勢,一個小太監低著頭,動作輕柔地將一尺來寬、三尺來長的畫作拉起,在拓跋岫的面前展開。
一副他現在這種遭人凌虐之後的畫面,清清楚楚地記錄在了宣紙之上,活靈活現!
周文瑞招了招手,兩個太監悄無聲息地抬來一人多高的銅鏡,側放於拓跋岫的面前,與晉王散發著墨香的畫卷並列一起,交相對映出他此時的狼狽與悽慘。
拓跋岫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呼吸都幾乎停滯,牙關緊咬著一聲不吭。
可是晉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