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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看到他,微微點頭,白與之也頷首問好,四處掃了掃,沒看到那人,也就不顧禮節,直接又跑了出去。
顧將軍輕撫自家夫人的黑髮,眼神若有所思地望著白與之消失的身影。頭髮散亂,衣衫不整,脖頸處還有幾處紅痕。將軍突然笑了笑,附在夫人耳邊:
“蕪兒,咱的兒媳婦跑不了了。”
顧尋在門口撞見自家母親大人後,勉強支撐著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癱軟在床上。昨晚那人撲過來後,像是瘋了般,死勁兒咬他,從脖子到腰腹,到處是咬痕。那人是人精,專門挑那些隱蔽部位,嘴唇和臉都是完好的,可拉開衣衫後,就可以說是觸目驚心了。
他不舒服地蜷了蜷身子,即使身體強壯如他,也不禁得同樣高大男子的死命折騰。想必那人是真的惱他了,所以才這麼狠。他皺了皺眉,腿間一股液體流出,溫熱,熨帖著痠麻的後身。不知過了多久,他在忽冷忽熱間,昏睡了過去。
白與之問了小廝,來到顧尋門前,他喘了喘,眼睛晶亮,看著那扇虛掩的門,一時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一咬牙,推開門去。
已經日上三竿,室內明亮與昏暗交加,帶著些許朦朧。房間佈置很是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想來也是,顧尋久不歸家,又是性子那樣冷淡無求的人。白與之進門後,就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不知是因為怕吵到那人,還是其他什麼。他緩步來到床前,看到那人鞋也沒脫,就那樣蜷著身子躺在那,一動不動。
他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識地去探那人鼻息。感覺到有溫熱的氣息傳來,心下猛然一鬆。白與之坐到床邊,小心翼翼把那人的鞋子給脫了,又把人調整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等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有些怔忡地望著那人。
唔,是太累了吧。昨晚是他有些失控,每每觸及到小時候那件事,他就會有些不可理喻。他斜靠在床邊欄杆,一動不動地望著那人。漆黑的眉眼,眉頭微皺,臉色有些蒼白,還帶著點兒不正常的紅,嘴唇乾白。
白與之皺了皺眉,怎麼這幅樣子這麼熟悉呢?
電閃火石間,像是突然想到些什麼,他臉色一紅,走到門口,叫住一小廝,讓人送洗澡水和退燒藥過來。
他則掩上門,回到床邊,看著那人俊挺的臉,有些恍惚。
“咚咚咚”小廝敲門的聲音,他開門,讓人把水送進來,也不理睬那小廝神情怪異地看著他們倆,直接攆人,關好門窗。
白與之把那人扶起來,讓那人腦袋靠在自己肩上,輕輕褪去那人長衫,看到那斑駁的紅痕時,眼神一暗,手下動作卻不停,把那人剝了個精光,攔腰抱起,慢慢放進溫熱的浴桶中。看那人還沒有清醒的意識,坐也坐不穩,索性,也把自己剝了個光,也進了浴桶。
浴桶本就不大,一個成年男子勉強算寬敞,兩個同時來,就顯得異常狹窄,無奈,白與之只好把顧尋抱起,面朝自己,放在自己腿上,輕輕給那人擦拭起身子來。
兩人肌膚相貼,白與之只覺那人肌肉精瘦線條緊實,渾身發燙,俊挺的臉上染有紅暈,帶著平日裡所沒有的風情。他忽然覺得一陣口乾舌燥,下腹隱隱有斜火升起,可在看到那人渾身傷痕時,又是愧疚又是自豪。
他眼神暗了暗,最終,輕輕啃了那人唇一口,又胡亂在那人身上摸了幾把之後,強迫自己不要總是著那檔子事兒。顧尋由於疲憊和高燒,狀態非常之差,只能歪在那人身上,一動不動,也不掙扎反抗,任那人動作。白與之忽然覺得,自己非常喜歡這個樣子的顧尋——安靜又乖巧,好看又妖嬈。
他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真的沒救了。
待二人洗完澡,白與之給顧尋套了件白色長衫,又讓他吃了藥,顧尋迷迷糊糊的,但身體還是本能的接受白與之的所有動作,儘管他的動作笨拙又慌亂。
白與之也隨意套了件衫子,頭髮散在身後,他把顧尋放在床的裡面,自己則躺在他旁邊,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他想起兩人的相識,除卻兒時的那場烏龍事件,他們的相識,倒是像極了戲文裡的才子佳人呢。
他被女大王抓去,他來救他。白與之忽然笑了,覺得自己竟然會這樣想,有點,匪夷所思。
他想起兩人第一次在外面過夜,春雨後的夜晚,那堆篝火邊,那人裸著上身,寬肩窄腰,腰線緊實有力,以及,右肩後的那個牙印。他現在想起那時的心情,都有些晦澀不清了。要是現在,顧尋問他,自己是不是還在怪他。他想,他的答案應該是沉默吧。
至少,不再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