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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撤身子。
顧將軍夫婦依舊是什麼都沒看到的表情,在那熱切的問:
“阿蔻啊,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婚禮啊?”又轉身問兒子:“顧桑,你想給你媳婦兒什麼樣的婚禮啊?”
顧將軍夫婦喊兒子的方式有些怪,大兒子就直呼其名,二兒子則喊的分外熱切,阿尋阿尋的喊,顧尋倒無所謂。可奇怪的是,顧桑從未對這樣稱呼的差異性表達過任何不滿。
他從小就是天才,琴棋書畫,莫不精通,性子也好,對誰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但顧夫人有時卻有些不滿,覺得他未免有些太過完美,於是就顯得特別不真實。她倒寧願他平凡一點、普通一點,卻是真的快樂。儘管,顧桑從未說過他不快樂。
只有一次,去年冬天從塞北巡查回來之後,顧桑有過一段時間的恍惚,笑容也不再整天掛在臉上。顧夫人那段時間心裡滿是擔心,卻又有些歡喜。擔心的是自己兒子可能遇到什麼不好的事了,怕他撐不住;歡喜的是,那孩子終於卸下那張笑眯眯的面具了。
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吧,在去年冬天,那個滿山冰雪的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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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遇傾城色①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元豐四年,也沒有例外。
這年秋天,顧桑被任命安西節度使,奉旨前去塞北探察該地近兩年的田地保墒工作,因為,最近兩年塞北的田租地稅少之又少,已經查明並非官員貪汙所致,所以,神宗派顧將軍家長子——顧桑前去,調查此事。
顧桑一行,並不想給當地百姓帶來太大打攪,只是帶了七八名侍衛,簡單行裝。顧尋雖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斯文公子模樣,對騎馬卻並不陌生。白衣黑髮,翻身上馬,揚鞭啟程。後面嘩啦啦跟著七八個大漢,個個身騎黑馬,面孔冷峻,氣勢駭人,愈加襯的顧桑斯文白皙,立於濁世中的翩翩佳公子一枚。
一行人一路西行,秋意漸濃,路上風餐露宿,不可謂不辛苦。顧桑和那些年輕侍衛們,打成一片倒算不上,但一路都和和氣氣,絲毫沒有富家子弟的習氣,反倒是那群侍衛都對這位出自將門的年輕節度使印象極好。
本以為是朝廷的又一次敷衍了事,只派一名年輕斯文的富家子去往那苦寒邊塞能做些什麼?可現在看來,此行,很可能收穫頗豐呢。
越逼近北地,氣候越是寒冷,早晚溫差越大。一行人,七八名侍衛皆是皮糙肉粗的大漢,風裡來雨裡去,刀光劍影無數,這樣寒冷的天氣對他們而言絲毫沒有影響,其中一位侍衛,中年人年紀,八字鬍,面容冷峻堅毅,在眾人下馬圍在篝火邊取暖的時候,走到顧桑面前,恭敬道:
“顧大人,北地苦寒,您身體還能適應麼?”
顧桑披著白色金絲大麾,盤坐在樹下,視線從篝火中轉移,含笑望著侍衛長,溫聲道:
“李兄,多謝掛念,小弟身子骨還好,北地雖寒,卻也不是不可承受。多謝。”
李侍衛長頷首離開,回到篝火的另一邊。顧桑人雖很好相處,但這麼多天的相處,他們還是能看出來,這位斯文公子哥還是有自己的脾氣,例如,非常喜靜,獨處的時候不喜人叨擾。
眾人看顧桑坐在篝火邊沉思,也就自覺保持距離,小聲說著什麼,不久,也就漸漸睡的睡,值班看守的看守,溫暖篝火四周漸漸滿是沉寂。
顧桑緊了緊大麾,手指微涼,明日就到犁州的地界,人多的地方應該會比較暖和吧,他伸手用樹枝挑了挑火堆,看著跳躍上升的火焰,嘴角微抿,眼神幽深。
昨夜更深露重,不想,今日卻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藍天白雲,駿馬疾駛,穿梭在巨大山脈腳下。眾人在看到人煙漸多時,就在顧桑的帶領下,翻身下馬,一人牽一匹,j□j個健碩漢子和一群駿馬忽然出現在這邊遠小城,可謂是大動靜。
不過,西北地區民風粗獷,熱情好客,對於突然出現在這的一群人,並沒有露出多大的興趣和窺探欲,大咧咧掃了他們幾眼,便繼續去做自己的事了。顧桑隨意望了他們幾眼,朝他們友好笑了笑。
他們或走街串巷吆喝,或扛著鋤頭揹著編筐,挽著褲腳,露出黃褐色的面板,或衣衫襤褸懶散靠在泥牆上,眯著眼曬太陽。
顧桑及其他眾人,眼看日頭漸高,大傢伙也都飢腸轆轆,便找了家客棧,讓小二把馬牽去後面餵養,一干人便佔了兩張桌子,呼來小二,要了西北此地的麵餅、羊肉和大碗酒,眾侍衛也都不多推辭,埋頭狠吃。這一路奔波,再加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