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曉心中秘密的窘迫與恐慌。他愣了愣,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白與之繼續笑,把臉從他面前挪開,來到他身後,雙手若有似無的撩撥他脖頸,繼續道,顧兄是被嚇到了吧,嘖,也是呢,顧尋如此正派的人,怎會了解這些骯髒齷齪的事呢。
在說到後面幾個字時,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附在顧尋耳邊,吐字清晰,語調詭秘。
作者有話要說: 咳,小小福利來一發~
☆、彆扭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室內變得微涼。白與之說完,一臉得意,坐到顧尋對面,彷彿說累了,也給自己倒了杯水。他精力十足的等待顧尋的反擊,卻沒想到那人什麼都沒有說。白與之有些驚愕,呆呆的看著那人,那人只是垂下眼瞼,睫毛微顫,面無表情,手指無力的握著杯身。
兩人相坐無語。白與之突然覺得有些煩躁,怎麼著,只能那人隨意欺辱自己,自己難道就不能言語反擊一下麼?他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放下杯子起身批了件長衫,開門走了出去。
白小爺莫名心煩,出門閒逛,看到一家酒館,酒幡古樸,竹窗竹門,門口懸著兩盞木框燈,散發著溫暖光芒。他邁步走了進去。
酒館不大,人也不怎麼多,許是剛過完年不久。他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下,喊來小二,要了壺熱酒和一盤花生米一份水煮牛肉。打量了四周,算他在內只有三桌有人,一桌穿著官服,像是侍衛之類;一桌是夫妻模樣的兩個中年人,女的四十歲上下,容貌秀麗,帶著種異域風情,男的看著年紀大些,氣質沉穩威嚴。
酒菜上桌,他先把酒罈抱在手裡,暖暖微涼的雙手,剛才拍桌子那下真疼啊。接著又把臉貼在酒罈上,那桌侍衛模樣的人看到他這樣,不禁笑了出來,還低聲嚷,真是富家公子哥兒啊。白與之有些尷尬,更多的是氣憤,但看到對方人多勢眾又都那麼大塊頭,心中有氣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好埋頭喝酒。
這時卻聽到有人說話,是那位漂亮的中年婦人。她邊搖晃酒杯裡的酒,邊笑著走到白與之桌前,漫不經心的說,哎,掌櫃的,你們這怎麼還放亂咬人的狗進來啊,嘖,這喝個酒都不安生哪。說完,還朝白與之眨了眨眼。
白與之愣,繼而開始忍著不笑,那幾個侍衛怒,欲向前找那婦人麻煩,卻被其中一個年長些的侍衛攔下,眼神示意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中年男子,搖了搖頭。侍衛們只好作罷。
那婦人毫無顧忌的坐到白與之面前,和他碰了碰杯。白與之衝她感激一笑。卻沒料到那婦人突然伸出手來,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臉,還讚歎著說,哎,這小公子面板真好啊,跟個小姑娘似的。
白與之囧了,臉上留下淡淡的指痕,紅了一片,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個情況。怎麼著?難道小爺這是被一個已婚婦女調戲了麼?他心思狂亂,有些可憐巴巴的望著那個威嚴不語的男子。
那大爺也終於意識到自家夫人做的有些出格了,站起身,也坐到白與之那桌,咳了一聲,道,這位小兄弟,真對不住啊,我家夫人自小養在西北,民風比較豪放,並無冒犯之意,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抱拳,自罰一杯,一飲而盡。
然後,捏了捏那夫人的手,有些無奈的朝她笑了笑,眼裡滿是笑意。
既然人都這麼說了,況且,人家還幫他出頭,白與之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笑,也喝了一杯,有些驚異,如此威嚴沉默的人竟是如此寵愛妻子啊。
那夫人看夫君一如既往沒有責備她,有些得意,乾脆讓小二把自己那桌的酒食也端過來,三人一起喝酒。
白小爺先是容貌上征服一大批小姑娘,再靠那張口吐蓮花的巧嘴再次贏得一大幫人的青睞與喜愛,上至花甲老太,下至垂髫小姑娘,口碑非常之好。這不,他向二位簡單介紹了下自己,只說自己是泉州人氏,此行北上進京趕考,又殷勤給二人倒酒,開始和人嘮嗑。
原來那夫妻二人是汴京人氏,此行南下,是為了尋找那出走多年的兒子。說到此處時,夫妻二人的表情有些古怪,白與之看人並沒有想多說的樣子,便也不再細問,笑嘻嘻安慰說,看二位都是面善之人,想必肯定就快找到那位大哥了,二位莫要多慮,還是身體重要。
那婦人眼眶微紅,看著白與之,笑道,借小兄弟吉言,我那兒子今年就二十有三了呢,小兄弟你多大啊,我看你年紀挺小的,說不定還真要喊一聲大哥呢。
白與之道,我今年二十歲整。
那婦人笑,有些促狹,問,小兄弟可曾娶妻?
白與之乾笑,揮揮手說,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