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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高懸天幕的那一輪圓月,光輝耀眼,奪人心魄。

沒有人見過她的丈夫,也沒有人知道她從何而來。飛天賭坊自開張那一日起就隱隱透著些許詭秘的氛圍。在坊中鬧事的地痞隔日一早被發現橫死街頭,兩隻眼睛被生生挖出丟在一旁;出千詐賭的賭徒當夜便被陌生人圍堵在暗巷裡,一雙手連掌帶腕被齊刷刷剁下;司農少卿劉大人家的公子酒後衝撞了銀月夫人,第二日就有來自劉府的禮擔源源不絕送進飛天賭坊。人家背後的靠山可是當朝高相,縱橫京畿多年,劉家向誰低過頭?

各種傳說甚囂塵上,種種謎團都圍繞著這個笑容柔和的女人。有人說有人說她是高相的乾女兒,也有人說她的姐姐是臨江王的愛妾,更有人說她壓根就不是人,是山中的狐狸變的……眾說紛紜,只見飛天賭坊的生意一日旺過一日,高高的門檻快要被如潮的賭客踏破。

“要說美,銀月夫人還真算不上豔色逼人。可是看著她,就是覺得美。”閱女無數的溫少撮著牙花連連感嘆,驀然間,他眸光一閃,直直盯上葉青羽的臉,“我怎麼覺得,你和她有些相像?”

葉青羽失笑,連連搖頭:“溫少,這話過頭了。”

銀月夫人如何如何貌美可是他自己說的,擲地有聲,這會兒還能聽見迴響。他葉青羽是什麼樣貌,葉青羽自己心裡明白,普普通通罷了。硬把人家的天香國色扯來按在他身上,這馬屁拍得實在不高明。

“不、不、不……”他卻看上癮了,探過身,一張臉幾乎要貼上葉青羽手中的筆,“是有些像。眼睛?不是。嘴唇?也不是。什麼都不是。可是就是感覺像。”

坐在窗下低頭抄經的男子有一種寧靜安定的氣質,雙目微斂,神情溫和。他手中的一筆一劃始終那般沉穩緩慢,起勢收筆迂迴細膩,彷彿筆下不是雪白的宣紙而是愛人如花的容顏,需得那般周全對待,小心撫觸。有那麼一瞬間,溫雅臣甚至希望能把臉靠得更近些,那樣就能感受他筆下的那份溫柔寧和。

葉青羽的臉還是溫雅臣在宿醉第二日醒來時所見那張黯淡平凡的臉,不及煙花巷裡的小倌粉‘嫩嬌柔,沒有翠瓏姑娘那般咄咄的豔色,更沒有銀月夫人的綽約風華。可是斯景之下,斯境之中,窗外春色掩映,襯著他略顯蒼白的臉,桌上墨跡淋漓,映著他微微輕顫的手,溫雅臣隔著一管細細的小楷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兀然發覺,眼前的葉青羽竟是說不出的秀麗端雅。

“就是這種感覺,很像,很像很像。”雙眼一眨不眨,看他頰邊緋紅,尷尬羞赧又極力掩蓋的樣子,溫雅臣幾乎都要看痴了。

“咳咳……”低咳幾聲,葉青羽撇開眼,輕聲提醒,“溫少……”

如夢初醒,他無其事地抬起袖子擦嘴角:“呵呵,青羽你的字寫得真好,我看入神了。”

這邊廂,葉青羽也鎮定了精神,開口問道:“時候不早了,溫少不去隔壁的院子看看嗎?”

這裡的院子幽靜,我喜歡。聽說葉兄家隔壁的屋子空著,我想要買下,今日特來看看。既然路過,不登門問候一聲,實在說不過去——這是今日某人登門時的說辭。只是葉宅的凳子像是被施過仙法似的,溫少只要一坐下就再沒有起身的意思了。在這兒一盅接一盅地喝過茶,從晌午眼看就要喝到日落,那隔壁人家的院子就再沒提過,連站起來去院子裡踮起腳,隔著牆頭遠遠看一眼都沒有。

“這個……呵呵……今日遲了,明日再看也是可以的。”他笑晏晏找話遮補,順便不用再操心明日上門的藉口。

葉青羽跟著他一起笑,嘴角彎彎地劃出一個弧度:“那屋子大概不好。”

“咦?”

於是就把夜半的歌聲與寫滿血書的牆壁告訴他。溫雅臣的臉頓時白了一半:“還有這等事?”

葉青羽伸手翻過一頁經文,續道:“溫少明日不用去看了。”

“是啊。”溫雅臣沮喪,明日又該找個什麼藉口?

卻聽葉青羽輕聲問道:“如果無房可購,難道溫少便不會再來了嗎?”

“當然不是。”他長身而起,兩手撐著桌沿脫口而出。

他停了筆,抬起眼平靜地看他。略帶病色的面容依舊鎮定,雙目從容,雙唇微微上翹。

四目相對,相視而笑。

“那我明日再來拜訪葉兄。”一絲絲將所有嬉皮笑臉收盡,溫雅臣緩緩說道。語氣鄭重,不似邀約,更似許諾。

葉青羽坐在椅上,笑容散淡:“不是為鄰家的院子?”

“不是。”

“不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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