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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寒衣直直的盯著他,聲音冷冰冰的沒帶一絲熱乎氣:“哦,你不讓我笑,是想讓我哭不成?”
“我沒那個意思。”司馬君榮反駁。
“那你什麼意思?”北寒衣也絲毫不讓。
司馬君榮想了想道:“我的意思是,你別對別人笑得那麼和氣,你本就風華絕代的一個美人,平日清清冷冷的模樣都招人青睞,如今一笑,恐有人為你所迷,若是糾纏上你,有損你清譽。”
“聽起來好像是挺為我著想的,你只是擔心我紅杏出牆吧?”北寒衣冷笑道:“你要是覺得我是那種朝秦暮楚之人,何必還來招惹我!”北寒衣起身理了衣袖,拂袖而去。
司馬君榮什麼人,在北寒衣面前什麼時候在乎過臉皮,心念電轉間,人早朝北寒衣撲去,一把抱住北寒衣的腰,死活不撒手。
北寒衣一腳才邁出殿門,哪承想司馬君榮這般無賴,呵斥道:“你鬆開,我要回丞相府。”
“回什麼丞相府,你忘了,你也是無恙殿的主子,這裡就是你家,還回什麼丞相府啊。”司馬君榮想了想還是服了軟:“算我多疑,你別生氣了。”
一國帝王,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很是忍讓,北寒衣也非那沒眼力見的,見好就收了,緩和了語氣道:“我既然決定和你在一起,便是將整顆心託付給你,你不信我,懷疑我,便是糟踐我那顆真心,若是這般,我倒不如將心掏了去餵狗,如此,還能聽兩聲狗叫。”
司馬君榮環了環北寒衣的腰,悶聲道:“我看你對別人好,我就受不了。我就是吃醋了,你那麼優秀,萬一哪天不要我了,我可怎麼辦。”
“好歹你也是一國之主,怎麼就那麼窩囊,我若跑了,你直接把我捉回來,鎖在你這無恙殿不就得了,美其名曰:金屋藏嬌。”北寒衣拍了拍司馬君榮的手背,讓他鬆開:“鬆手,腰都被你勒斷了。”
殿內上了燭臺,燭火炸著燈花劈啪作響。
司馬君榮攜了北寒衣的手坐在紫檀桌旁,嘆了口氣道:“寒衣,你曉得我愛你,又怎麼會傷害你,即使真有那麼一天,我也絕不會那麼做。”
“你倒痴情。”北寒衣笑道:“你以後吃醋前提醒我,我好作個心理準備,也省得像今日這般,讓旁人看了笑話。”微一頓又道:“正王的事,鳳瀾國那邊什麼態度?”
北寒衣話鋒一轉,司馬君榮順口接道:“這事還是要看正王什麼態度,鳳瀾國似乎也駕馭不了這個正王,他們出使西昭,大概也就是走一個過場。”
“沒想到這個正王還有這個能耐,足以讓人刮目相看。”北寒衣忍俊不禁,又忽然想起什麼,正色道:“敬王與正王之間,你也別糊弄我,敬王還是時常打他?正王看起來對他也非無情,你這做王兄的,該好好勸勸敬王,莫負了正王才是。”
“警告過多次,他不聽,你也知道敬華的脾氣,除非自己領悟了,若不然即使是錯了,他也絕不悔改。”司馬君榮談起這個弟弟也連連嘆氣,握著北寒衣的手把玩了一會兒道:“你居然比我還操心。”
“他們之間的事,我還真管不著,就是看這正王,配了一個敬王覺得可惜了,時候不早了,歇了吧,明日你還要早朝。”北寒衣拍了拍他的手背,又道:“明日我回府看看,在府上住幾日再回來,你在宮裡等我。”
“我知道敬華入不了你的眼,算了,隨他們吧。”司馬君榮懶得管司馬敬華的事,微一頓,不快道:“府裡有青留,有什麼不放心的?”
“就是有他我才不放心。”北寒衣體貼得為司馬君榮寬衣解帶,清清淡淡道:“那裡好歹也是個家,我該時常回去看看才行。”
司馬君榮把北寒衣攏在懷裡,藉著燭光,低頭吻了一下他的唇,小聲道:“明日我讓楊有福送你回去。”
北寒衣“嗯”了一聲,宛然而笑。
心裡想著府上的老老少少,思索著他這多時不回,也不知府上過的怎樣,雖然有青留在,到底不如自己眼見著安心。
烈日當空,幾縷小風帶著溫熱拂開,日光照射下,府上頭那漆金的“北府”二字格外晃眼。
北寒衣站在門可羅雀的府前,心裡直犯嘀咕,上前敲了敲緊閉的朱門,也不見有人回應,北寒衣直接用力拍打了幾下,提高聲調叫道:“來人,快開門,我回來了。”拍了半天門,仍不見有人回應,北寒衣低罵了一句:“青留這個渾小子,到底在幹什麼!”
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北寒衣決定翻牆進去,幸而從小就陪司馬君榮練武,也算得上是個練家子,對於翻個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