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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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某□家經書中的篇章,除此之外,毫無雜念。
一如他現在的模樣,澄淨又純粹。
文謹是背對著他的姿勢。
雲少康動作細微地挪過去,儘量不驚動文謹,輕輕地嗅著他的脖頸跟髮間。
可是在這樣的入夜時分,雲少康卻並不能藉此得到平靜。
相反的,他很想一把將這個只用背影面對自己的人扒過來,按住他的肩,肆無忌憚地親吻他。然後用最親密無間的方式,告訴他自己許久以來拼命隱藏著的,最深切熱烈的思念。
這種渴望對他來說早已不是一日兩日,並且急需一個宣洩的出口。
這回文謹並沒給他施展開的時間。僅僅在他貼上去不久,文謹就推開了他:
“你……”
雲少康沒有等他說完,就粗暴地把文謹後面的話賭了回去,摁下了他支起的半截身子。
他磕破了文謹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彷彿是頭渴血的獸。手也極其不老實起來,幾下就鑽進了文謹的衣裳裡。
“雲少康,不要得寸進尺!”
文謹毫不留情,一拳揍在雲少康的臉上。
他的頭髮給雲少康揉得亂糟糟的,嘴唇也破了,一雙眼睛卻是寒光爍爍,看得雲少康恍同刀割。
雲少康拍上門,走了。
他幾乎穿過了半個崇安城。
起先的確是用跑的,夜風吹得他臉頰生疼,他卻還覺得不夠快,索性運起輕功,騰身穿行在黑黢黢的夜色中。
他只是想逃離,他不想讓這點辛辛苦苦尋找到的溫情最後毀在自己手裡。
他坐在了安行橋邊。
滿月之夜的安行橋,的確月光似水。在他眼裡,卻好像結了冰凝成塊,不能給他哪怕一點點的慰藉和溫暖。
“果然雲兄也是風雅之人啊。”
一人披著錦袍,緩緩從橋的一頭走來,一步一行如同起舞。
“是你。”雲少康不轉頭,都知道是柳焉由。他此時心亂如麻,根本沒有應付這人的心情。
“怎麼,文公子不接受你嗎?”柳焉由笑得意味深長。
“……與你無關。”
柳焉由坐在雲少康旁邊,勸道:“文公子是方外之人,到現在才趕你出來,已是很難得了。”他說這話時,留了很大的空間,喻指也是明確得很。
“……”
柳焉由見雲少康不答,乾脆挑明:“在下看來,雲兄現下也只須再忍一時,以文公子的軟性子,早晚會妥協。”
柳焉由笑得有點不懷好意,看上去有點像在給雲少康出餿主意的狐朋狗友。
雲少康要不起這朋友。
半晌,他在柳焉由開口之前,淡淡道:“阻攔蕩塵閣閣主大會的人,是你派的吧。”
柳焉由的表情變都沒變。
雲少康追問道:“韓銷墨是你什麼人?”
“雲兄,我們談個生意,怎麼樣?”柳焉由又笑起來,早在他查到雲少康身份的那天,他也預料過自己身份暴露的情形。因此,他既不慌,也不亂,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中。
“什麼?”
“我助你坐上蕩塵閣閣主的位子,你只須幫我拿到一樣東西。”柳焉由補充道,“而且這樣東西很容易得到……這筆生意雲兄可謂是隻賺不虧啊。”
雲少康哂笑道:“你一個邪魔外道,怎麼插手得了蕩塵閣的事務?我勸柳兄還是莫要自不量力得好。”
“兩日後的蕩塵閣大會,在下自然會讓雲兄見著分曉。”柳焉由很自信。
“那你要的是什麼東西?”
“簡單得很,這樣東西就在文公子身上……不是別的,就是那個卷軸。”柳焉由笑得像狐狸一樣,“對雲兄來說,可沒有比這更好拿到的東西了。雲兄意下如何?”
雲少康思索片刻,點頭道:
“好。”
☆、第三十六章
崇安,一鳴坊。
自從蕩塵閣建派以來,歷屆的閣主繼任大會都在這個坊舉行。不光因為這裡離蕩塵閣的本部較近,而且還借了這裡“一鳴驚人”之意。不管以前聲名如何,一旦在大會上奪得頭籌,那麼以後必定是在江湖上一呼百應了。
文謹和雲少康過來的時候,偌大的擂臺下面已經擠滿了人。周圍除了幾個武林中世家大族坐在早已搭好的涼棚裡,就是一些有錢人買了附近酒家靠窗的位子俯瞰,他們這種沒錢的,只好將就著擠在人堆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