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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想,隨時可用各種方式來使自己得到滿足。韓淨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一件漂亮卻又無關緊要的擺設罷了。
有時候沈跡閒暇,會叫韓淨來舞劍。的確是賞心悅目。不過一直,沈跡都沒有要韓淨。
不是沒聽說過玩男人的,但沈跡無意嘗試。
他是個素來眼高於頂的男人,甚至有點大男子主義。在他看來玩弄女人,在必要的時候呵護她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至於男人麼,沈跡總覺得髒。
那天沈跡在院子裡閒閒的溜達,遠遠的,突然聞道了一股異香。
那香味很淡,若非沈跡武功高深,是決計嗅不出來的。那香味很特別,淡淡的,有些醉人。
他心思一轉,慢慢尋著香氣,來到了一間敞開著門的屋子。
“你在幹什麼?”沈跡問。
韓淨被突然出聲的男人嚇了一跳,回頭見是沈跡,便又笑了起來。
“釀酒。家傳的秘方。”
“哦?”沈跡挑了挑眉毛,湊近嗅了嗅:“是什麼酒?”
“果酒。”韓淨答。
沈跡素來愛酒,卻和眾人想象中的不同。這個堪稱梟雄的男人不愛烈酒,獨愛醇香的果酒或者花釀。這個喜好聽起來有些女氣,或者說帶了點文人的雅緻,江湖人素來不屑。
沈跡膽大妄為,他的強從來不需要用別人的語言來肯定。然而即便不曾顧及過自己的風評,他那些不為人知,甚至看起來有點另類的喜好卻也從未聲張過。他只是不喜歡讓自己被別人嚼在舌頭裡,成為茶餘飯後談來論去的物件而已。
韓淨見他喜歡,小心的把那些粉末攏在一起,解釋道:“梨花和榔果,從三間草磨成沫子一催,便會去了苦澀。”
沈跡瞥見腰間的試毒的玉佩未曾變色,便湊近聞了聞。那香味很是迷人。
“想不到清墨你還有這一手,我素愛果酒,你釀給我喝可好?”隨著問句,他挽起韓淨一縷墨般的長髮在指尖繞著,明明無情,卻因為眼角的淡笑而給人溫柔霸道的錯覺。
一身華貴的袍子,雍容而氣宇軒昂。已至臻境的武功使他骨子裡的狠辣無情全都被斂藏。面目英挺深邃,不到而立的年紀,卻已經再找不到一絲年少輕狂。穩重,偉岸,無情,傲然睥睨。
他是沈跡啊,天下第一人沈跡,無人能拒絕的沈跡。
韓淨的臉突然間有些紅了,他匆忙磚頭,搗鼓著那些花瓣。柔嫩的瑰色花瓣在他指尖被揉捏出汁水,襯著白皙的面板,些許靡豔。
極力掩飾卻仍顯笨拙忙亂的樣子,看的沈跡不禁笑了起來。
“你這人可真不懂得憐香,這可不是男子該有的態度。”他笑著上前調笑著,用手指蹭去了粉色的花汁,鼻尖又聞道了韓淨身上那股清幽的白梅香。
除了果酒,沈跡還喜歡白梅。寒冬裡一身傲骨,與尋常的花兒都不一樣。
被沈跡觸碰到,韓淨的手一抖,霎時有些僵硬。沈跡把手上的液體抹在韓淨嘴唇上,絕美的男人更添一分豔色。他掰過韓淨的下巴看了看,又道:“不過瞧你模樣,也實在不像男人。”
韓淨不語,低著頭掩了神色。沈跡失笑著搖了搖頭放開他。
“繼續做你的事吧,我等著喝你釀的酒。這酒……要多少年?”
韓淨轉過身子背對他,語氣如常:“埋地三年,方是最美味的時候。”
沈跡嘆道:“三年啊。倒是不長也不短。這酒有名字麼?”
韓淨搖頭:“沒有名字,”過了會,見沈跡走到門口,又突然道:“主上何不起個名字?”
沈跡沒回頭,只是隨意的擺擺手。
“酒還沒有入口,你叫我如何起名字呢?”
那一日,韓淨髮現,沈跡是極愛笑的。
他的無情從來不會表現在寡言或者冷漠上。那樣的溢於言表未免太低階。相反,他的笑總會讓人覺得多情。這種人,分明才真正可怕。
韓淨用手背蹭去嘴上的液體,也笑了起來。他喜歡自己的這個發現。
多情的人,向來無情。
那麼絕情的人呢?……
絕情的人,應當會專情吧。
2
2、寵妃 。。。
沈跡的寵妃回來了,是個極活潑可愛的女孩。
沈跡的女人不少,他通常不會太過約束她們。
沈跡開口了,她們留下。她們想走了,沈跡也從來不會阻攔。
當然,此類人中並不是沒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