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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一樣的血液:性通靈,通萬物,開天眼,知新替。
可是,這並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喜歡淡泊寧靜,空穀幽泉。如果可能,我真的願意放棄這上天眷賴的鮮血,過另外一種生活。
然而,這注定是一場奢望。
也正是在那一年,我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人。
一身的玄衣,英挺的身姿在翻飛的花淚中戰成一棵松,那是我的皇子,我誓死效忠的新王。
也是在那一天,父親死了,死的時候,他才三十歲。
但凡繼承了千家先知血統的長子,都活不過三十歲,而我的命運,將和父親一致。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跟著他,看他坐在書桌上批改奏章,給他研墨鋪紙;看他騎馬射箭,給他端遞茶果,然後在他睡著後研習自己的占卜術,再然後,我遇到了天機老人,他說我天資聰穎,願意將自己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皇子開始注意我了,不是因為我的美麗。因為我告訴他這個冬天會有蟲災,必須在收穫的季節好好儲備。所幸的是,我說對了。他倨傲的眼撫過我的面頰,然後,我聽到他低低的嗓音,帶著藏而不漏的壓迫感:“抬起臉來。”
“是。”我終於有機會和他對視,可也就是那一個眼神的微妙交匯,我又將眼睛撇到別處。
“看著我。”
他來到我跪臥的地方,一身玄衣。
“臣不敢。”
“黑色的衣服穿在愛卿的身上還真是漂亮。”那人似乎在生氣,可是我看不到。
“謝陛下。”
“抬起頭來看著朕,這是朕的命令。”
“是。”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他。
薄薄的唇,英挺的鼻,含怒威嚴的眸子,亮若繁星。還有眼睛上面的那兩片眉,濃黑微蹙,直插雲鬢。
在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了孤獨。
“你很美麗。”他似乎剛剛注意到這個事實,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美麗的紅唇……”長年握劍的手撫過我的唇,再慢慢往上,“你有好看的眼睛,漂亮的眉毛……嗯……美得出奇。”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任那隻手輕薄地一寸寸往上移動,有些鈍痛的火辣。
兩年後,我隨他上了戰場。
一年後,他凱旋而歸。意氣風發的眸子裡寂寥愈甚,因為他快要登基做王了。再沒有人能與他比肩,他將孤獨一人。
登基的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拽著我的手笑,葉影……
我怔了怔,他是第一次這般叫我。
他大概真的醉了。我在心裡說。
“陛下,您醉了。”
“不,你留下。”見我掙開他的手腕,他的眸子危險地眯起,“陪我過夜。”
“是。”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因為無缺的手扯開了我束髮的帶子,動作急切而粗魯。
“陛下……”他的呼吸急促了,毫無緣由的怒意從胸肺處一點點蒸騰出來,化作凌厲的手勁施加在我的身上。
他撕碎我的衣服,一把將我壓在地上,然後親吻我的面頰,“葉影……葉影……”
“陛下……”我從空氣中聞到甜蜜又心酸的味道,我不能回應他的熱情。因為我註定會死。
“不準說話。”咆哮著掰開我的腿,無缺發起狠來。
“嗚……”粗大的男根找到隱藏的密穴,一個挺身,毫不容情地插入。
“叫我的名字。”慾望進出收縮著,男人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低頭吻我凌亂的發。
“臣……不敢……”對不起,我不能回應。
“嗚……”那人將指插入發中,死命地抽插起來。間或還用牙齒咬我的乳尖,洩憤地往外拉拔。
“叫我的名字。”捧著我的臀瓣,無缺不依不饒。
“不……嗚……”我痛地眼淚流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聽到男人心碎的聲音,可我的心也很痛。
知道結局的疼痛比悲劇的過程本身更加痛苦……
請原諒我的壓抑和剋制,我只是不想讓你更痛……
孤王?
我從水晶球裡看到無缺落寞的背影,不!我的王,我不會讓你孤獨一生!
我要找到能夠代替我的人照料你,哄你開心!
那個人,我在水晶球中看到了,玲瓏剔透的面孔,漠小再。
我是個很壞很壞的人,我在心裡說。
我貪心,不甘,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