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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自己一下,痕痛,確定不是做夢。
明明應該靠在破廟柱子上睡覺的我,現在正躺在一件還算華麗的屋子裡面,我和奎惜並排躺在床上。
難道是雨停了,奎祈沒有叫醒我就趕路,現在已經在另外一個城鎮的客棧了?
但是我不覺得奎惜會這麼好讓我和他一起睡。
“奎祈,奎祈?”
我喚著,沒有人回答。
“唔??”
奎惜伸出手按了按頭,也睜開了眼睛。
“這是在哪?”
我看著奎惜站起來檢查的門窗,推了推,都鎖著,於是開口詢問。
“杯採花大盜劫持來了。”
奎惜一邊檢查著整個房間,一邊回答我。
“啊?”
我驚訝的看著他,我們什麼時候遇到採花大盜了?況且這個採花大盜武功有這麼好嗎,奎惜和奎祈兩個人都制伏不了他。
“那個砍柴的老伯,那溼柴裡面放了遇水就化的迷藥,所以你才會睡著。”
奎惜繼續解釋著,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顆藥塞到我的嘴巴里面。
“你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嗎?”
“嗯,從那個人進廟的時候,一個每日上山砍柴的老伯,既然走慣了山路,腳步應該很重才對,但是那個人幾乎走路不起塵,可見輕功非常好。”
奎惜塞給我的藥有股花香的味道,很好吃,又很甜,吃完後頭部的昏沉感完全沒有了。
“那你們??”
“故意演戲的啊,那個採花大盜從昨天晚上就盯上了我們,從我們出城就一直跟著我們,奴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被跟煩了,就想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算了。”
奎惜擺了擺手,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奎惜連忙一個箭步跳上床,瞬間換上了一副害怕嬌羞的表情。
我一陣冷汗,這個人,乾脆不要做歐陽翎的死士,做戲子算了。
於是門開啟,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我一驚,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表人才的採花大盜。
“兩位睡得可好?”
“你、你是什麼人?這是哪?”
奎惜緊緊抓住我的衣服,不敢看那個男人,全身瑟瑟發抖,看起來真像是一個怕極了的少婦。
“別怕,我對兩位並無惡意,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跟著我也並不是吃虧,我也不是什麼魯莽的人。”
那青年走過來,伸出手想要觸碰奎惜,奎惜又往裡縮了縮,依舊不敢抬眼看他。
“我相公,我相公怎麼了?”
突然,奎惜像想起來什麼一樣猛然抬起頭衝動的大喊。
青年笑了笑,伸出手給我們看一道新鮮的疤痕。
“你那相公也真是厲害,竟然可以將我逼到如此的境界,不過畢竟不是什麼響噹噹的大俠人物,最終還是難逃我的金蛇刀啊。”
“你是說??你是說??”
奎惜聽了這話,好像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泣不成言。
“算了,今日先不勉強你們,你們好好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們。”
那青年看奎惜哭成這個樣子,只是笑了笑,甩了甩衣袖出去了,然後我聽見了鎖門的聲音。
門剛鎖上,奎惜就擦了淚臉上露出了一抹駭人的笑容。
“金蛇刀啊??”
奎惜摸著下巴口中念著這個詞,我不解的看著他,他看了我一眼,正坐給我解釋。
“芙蓉樓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我好學寶寶的模樣點點頭。
“芙蓉樓樓主之下有兩名副樓主,兩名副樓主之下又各有四名護法,副樓主就是毒醫和武聖,一個專門為樓裡煉毒看病,一個專管樓裡的武功研發,當時我們兩兄弟是芙蓉樓的人,奴家的師傅是毒醫,小祈的師傅是武聖,金蛇刀可是武聖下面一名護法的獨門武器,奴家又怎麼會不熟悉呢。”
“芙蓉樓不是被滅樓了嗎?”
我想起曾經聽說的事情,不解的問奎惜。
“是啊,被滅樓了,所以整個芙蓉樓四分五裂,所有人都跑了出來,有些人隱藏江湖,有些人則作惡人間。”
“啊?”
經歷了天羽島被滅島,乘月國被滅國,我還以為芙蓉樓被滅樓也是都死的一個不剩。
“哼,若不是芙蓉樓的人奴家還放你一馬,現在嘛??”
不知何時,奎惜那泛著綠光的小匕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