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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但是卻發現什麼也聽不見。
“果然是做夢啊??”
我用力踩了踩腳下,雖然什麼也沒有,但是感覺腳下踩到的是地面,於是我伸出手開始摸索著四周,希望可以摸到牆壁之類的東西。
走了很久,依舊是什麼都摸不到,並且什麼聲音也沒有,最終,我只好坐了下來。
“幹什麼要在夢裡這麼糾結呢。”
我笑了笑,就放棄的坐在那裡等著醒來。
反正是做夢,根本不需要找到什麼出口或者其他之類的東西吧,反正醒來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想著,我就更加放心的坐下來等著自己醒來。
不知道嬗白嶽讓我睡著後做了什麼,也不知道歐陽翎在宴會上安不安全。
說不定我醒來後一切事情都解決了,赤水國已經不在了,西蓮收回了全部土地也說不定。
於是我笑著,更加放心的躺了下來。
說實話,周圍黑紅黑紅的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好像顏色很深的血一樣,但是閉上眼睛躺在那裡的話,壓迫感就完全消失了,似乎在這裡睡過去的話自己就會馬上醒來回到現實中去。
“嗯?”
突然,遠處傳來樂器的聲音,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蕭或者笛子什麼的東西,我記得在看戲的時候聽過這種樂器的聲音,睜開眼,看看四周,依舊是那樣壓抑的色彩,但是有聲音,可能就是有人,於是我繼續爬起來自覺得是向前的摸索著走去。
又走了很久,依舊是聽見了樂器的聲音,但是四周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心一橫,不管什麼樂器了,繼續做下來,反正誰在奏樂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還要等醒來回家舒舒服服的養生呢。
於是又準備躺下來繼續睡。
就在我躺下來的瞬間,周圍景色突然變了。
黑紅的顏色漸漸消失,四周變得光亮起來,我才發現,我在一間屋子裡。
屋子並不大,放了很多的樂器,我看看了我的身後,發現是一條長走廊,原來剛剛我一直摸黑在這條走廊上面。
屋子裡面有兩個人,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正在吹奏樂器,另外一名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
中年男人可能是男孩的先生,因為男孩總是吹一段後就停下來,然後中年男人就指指點點說了些什麼,然後男孩又繼續吹著。
我繼續靠近,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看他們幹什麼,但是四周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地方,於是我心想,反正是做夢,被看見了就被看見了,於是就走到他們身後。
我這麼大一個人突然出現,正常人都應該會發現,想不到他們竟然完全無視無視我的存在,繼續在那裡吹奏。
我又往前走了走,走到他們面前,晃動了一下手,才發現他們原來看不見我,既然看不見,我就更開心了,於是就坐在他們面前看他們。
終於,男孩似乎完成了一曲,於是抬起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滿臉歡喜的看著那中年男人。
“很好,白嶽,很好??”
中年男子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頭,滿臉笑容。
我一愣,看著那男孩,如果我沒有聽錯,剛剛那男人叫男孩白嶽,所以,他就是??嬗白嶽?
於是我開始仔細打量小時候的嬗白嶽。
仔細看上去,容貌似乎有些相似,但是那眼神跟現在的嬗白嶽完全不同,想不到嬗白嶽小時候也有小孩子一樣的天真啊,我原本以為像嬗白嶽啊,歐陽翎啊,奎惜奎祈這樣的人,小時候就跟大人一樣城府極深。
中年男子繼續摸了摸小嬗白嶽的頭之後就離開了,於是小嬗白嶽一個人爬上對他來說過高的椅子上坐下,拿出一本書開始研究著,邊研究邊在樂器上面按來按去,可能是在研究樂譜吧。
“二皇子,皇上傳晚膳了。”
突然,外面走進來幾個宮女,所有人在嬗白嶽面前跪下,其中一個宮女這樣說著,我一愣,心想嬗白嶽是哪裡的皇子?
嬗白嶽點了點頭,宮女們接下他的書和樂器小心收好,另一批宮女上來幫他更衣,然後就這樣一群人簇擁著他離開了,於是我也好奇的跟著他們走著。
宮殿外面的路似乎有些熟悉,感覺我好像經常走一樣。
轉了幾圈後,過了一道門,我一愣,這不是赤水國皇帝住的宮殿嗎?
既然這裡是赤水國的皇宮,那麼嬗白嶽又是二皇子,難道說嬗白嶽是這赤水國的二皇子?
於是我好奇的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