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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靜眼珠一轉:“殷洛?”楚暮白“嗯”了一聲,有些無奈。阿靜眨眨眼,笑了笑:“看在你昨晚過來陪我喝酒的份上,我便幫你一次。”說罷便出了門。
成功送走殷洛,楚暮白卻沒多高興,道:“他沒這麼笨,總會知道的。”
阿靜哈哈大笑,道:“‘捉姦在場’和‘自主坦白’的下場可是有天差地別的呢。”
楚暮白沒好氣道:“哪來的‘奸’?我昨晚可是和你清清白白,什麼都沒做。”
“那之前呢?”阿靜壞笑著貼到楚暮白耳邊,呵氣如蘭,“那晚你雖然喊他的名字,可你身下的人卻是我呢……”
“阿靜!”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我們之前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過。這下你滿意了吧?”阿靜鼓著臉頰,狀似委屈道。
楚暮白捋了捋衣袖:“你今日什麼時候走?”
“你管我呢?又不要你送我!”
楚暮白挑起眉,心中好笑:“好吧,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再見。”說完頭也不回地翩然離去。
剩下阿靜一個人跳腳大喊:“楚暮白你過河拆橋!沒良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八章
殷洛回到住處,剛坐下沒多久,聞優便端著早點進來了。自從那日後,他勤快了許多,每天早早地將膳食送到房內,雷打不動,弄得殷洛有點不好意思,只得每日早上迷迷糊糊醒來,用完早點漱漱口,再迷迷糊糊躺回去睡。不過今日聞優看起來有點怪怪的,殷洛還沒說話,他就匆匆走了。
本來平日裡吃飽了就犯困的他,現在脫了鞋子上床,翻來覆去地把床鋪都滾亂了,卻是睡不著,老覺得心裡堵堵的,悶得慌。他乾脆披衣而起,重新套上鞋子,出門透氣去了。
漫無目的地走著,一路看見許多小廝丫鬟忙忙碌碌地跑這跑那,往一個個院落端茶送水上早點。對於那些精緻雅筑內住著些什麼人,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今早風有點大,樹葉簌簌在響,遠處天邊泛著白,頭頂上卻陰陰沉沉的,看上去快要下雨的樣子。
等他回神,面前橫著一堵牆,約四人高,牆面覆滿藤蔓枝葉,只是比之前看到的要稀疏一些,許多葉片邊緣已泛著黃。竟不知不自覺走到這裡了,殷洛暗想。他沿著牆走了十幾步,來到那處緊閉的大門。風吹得門上的藤條亂飛,歪斜破敗的牌匾顯現出來,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上面的字已經掉漆,與周圍的木材一樣的顏色,但畢竟是刻上去的,多看幾眼就能認出來:傾心閣。
原來,就是這裡。殷洛抬著下顎愣了片刻,將目光移到門把上,手掌慢慢搭上生鏽的鐵鎖,暗暗運勁。須臾,鎖頭終於“啪”地一聲被震斷。殷洛粗粗地喘著氣,拿袖子擦擦額上沁出的汗珠,隨後迫不及待地將門用力一推。
“吱嘎”。門板發出沉悶的聲響,漸漸開啟。近門處的枯枝落葉隨著帶進的一陣風,在地上打著旋。一片死寂。東歪西歪的焦黑木質房梁,散落一地的漆黑瓦片,燻黑的斷牆殘垣,看不出原本樣貌的傢俱的殘肢敗體。殷洛一步步踏進去,腳下的枯枝腐葉發出碎裂的聲響。小橋之下的池塘早已沒有了流水,原本在水底的淤泥裸露出來,經過二十年的風吹日曬雨淋,已然變成一片雜草地。了無生氣的假山突兀地立在草叢中,更顯蒼涼。
他走到橋上便停下腳步,沒有再往前。什麼都沒有。就算是洛顏心生前住過的地方,大火燒一場,又過了二十年的光陰,早就什麼都不剩了。他麻木地看著眼前的殘敗景象,眼前似乎浮現出被熊熊烈焰無情吞噬的樓閣,廊柱屋簷在熾熱的火焰舔舐下一根一根地墜落坍塌,最後,“轟”地一聲,往昔精緻大氣的樓閣,徹底不復存在……
“殷谷主一而再地不顧規勸,私闖我莊禁地,是把楚莊當成谷主私有之所了嗎?”低沉的嗓音含著隱隱怒氣。聽人來報殷洛又去了傾心閣,楚燚不禁心頭一陣火起。楚燚對殷洛本就沒有好感,來歷不明不說,居然還跟自己兒子有了那種關係,夜夜與他廝混。楚暮白還為了他屢次忤逆自己的意思,堅決不娶殷碧晴,似是鐵了心要跟自己死扛到底。要不是看在喬若依的身體一天天地轉好,他恨不能立刻將人趕出去,斷絕他跟楚暮白的一切來往。
殷洛心驚,一回頭便看見楚燚臉色陰沉,好似此刻天上烏雲。他慢慢轉過身子,突然發覺每次見楚燚,似乎都是處於一種劍拔弩張之勢,兩人都不能好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說說話。他儘量定下神,平心靜氣道:“楚莊主。殷洛在楚莊近三個月,去過的地方只有三個。起合居,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