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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會意,連連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連初其實也是個聰明的人,經過殷洛的提點,馬上就找到了癥結所在。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天裡,殷洛把事全部交給了連初,自己落得清閒,每天喝完藥無所事事,倒頭就睡,醒來無聊便望著床頂發呆,有時也會去院子裡走走,沒走一會兒又覺得困,便又回去夢周公,醒來又開始在床上睜眼挺屍。
這些天楚暮白很少來看他。殷洛心裡安慰自己,他很忙有事來不了也是正常,而且,雖然他總是調侃兩人之間的關係,但玩笑始終是玩笑,兩人之間又真沒有什麼關係,自己又何苦計較這麼多,自作多情。。。。。。但失落和委屈依舊如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趕不走也揮不去。
隔天醒來,殷洛與連初聊起方諾的情況之時,漫不經心地提起楚暮白。連初收回藥碗,心裡暗想,忍不住了吧我就知道你扯這麼多其實就是想問這個。“我問過方諾,他說楚暮白昨晚回來過一會兒又走了,估計這三天可能都不會回來了。”
殷洛“哦”了一聲,拿了水漱完口,可是口中的苦澀似乎不但沒有散去,反而越來越濃,沿著口腔下至肺腑,最後氳進心裡。他慢慢地躺回去,閉上眼睛拉起被子捂住大半張臉。看似毫不在意,但微微抖動的眼皮還是透露了心裡的波瀾,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不要亂想可又偏偏做不到,一閉眼腦海中浮現在都是關於那人的點點滴滴,從早到晚都在不自主地唉聲嘆氣。連初見他整個人都一副頹相,不但不安慰,還在一邊笑他一臉的怨夫相,卻仍見他呆呆的,也不跳起來反駁。驚訝之餘,又自言自語道:“殷洛果然不正常了,相思害人不淺啊……”
殷洛渾渾噩噩地過了三天,在華燈會那天的臨近傍晚才起床。
他從藥箱中翻出一隻翠綠色的瓶子,坐到鏡前,從瓶中倒出一些透明的稠狀液體,對著鏡子在肌膚上塗抹起來。塗完後,他既沒有起身,也不蓋上藥瓶,兩眼直直地盯著前面,眼神沒有焦距,腦中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這麼呆呆地坐著。
窗子沒有關緊,留有一條縫。陽光從窄窄的縫隙中透進來打在臺面上,金黃的光束中能清晰地映出空中自由跳躍著的浮塵。隨著時間的推移,光束漸漸移位,直至殷洛感覺眼前燦金一片,明晃晃地睜不開眼,才把飛到九霄的魂給收回來。
他站起身,開啟了那扇窗戶,剎那間,滿地流金。天邊的晚霞橙紅一片,頭頂的天已泛藍。如洗的天空點綴著幾顆燦爛的星辰,不遠處古樹上空,低低地懸垂著一輪皓月。
門砰地一聲被推開,連初風風火火地進來,拉起殷洛道:“你在發什麼呆啊,準備好了嗎?要出發了。”聲音中有掩不住的興奮。
殷洛隨手扯過一塊黑紗覆在臉上,淡笑道:“有什麼好準備的,又不是姑娘家要梳妝打扮。我隨時能走。”
連初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圈,嘆氣道:“好歹是人家的節日,你也別穿得這麼黑慘慘的,換一件換一件。”
殷洛低頭看看自己,道:“沒髒也不舊,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連初不聽,堅持要他換。殷洛無奈道:“我的衣服不都是這樣子的?”
連初眨眼道:“秋月不是給了你一件白的嗎?穿那件吧。”
殷洛一愣,古怪地看他一眼,眼珠一轉,眯起眼笑道:“我穿那件你不吃醋?”
連初訕訕一笑,道:“我能吃什麼醋啊……你快去換,廢話那麼多!”
其實連初心裡也很矛盾。按理說,他是希望殷洛把那件衣服永遠壓箱底的。但又一轉念,想到邢秋月熬夜在如豆燈花下一針一線的密密細縫,凝結了一番心血的作品卻一次也沒被穿過,又覺得極不忍心。
殷洛自記事以來就極少穿過淺色的衣服。他現在穿著這身,縮手縮腳的,總感覺自己就算是站著不動也會把衣服弄髒。他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怎麼看怎麼的彆扭不順眼。他忍住想要回頭去換掉的衝動,重新從桌上拿起黑紗準備矇住臉,卻被連初一把奪下。
“幹什麼還要帶這個?你一身白突然這裡配個黑,多不搭啊,別帶了。”
殷洛這回不依他,眉頭一皺,硬是要搶回來:“不行!你還給我,要不你去給我找個白的。”
“沒有白的。”連初拿著黑紗左躲右閃:“你看你的臉,現在比之前好多了,改個髮型遮住那些傷疤又不是難事。再說,你在谷裡的時候面對著我們,都是以真面目示人,為什麼到了外面就不敢了?”
殷洛聞言一愣,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