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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我第三天醒來才知道的事兒了。
煌美人正坐在我身邊看閒書,見我醒來,就推過來一碗熱粥。
我坐起來,覺得好似大病痊癒,眼前陣陣發黑。
“喝吧。”
我搖頭。
我想先上茅廁。
熱粥下肚,倍感溫暖。煌美人說,“白兒不愧是陌家少主,做得X藥都能如此高妙,只一小口,就叫白兒如此放、蕩,本王思來想去,總覺得後怕。”
我將空碗放下,別過頭道,“那不是藥效厲害。那是被你憋的。”
煌美人大笑,“那是白兒活該。”
我無言。
煌美人道,“白兒,以後這種壞心思,本王勸你不要再打得好,還有,本王決定,明日帶你離開藍城。”
“哎?”
煌美人合上書,定定看我,“本王承諾,只要你找到讓人永受的藥方,本王就助你上家主之位,現在藥方,白兒已經找到了,本王不是食言之人,一定會助你飛上枝頭,心想事成。”
我愣了一下,茫然了,“什麼藥方。”
“白兒不是才說過……”
我想了想,手一抖,手裡的湯匙掉落,撞得瓷碗叮咚一響。
我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什麼了。
我說不是藥效厲害,而是被你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抓著自己的頭髮,突然覺得人生無望了。
9月1日——————————————————————————————
不知道靜王府如何修建的,後院的溫泉還引的活水,這叫大美人羨慕得不得了,親自給林州的兩位管家寫了封書信,要求新建的雲王府也要有活水引得溫泉,並且吩咐秦管家親自趕往林州送去。
我又躺了半天,才覺得恢復得差不多了,大美人又坐在院子裡,端上幾盤精緻柔軟的糕點,挑起一塊含在口裡,慢慢吮、吸,身邊是煮著熱茶的小火爐,茶水香氣四溢,一直沸騰著,冒著白氣兒,手裡翻著一本《一代男妃》,旁邊還放著幾本準備看的。
聽見我出來,也不搭理我,只是含著軟糕,含糊不清道,“白兒。去哪兒。”
“隨便走走。”
方才我痛哭流涕,表示自己痛改前非,定不會再想那反攻之事。煌美人抬眼見我,走路還一瘸一拐,量我也不敢再動什麼歪念頭。
殊不知我出了院子,就直奔阡庭舞的藥園。
知難而退,笑話,那就不是我白露了。
“庭舞!”
阡庭舞又蹲在地上給藥草澆水,見我來了,忙笑道,“兩日不見你人影,莫不是銀杏兒葉兒的功效太厲害了。”
我老臉一紅,嘆息道,“我成仁了。”
阡庭舞手一頓,直起身來,“但是白公子又來了。”
我輕咳一聲,“我是來看看你。”
“你是來看這棵銀杏兒的罷。”阡庭舞微微一笑,“這回巧了,昨兒三主子有又我打賭了,庭舞正想找白公子幫忙。”
我被他拉進亭子,便見滿地的藥草還有散落的方子,桌上有一份毒藥,被阡庭舞小心盛了一些在銀盤,只見銀盤已經變得漆黑,我湊過去,便聞到一陣芳香,彷彿新鮮的鮮果,誘人得很。
“庭舞算來算去,都找不到和解的方子,而且越算越迷糊,才去院子中澆水,靜靜神思。”
“啊哈。”我忍不住笑道,“庭舞,你又給三主子騙了。”
“啊?”
“三主子他使詐啊。”
“何解?”
我指著那銀盤道,“你盛這一點到銀盤,只是為了按著黑色的程度判斷毒性的強烈,要知道銀遇毒成黑,也是和解的一種表現。你研究的是跟銀和解過的毒藥,本來就有偏差,上次我就注意了。你和三主子堵得那瓶毒藥……”
我坐下來,聞了聞那股果香。“……本來你加野葛是對的,但是卻還是錯了,是不是?”
阡庭舞雙眸明亮,隨即眯起眸子,嗔道,“好啊。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怎麼每次都輸呢!”
“也不是所有的毒藥都這樣,但是三主子很用心,定是知道你有銀盤乘毒的習慣,才對症下藥,故意加了一點跟砒霜有異曲同工之效的毒藥,又饞了和解大部分砒霜毒性的毒藥,總之,用心良苦啊。”
阡庭舞捏拳,“這是我的疏漏。”
我抬起眼睛看他,忍不住笑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