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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後來被人販子賣到煙醉樓做小廝。他對蕭甚是歡喜,偷偷請教煙醉樓的樂師,練出了一番技藝。我與落隱出於好奇,進了煙醉樓這樣的煙花之地喝酒。玉簫的幽幽簫聲便令我們二人側目。他雖已十五,比起我和落隱大上兩歲,卻不介意拜入我門下,喚我師父。我甚為欣賞他。
另一名是個女娃。她十歲年紀,還有一名小一歲的親妹妹。我發現她們二人時,她們是在街邊賣身葬母。那兩個孩子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摸樣,讓我想起了自己當年同樣的境遇。我握住落隱的手,呆呆地站在那兩個女孩跟前,從懷中摸出了一錠銀子。“這個拿去安葬母親。我只要你們二人中的一個跟我走。”我無情地提出自己的條件。無論誰跟隨了我,都必須拋開原本的身份,捨棄親人,如此才會一心一意地效忠。
我見那姐姐將銀子交給妹妹,吩咐她安葬母親,剩下的當做盤纏去找遠方表親。毅然地上了我的馬車。妹妹跟著馬車跑了幾步,姐姐卻始終沒有回頭。只是我與落隱默默地看著她流乾了眼淚。後來落隱曾數落我硬要拆散她們,我卻告訴他,她們也可以選擇拒絕我的銀子,兩個人一起餓死。我佩服這孩子的堅強,如同當年我孤身跪在雪地中,絕望地抵禦命運的侵蝕。那個女孩,我給了她“琵琶”的名字,我猶記這對姐妹姓“阮”。
這兩個與我一般大的孩子,成為了我的徒兒。我對他們細心呵護,將乾爹所授武功傾囊相授。又過了三年,我的絕塵咒也練至了頂重。玉簫與琵琶都成了能夠獨當一面的護法。我將手上許多事分給了他們。玉簫主要負責在江湖上尋乾爹和洞天琉仙琴的事,而琵琶則負責閣中事務。我的心思便全放在了落隱的身上。
我時常在床榻上戲弄落隱,看著他越發俊美的五官,不由感嘆。“若是有一日落隱不要碎琴了,那該如何是好啊!”我總是感謝上蒼,這輩子能得落隱這般翩翩佳人的眷顧,這是旁人羨慕不已的福氣。
落隱緊緊縮排我懷裡,怨懟又嬌嗔地撒嬌。我知道他幾乎走出了乾爹的陰影。但我似乎比干爹更對他溺愛。都已是十五歲貴為閣主,還修煉了一身高超武藝,卻還和當年一樣純真,稚子之氣依舊。“誰不要你了?我還怕你——”他瞪了我一眼,蹭了蹭我的胸口。
“怕我什麼?”我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他就滿臉緋紅直喘氣,簡直就是一隻勾人的小狐狸。“你看你,我又不是第一次碰你。我們的關係都已四五年了,你還是這麼害羞!”我伸出舌尖,舔過落隱小巧玲瓏的下巴,在他唇上徘徊。“落隱——”我的手撫上他的後臀,在他唇邊低吟一聲,“你讓我成癮。”
“碎琴——”落隱主動迎上我的攻勢,與我在床第間翻滾。床帳上的絲絹被我們激烈地扯下,覆在交織糾纏的我們身上。我挺身進入落隱溼潤炙熱的空間,攻城略地毫不留情。他放聲嘶喊,迷離盪漾。
我緊緊地抱住落隱,看他滿足興奮地汗水淋漓。這世上再沒有比與最愛之人合二為一更美好的事了。
偏偏此時,有人毫無徵兆地闖了進來!“師父!”門扉大開,一抹湖綠色的人影大步走進房中!
落隱神智清醒了一些,露出一絲驚慌。我立刻吻住他的唇,低聲安撫。“是玉簫。莫怕。”我又挑起被子,掩住凌亂的床榻和□的身子。落隱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那雙委屈的眼睛似乎在控訴我大意沒將門鎖死。他動了動身子,由於我的身子還沒與落隱分開,一陣酥麻立刻衝上腦門。
我咬牙,抬起頭半眯著眼望向呆呆站在門邊的玉簫。這小子應該早就明白我與落隱的關係,這副驚慌失措的摸樣又是怎麼了?我喘氣道,“何事?”落隱蒙在被子裡,露出一雙鳳眼也看向玉簫。
玉簫凝眉半響,半跪於地。“玉簫參見閣主!”
我一邊忍受著落隱戲謔地在被子裡挑逗,還要一邊雲淡風輕地面對玉簫,當真難受至極。“你究竟有何事?速速稟報!”我語罷,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落隱。毫不留情地挺了他一下。他立刻低聲嗚咽,我僅剩的理智簡直要被他吞噬。
“明日師父下山的快馬與行李都準備妥當。在山下的弟子也接到了命令,為師父引路。”玉簫沉聲說完。
我立刻一擺手。“知道了!退下吧!”我俯□子抱住落隱,耳邊傳來緩緩地合門聲。“玉簫走了!看我怎麼懲罰你!”我抬高落隱的纖腰,不顧他的掙扎,迷失在這無邊歡愉中。
事後,落隱板著臉冷聲問道,“你明日要下山?為何沒有和我提起?玉簫是不是也要跟去?你可要多多提防他!”我的小狐狸又在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