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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日更好苗子!話說這個還是過渡章!下章開始大虐!下章開始進入大結局的衝刺!
☆、五十四【恩斷義絕】
回神樂山這一路,我腦海中始終浮現著蘇懷秋的警告。蘇懷秋的分析句句在理,我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駁,縱使我也深知自己對墨笑是有心偏袒。但無論如何,這都是蘇懷秋的猜測,根本沒有十足的證據定罪墨笑。
我就這麼安慰自己,迷惑自己,對墨笑心存最後一絲信任。即便理由如此單薄。
十日為期,我已回到神樂閣。回到閣中第一件事便是去探望落隱與乾爹,令他們放心。卻不料落隱壓根就不在乾爹房裡。我起初不以為然,直到詢問家丁方知落隱已三五日未曾出現。我有些驚慌,卻還是安撫自己。或許後山冷泉會尋得他的蹤跡。但結果也出乎意料。
落隱在神樂閣失蹤了!無人知其去向!
剛回到神樂的我還未洗去一身飛塵,又帶人在山間尋找落隱整整一天,黃昏後回到房裡只覺得疲累不堪,心灰意冷。連下人送上的飯菜也未有動筷。我呆呆地坐在床沿。
此刻房內毫無生氣,冷情無比。我不由苦笑。七年前落隱也是這般獨守空閣,絕望地等著生死未卜的我。當時他內心的不安和無奈,正如我此刻的心境。
我移了移枕子的位置,正準備躺下休息。明日繼續尋找落隱。卻不料枕子下竟有一封疊得整整齊齊的信。我凝眉而起,開啟信件,一顆心頓時沉重下來。
。。。。。。
“來人!來人!”我顫抖著,信封從指間飄落在地上。門外家丁低頭等待指令。我緊咬牙關,儘量平靜地問道。“阮琦兒姑娘近日可有會神樂閣?”
“迴護法的話,阮姑娘在您離開神樂之前便已下山,近日未歸。”
果然——我一手緊握成拳,另一手緩緩向他擺了擺。“去請墨公子前來見我!”
“墨公子他正與琵琶護法共同用膳,恐怕——”家丁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卻像是被我的怒氣嚇壞了,立刻抖了抖身子。“大護法稍等。小的這就去請!”說完便一溜煙地逃開了。
我撿起地上的信,落座在几案邊,將信展開攤在平整的几案上。看著信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筆記,一陣陣地心痛與暴怒。我不自覺地已指尖抓著几案邊,發出吱吱聲響。我怕自己再衝動,這几案必毀無疑。
“碎琴,聽說你找我!”門外閃現一抹絳紫色的衣襬。墨笑戲謔輕浮地話語飄進我的耳朵,完全像是火上澆油!“這麼急著見我所為何事?”他不等我請他進來,便大膽地走進我房內,還自然地打量著我的房間。
我緩緩起身,雙手負在身後。壓制自己的熊熊怒火。故作鎮定地問,“你可知今日神樂發生了什麼大事?”
墨笑直視著我的眼,毫無一絲閃躲。態度一如既往。“能有什麼大事!不就是你這位大護法成功地從清逸奪回了洞天琉仙琴!真是閣中一大樂事!”他手中紙扇輕搖,好不瀟灑。
“我今日回來,卻不見落隱蹤影。你可知他去了哪兒?”我冷不丁地淡淡問道。
墨笑紙扇漸漸收起,思索了半響,又對我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我怎會知道!司閣主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我與他交情不深,怎會知道!會不會是在照顧老閣主!你看你拉長著臉,他只是遲一些來找你。別那麼委屈!”
我不由冷笑出聲,墨笑只以為是說中了我的心事,跟著乾笑起來。我笑著回過身,再忍不住一腔悲憤。“噌——”重劍出鞘!冰冷的尖端直指眼前這個,我所謂的好兄弟!
墨笑神色一僵,掃了一眼喉間重劍。突然又勾起唇角,一把紙扇小心地抵開劍鋒。“碎琴,你這是什麼意思?”他語氣稍有慌亂,帶著一絲顫抖。
我一步步逼近著,另一手執起几案上的信。“墨笑!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在陽山,在馬車上,在玉簫的墳前!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你說過我們今後都要坦誠相見!你我今後都是最好的好兄弟!”我只感到一切詞窮,再說不出我與他之前的點點滴滴。
墨笑步步後退,神色淡漠。“那封信上都寫了些什麼!”
“哼!寫了什麼!要不要親自念給你聽!”我一甩手,信紙化為碎片飄落在地。我只覺得自己憤怒而絕望,被無邊無際地恨意包圍,壓得我喘不過氣。“你教唆落隱,告訴他乾爹與我是被蘇懷秋與錢守義還有武林中各大門派的偽君子所害!你指出錢守義失蹤,但取另一個罪魁禍首蘇懷秋的首級輕而易舉!你知道他對我用情之深,對蘇懷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