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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之中的顏色卻漸漸暗沉,欲/色連同心火,一點一點,緩慢燃燒。
就在七絃詫異他竟沒有任何回應而詫異地微微抬眼去看他的表情的時候,溫念遠忽然伸手摟住七絃的腰,用力把他轉了一個圈,讓他背對著自己。
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牢中響得格外清晰,七絃只覺得後背一涼,肌膚已經直接被禁錮在那冰冷的柵欄之上。
腰被緊緊地箍住,那樣大的力氣,簡直不像是擁抱,而像是要把他勒成兩段一般。
溫念遠很少有這樣狠戾的時候,七絃知道,他在生氣,氣的卻是七絃對待自己身體的漫不經心。
理智告訴他應該做點什麼來撫平溫念遠的躁動,靈魂深處卻生起一股難耐的燥熱和騷動,想要被這樣狠狠地抱著,痛苦比愉悅更能讓人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當然,痛苦和愉悅一同存在的時候,好像連存在本身都已經不重要。
兩片柔軟的東西落在他裸/露的肩上,凌虐般用力咬上他的肩頭,那力度讓七絃感覺自己氣血翻湧,整個人好像都在沸騰。
與前一次完全以他為主/導的情/事不同,溫念遠現在反客為主,完完全全地掌握著他整個身體。
肌膚在發熱,牢門卻是涼的,一根一根咯在他的背上,冰冷而生疼。
然而隔著那牢門之後又是溫念遠溫暖的肉/體,那人沒有打算寬/衣/解/帶的意思,然而高熱的體溫已經無法阻擋地從布料之下傳遞過來,以粗糙的觸感印在七絃背上。
啃咬舔舐帶出的水聲曖/昧地響在七絃耳邊,那麼近,近得可以讓人面紅耳赤,眼角的餘光瞥見那深紅色的齒痕,充滿著宣誓和佔有的意味。
有那麼一瞬間七絃覺得,溫念遠想把他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然後他們就可以再也不忿彼此。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了骨與血,完完全全成為一體。
七絃j□j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愉悅,溫念遠沉重的喘息響在耳邊,他感覺對方原本勒著自己腰身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動作。
由腰腹往上,一路遊移,牢門的阻隔讓他們並不能做太大的動作,禁錮的窒息感卻讓人更覺沸騰。
那種禁忌的、不被允許的、隱秘的、藏在陰暗角落裡不見陽光的,情與欲,像暗夜裡盛開的惡之花,有鮮豔的血的顏色,和神秘的芳香。
胸前的茱萸被溫念遠毫不留力道地捏住,七絃發出一個顫音,顫巍巍跌落在空氣中,甜膩又誘惑。
溫念遠的舌尖帶著黏膩的溼意在他親自給七絃刻上的吻痕上一一舔舐而過,手上卻不曾停下那兩顆豔紅的茱萸的動作。
他簡直粗暴地去揉捏拉扯那兩顆小小的果實,伴隨著七絃難耐的、偶爾拔高的j□j聲,讓它們無法抵抗地綻開在冰冷的空氣中,帶著微微的顫慄。
七絃倒吸著氣,他知道自己這回已經無法從盛怒的溫念遠手中奪回主動權了,然而在那樣不容置疑的溫柔表達裡,他聽到了從自己心底深處發出的愉悅的迴響。
“溫念遠……你這個……瘋子。”他一邊喘著氣,努力伸展身體,頭往後仰,想要更加沒有縫隙地靠近背後的軀體,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帶著情/欲快/感的聲音簡直像是在撒嬌。
溫念遠不答,將七絃的衣服徹底撕裂,兩人隔著明明冰涼卻被染上了人體溫度的柵欄用力相擁在一起。
他的手離開七絃胸前已經完全綻開的嫣紅花朵,沿著七絃的腰線一點一點不疾不徐地劃過,好整以暇地滑入那雙峰之間,耐心地尋幽探秘。
七絃咬著嘴唇,感受著弟弟的熱情,有點遊離有點朦朧地想,這個男人的技術好像比第一次好了不少,是不是有找別人練習過?
“嗯……你!”七絃忽然呼吸一頓,身體裡某個敏感的地方被無情地觸碰,他控制不住地渾身一陣酥軟。
這可不是他騎在溫念遠身上的時候,可以有所依傍,他看不見背後那個男人的一切,眼前只有陰暗潮溼的監牢。
那麼狹小的空間裡,溫念遠一隻手繞過鐵欄牢牢地握住他的身體,不讓他有一絲一毫逃離的可能,另一隻手無情挑動著令他筋骨皆軟的地方,一遍一遍觸碰他搖搖欲墜的情/欲。
七絃聽到自己的聲音,銷魂蝕骨的,令人羞恥的,迴盪在這無處可逃的斗室之內。
忽然他感覺體內一空,溫念遠撤回了他的手指,有什麼更大、更灼熱的昂揚在他的雙丘之間徘徊,慢條斯理地試探,卻總是淺嘗輒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