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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倒也懂事,衝他點點頭,許是突然意識到自家主人的好,諂媚地趴在他肚子上,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這樣過了幾日,等九里的新衣裳做好,三個人就上路了。
原以為有女眷在,他們是要坐馬車的,沒想迎春做主退了馬車,和胡躍一人一匹馬,胡躍洋洋得意地將在城內買的劍掛在腰間:“迎春你看,像不像大俠?”
迎春笑:“若是不認識的人,倒真能被你唬一陣,不過估計一對陣,就看出你的三腳貓功夫了。”
胡躍美滋滋地把玩著劍:“那我就管不著了,好看就行。”
九里只在一邊看著他們,不說話。
迎春卻催著馬過來:“九里哥哥,你的劍呢?”
九里摸摸鼻子:“我?我沒有這些東西的。”
“九里哥哥,我送你一柄怎麼樣?你說說想要什麼樣的?”
九里尷尬看看胡躍:“我不會使,要了也沒什麼用,你還是送胡躍兄弟比較合適吧。”
迎春也回頭看胡躍耀武揚威的模樣:“他啊,喜歡什麼自己就會買,不用我操心的。”
九里刻意放慢速度:“其實,我也不好意思讓姑娘費心的……”
迎春擺手:“不費心不費心,我是自願的。”
九里見怎麼說她都不明白,臉色紅了紅,見胡躍已經趕上他倆,忙轉到胡躍的另一邊,刻意疏遠和迎春的距離,有胡躍在中間隔著,他方安了心。
胡躍依舊笑嘻嘻的指手畫腳說著:“我還記得以前看見爹爹的劍,我嚇了一跳,哇,這麼長,我雙手都舉不起來,還不小心砸著了自己,疼得要死,不過我可沒哭出來,悄悄跑出去,爹爹便一直不知道。後來我嚷著讓他教我,他卻不想讓我學,哼,我又不傻,就偷偷練,哈哈,如今我也能闖蕩江湖了……”
九里看他張牙舞爪的模樣,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九里兄弟你不如練給我看看,也讓我長些見識。”
胡躍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這可不行,我要保持神秘,可不能這樣就曝光。”
九里聽不太懂他的話:“曝光?”
胡躍為難笑笑:“我是想說我不能在你們面前露這一手,這樣就不新鮮了,我得留著,以後到了關鍵的時候使出來。嗯,就是這樣。”
九里大笑:“好好好,我倒是希望你這一手千萬別使出來,平平安安的最好。”
迎春接著說道:“那可不行,公子有點什麼就一定得表現出來,他總能找到這個機會的。”
胡躍“嘿嘿”一笑:“理解萬歲。”
因為已經到了隴州境內,三人也不忙著趕路,路上看看風景,在晚上順利投了宿,一日無事。
連著三天,都是這樣平安,路上既沒有搶劫的也沒有打架的,亦沒有遇上黑店騙子,九里漸漸放下心來,暗嘲自己防備太多,更加專心地暢遊於奇山異水之間,不亦樂乎。
轉眼又過了十日,九里才漸漸開始頭痛,原以為胡躍是此行最麻煩的生物,誰料迎春才是。
“九里哥哥,你看,這水是不是很清澈?過來洗洗手吧。”迎春將袖子挽起,在水邊衝他笑。
九里過去,水質清澈,一眼望到底,他伸手下去試水,清涼無比,鞠了一捧洗把臉。剛洗完,就有一條飄著茉莉香味的帕子遞過來:“九里哥哥,擦擦吧。”
九里沒敢接,事實上這一路以來,迎春總是對他極其熱情,剛開始他以為是客氣,或是性格如此,但見她對胡躍倒是不愛理踩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話——無事獻殷勤,心裡便毛毛的,對她漸漸疏遠起來,生怕哪天一個不注意被她賣了去。於是便更加親近胡躍,只是最近胡躍也很不正常,時不時就自己嘿嘿地笑,倒像是中了邪,他亦不敢多說話。
這讓他很是苦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此時若是辭別單獨行動,未免太不合適宜,可是見迎春對自己愈發親熱,他是渾身的不自在。
一個親近一個逃避,還有一個活在自己的世界,這樣走走停停,到底還是來到永晝山。
聽當地人說,在永晝山的頂上,不論晝夜晴雨,一年四季都能看見太陽,“永晝”二字因此而來。只是山上重重險境,從來只見有人進去,至今難見有人出來,據說每逢十五,還能聽見山上有淒厲的慘叫聲,聲音不似常見的飛禽走獸,於是大家猜測山上有魑魅魍魎之類,傳言一旦流出,漸漸就沒什麼人敢進去了。
永晝山在鎮子西郊,他們慕名而來,不顧已經日頭西斜,執意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