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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足而愈發豐滿的小白,突然幡然醒悟有了罪惡感——這些日子他過得真是豬一樣的生活!
這怎麼行!他是要出去天南海北自由飛翔的,是要自食其力自力更生的,而住在陳家,讓他越來越安逸越來越懶惰,他猛地坐起來,弄得小白被他嚇了一跳。
站在鏡子前面左看看右看看,九里愈發傷感,他悲傷地發現,自己正在往胖子的路上飛奔,如果不快點懸崖勒馬浪子回頭,他勢必會長成街角成衣鋪掌櫃那樣彪悍的體型。
那樣的話,就連買衣服都要貴一些……
他不要這樣啊……
於是,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減肥,要鍛鍊,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這一夜,陳家一點也不太平,總是有一陣陣的響聲,或“稀里嘩啦”,或“噼裡啪啦”,幸好周圍有人家在清理沒放完的炮仗,把這聲音壓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下人們剛起來要幹活,驚訝地發現,柴已經劈好了,缸裡的水滿了,院子非常乾淨,一個被煙燻得黑乎乎的傢伙正在燒開水。
沒錯,這麼抽風的傢伙,只能是九里。原來昨晚九里過於亢奮,實在是沒有睡意,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種種惡行,半是鍛鍊半是懲罰,將裡裡外外的粗活重活都做了個遍。
負責廚房的夥計看他煙熏火燎的樣子,忙過去接手:“九里,你歇歇吧,我做就行了,你快把自己好好擦洗擦洗。”
九里拿袖口隨意地一抹:“不妨事,我做得來。”
“你快回去照照鏡子吧,看看都成花貓了。”另一個瞧不過,開口道。
九里就著水缸照了照,自己嚇了一跳:“怎麼是這麼個鬼樣子!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正好遇見陳紅羅練劍,陳紅羅見他這樣也嚇了一跳:“九里,你這是幹嘛去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九里不好意思:“我去燒水,不過不會生火,就弄成這麼個模樣了。”
陳紅羅忙找人給他打水送進屋,讓他洗洗換換衣裳。
九里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也不想在外面多呆,忙進屋去了。
擦洗換了衣裳,九里覺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一頭倒在床上睡著了。
吃飯的時候,陳紅綾怎麼叫他都不醒,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忙把陳紅羅叫來。陳紅羅看他睡得正香,悄悄拉陳紅綾出去:“別吵他了,好像昨兒一晚都沒睡,把柴劈了水打了院子掃了,估計是累極了,咱們先吃吧。”
陳紅綾往裡看一眼:“九里是抽了什麼風?!”
陳紅羅搖頭:“我也不知道,等他醒來你問問吧。”
九里是餓醒的,此時已經是正午了,他從床上爬起開啟窗戶,外面明晃晃的大太陽閃得他睜不開眼睛。小白早就沒影兒了,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九里只能到廚房尋些吃的填飽肚子。
陳紅羅和陳紅綾也都不在,九里一個人吃飽喝足,實在是無聊極了,乾脆出去逛逛。
一過正月十五,果然店鋪都開門了,九里想著在永安城的這兩個多月麻煩了不少人,反正身上也有錢,乾脆給他們買點小禮物,算是道謝。
有了這樣的打算,他看見合適的店鋪就進一下午收穫頗豐。紫銅八角小手爐,爐蓋上是鏤空的喜鵲繞梅圖,這是給連巡的;大紅色線繩編織的劍穗是給陳紅羅的;白檀木的摺扇是給鍾止的;牛角制的梳子是給陳紅綾的。九里想了想,又走很遠買了一包永安城最出名的桃花酥。
一切都備好了,他才開開心心地回去。
回去以後陳紅羅還沒回來,陳紅綾也不見蹤影,估計又去找鍾止了。他將東西收拾好,直接去了連家。
果然,陳紅綾正在連家跟連巡鍾止說笑,見他捧了許多東西進來,笑著問:“這是搶了哪家店啊,收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九里將東西放在桌上:“要是搶了我就說是你指使的。我剛才沒什麼事做,就出去給你們買了點禮物。”說著,將各自的送出去。
見大家歡喜,九里心中也很高興。
手上還剩下一包點心,九里問:“連叔,王二哥在嗎?我去給他送點吃的。”
連巡笑著指指鍾止:“我已經不管這些啦,你問問止兒吧。”
鍾止腦中迅速搜尋一遍:“王二年前告了假,說是去丈人家,現在還沒回來呢。”
陳紅綾介面:“他丈人家在哪兒呢,怎麼去了這麼久?”
“聽別的夥計說是在京城吧,我也沒問。”
九里看看手上的點心,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