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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之時,才稍微放開些,一雙鳳眸緊盯著還處於迷茫狀態的人說道,“記住了,從這一刻起,你的命便是本王的了。”
“你……你剛剛……”已經被放開的張耿,慢慢地回想著剛才之事,下意識的舔舔嘴唇,才突然爆發,“你剛才竟然非禮本少爺!”
“說是非禮多難聽呀。”秋瀾徑自坐下,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的喝著,“這應該是調戲。”
“調戲?!”平常只有他調戲別人的份,今日自己反而被調戲了,調戲也就算了,還是被一男子?!張耿瞪著悠閒自在的那人,恨不能殺了他!
已經恢復常態的沐尋,此時慢慢上前,靠在張耿的身邊,雙頰緋紅,膚如凝脂,媚眼如霧,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媚笑道,“剛才多虧了張郎解圍。不然沐尋就……”悄悄地望向神態自若的白衣男子,見他再沒有任何舉動這才稍微放下戒心。
都說沐尋一舞,傾國傾城。殊不知,沐尋除了一舞驚人,就連是那媚色也是一絕。美,可以是素雅潔淨的。也可以是不可方物的。但是這媚,卻不是人人都能學到的,過些便是膩了,不足,則是生澀。只有如沐尋一般,媚的恰到好處才能讓人流連忘返。
看到絕色美人柔婉道歉,張耿早就是把剛才的不愉快之事拋在了腦後,眉頭疏開,就著柔夷,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罷,末了,不禁讚歎道:“香若消魂,此生足矣。”
秋瀾本並沒有衝動的上去拉開他們,則是一邊飲酒,一邊道,“本王來了兩次,都未曾見到沐尋姑娘的舞,不知今日可否趁張公子的面子上,有幸見上一面?”
聞此,張耿推開又送過來的酒,笑道,“既然是因為沐尋,剛才之事本公子便不與王爺計較了。沐尋。”
“張郎想看,待沐尋準備,準備。”走至秋瀾身邊,只聽見他低聲說道。
“不要耍花招。再有一次即便是那人,本王照樣饒不過你。去吧。”
那人?一路上沐尋都在尋思,到底是張耿還是那位?
一盞茶的功夫,便聽見琵琶聲起。繼而只見,一女子,半蒙面紗,手抱琵琶妖嬈而出。額中銀片穿過長髮,於後面連著如火絲紗。再下面,一身的紅色,隨著妙曼的舞姿,腰間似有雪白露出。如真如幻,如置天堂。
秋璇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雲雨。翩如蘭苕翠,宛如游龍舉。越豔罷前溪,吳姬停白苕,慢態不能窮,繁姿曲向終。低迴蓮破浪,凌亂雪風。墮珥時流盼,修裾欲朔空。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再聽琵琶聲,柔婉的旋律,安寧的情調,盡顯人間良辰美景:暮鼓送夕陽,簫聲迎圓月;人們泛著輕舟,盪漾春江之上;兩岸青山疊翠,花枝弄影;水面波心蕩月,槳櫓添聲。
先是鼓聲響起,繼而簫音,疏密有致地悠然興起。委婉如歌。如一卷山水之畫,鋪展眼前。
這裡,琵琶如畫,綠腰如畫。人,更是如畫。
但見他,一襲青竹,長髮如墨,一支紫玉簫,神情專注,卻是風流神韻。翩翩雅公子,修身而立。一曲終了,餘音繞樑,不絕於耳。
“紫玉簫不愧為世間一絕。”秋瀾這才收起神情,鳳眸卻是望著張耿手裡的紫玉簫,“這簫音一出,必引殺身之禍,張公子不如交給本王保管為好。”
這意思就是明顯的強要。沐尋手裡尚拿著琵琶,只是雙眸擔憂的望著那紫玉簫,或者是望著張耿,紫玉簫萬萬不能落到嘉裕王爺手中……
張耿卻是不解,將手裡的紫玉簫翻過覆過去的觀看,“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普通的一支蕭嘛,為何你們都想要?恩,當然,這蕭卻是樂器中的一絕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蕭卻是樂器中一絕。”秋瀾一句話,引起張耿的興趣。
“那對於不是普通人呢?”
對上他好奇的明眸,秋瀾笑笑,“對於他人,”故意的頓了頓,眼看張耿更加迫切,笑意加深,“若是對你來說,這紫玉簫便是通敵罪證!”
“通敵?罪證?”張耿不敢相信的反問道。
“紫玉簫乃是桑嫣至寶。也是桑嫣女王傳代之物。而今,卻是在你的手中,不就是通敵叛國了?”秋瀾見他神色慌張,知道定是被嚇的,“不過,若是他在本王手中,便不是罪證了。”
“真的?”張耿還是不能相信。
沐尋卻是急了,眼看著紫玉簫就要被人搶走,奮然不顧剛剛那警告便是上前爭奪,就在她要拿到之時,驟然覺得身子一頓,繼而便是一沉,已經是飛出去撞在牆壁之上,唇角盡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