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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大礙。昨日便已經醒來了。”嘉裕沒有說朝中之事,張清正也不問,稍微停了一會,才開口問道,“岳父去過太師府了?”
張清正點頭,“要說這明堯,我年輕的時候與他還共過事。早些年,也是一位得高望重之人,說起來,還有點嫉惡如仇呢。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
“利慾薰心心漸黑。高權在手,時間久了,哪能那麼容易放手。”想古往今來,有多少人都死在權勢的追逐之上,“他若是有半點當年的雄風,就不會縱容手下門徒胡作非為了。本王還聽說,他的兒子前些日子惹上了一樁命案?”
“說是看上了一位姑娘,非要強迫人家,姑娘不從,他竟然派兵將姑娘的一家全都殺了。”這件事情,張清正聽了之後感觸了許久,也深深地為明堯惋惜。
“受理這樁命案的府尹是明世鵬,還是明堯的近親?”
“是明堯妹妹的兒子。”說到這裡,張清正不禁嘆氣,“在朝中這麼多年,這官官相護早已根深蒂固。所以這百姓是有口難言那。”
“現在還不是動他們的時候,牽一髮動全身,馬虎不得。”嘉裕眼神一亮,堅定決絕,“本王要動,就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翌日。太師府。
“弟弟可算是來了。”
老遠便聽見這聲音,張清正望去,就見明堯滿臉笑意的走過來。已經是年過六旬,卻是老態龍鍾,精神頗佳。因早年領兵打仗,身子骨也是硬朗的很。
“明兄親自來迎,可真是折煞弟弟我了。”張清正笑著趕緊行禮,最後又獻寶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個鳥籠,上面用布條蓋著,“今日,弟弟可是來送禮的。”
“客氣,客氣。”明堯笑著掀開布條,更是驚喜萬分,“海東青?!”豈不正是。籠中關著的正式兩隻雪白的海東青。那雙有神的眼睛盯著四周,炯炯有神。
“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海東青。性秉金靈含火德,異材上映瑤光墾。明兄一生睥睨沙場,就如同這海東青一般,驍勇善戰!”
明堯見了可是愛不釋手,親自拿著鳥籠看了又看,“還記得年輕的時候,自己還曾訓練過兩隻海東青呢。只是在一場戰爭中犧牲了。如今見了故友,往事種種竟是近在眼前!”
張清正一聽也是一嘆,“誰說不是呢。還記得當年初次見明將軍,端坐在白馬之上,器宇軒昂,可是羨煞了我們這些讀書之人。”
兩人又說了些往事,明堯才問道,“你一向秉性正直,怎麼就忽然想起送禮過來了?”
“如今我無官一身輕。想著臨走之前能見見老友,但是總不能空手而來吧。”說著又是一嘆,“我也是趁著這兩隻海東青的面子,嚮明兄請罪的。前幾年,有官務在身,有些地方得罪了明兄也是迫不得以而為之。”
“哎,弟弟說這話就客氣了。”明堯擺擺手,不以為意,“記得有一次出征平亂,遇上草糧被劫,還是弟弟你以身犯險才救回我們所有將士的性命。有什麼不愉快的,而今,我們都不在朝為官了,便且放下就是。”
“明兄說的是,倒是弟弟多想了。”說著,兩人談論到下棋上,於是吩咐下人拿來棋盤,明堯執黑,張清正執白,對弈了起來。兩人正下的出神,卻是被一道少年的喚聲喚回神。張清正順聲望去,卻見一位少年,一襲的湖藍袍子,眉宇軒昂,倒是有點像明堯年輕之時,不,應該是比著當年的明堯更年輕些,“這位是?”
“啊,這是我孫兒明溪。溪兒還不見過張叔叔。”明堯嘴上是輕責,但是眼神落在這個孫兒身上卻是疼愛至極。
這少年就如同當今皇上一般大小,許是受明堯的教導,言談見明朗有禮,是與皇上不同的將良之才,“明溪見過張叔叔。張叔叔可是人人傳頌的當朝丞相?”
張清正見他這般模樣,高興之餘還有淡淡地悲優,這邊,明堯正要開口呵斥,趕緊開口阻止,“我又不是天神,人人傳頌,可是太高看在下了。倒是,明兄好大的福氣,孫兒也是少年才俊,長大之後定是又一員大將!”
“哈哈。”明堯順順鬍鬚,眼裡滿是對眼前這個孫兒的喜愛,“還不謝過丞相大人的誇讚?!”
“多謝叔叔誇讚,它日我長大之後,定要成為我秋璇的將軍王,助我君一統天下!”明溪這話說的鏗鏘有力,豪心壯志。不免的,張清正也是連連點頭。
“溪兒前來所為何事?”
明堯這一問,明溪便撩袍跪下,“溪兒是來為孃親請命的!”
“為你孃親請命的?倒是說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