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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病灶拔除了應該好受些了吧,大刀門門主卻像是拔牙上癮了一樣,一顆接著一顆的將自己的牙齒拔掉。
看著一臉血的大刀門門主,終於有人上前打暈他制止了他的自殘。
大刀門門主的事,眾人也因病情的加重而無心再商議,對策的事不得不擱淺。
當日本明睡了一天,半夜突然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不顧同道和祝家莊的一再挽留,執意離開繼續往南。
當時童辛睡得正香,被抱上馬車離開了也不知道。
等童辛一覺醒來,想起沒能和祝悔還有小尼姑師姐妹親切話別,鬧騰不休。
最後不得已,鮑參只好提議,“二少爺,要不……我們在路邊個小攤,劫個色什麼的彌補下?”
段君恆:“……”
童辛一聽這提議大呼好主意,開始倒騰了。
於是在滿是荊棘叢的路邊,在初升的旭日之下。
鮑參和翅肚在前頭攔路,童辛就在後頭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從此路過,留下褲子來。”
段君恆覺得,如果哪天一時沒忍住把童辛給拍死了,那絕對是在替天行道的。。
13、途經之祝家莊(六)
童辛剛喊完,山風便回應他了,呼的吹過,童辛兜了一口風,吧唧吧唧嘴巴再接再厲,“此路是我開……”
在這荒山野嶺荊棘連綿的地界,別說人了就是鳥也沒幾隻飛過。
等到快晌午,鮑參估摸著自家少爺肚子也該餓了,便提議道:“二少爺,要不先吃點東西再繼續?”
童辛拍拍一肚子的風,“不餓。”
鮑參翅肚:“……”
童辛回頭看看馬車,“鮑參翅肚你們繼續,少爺我先進去休息一會兒。”說完,屁顛屁顛跑回不遠處的馬車。
掀開簾子,就見段君恆在內用黑紗笠帽蓋臉閉目養神,旁有籠子內有信鴿一隻。
童辛爬上馬車一點一點的挪向段君恆,“師兄。”試探性的喚了聲。
段君恆沒應。
童辛加快了挪動的速度,到了一個他認為合適的距離後,朝段君恆就是飛身一撲。
就見躺著不動的段君恆,卻驀然移位了,讓童辛的阿福撲屎又創新姿勢。
段君恆坐靠車廂壁,抱胸看著童辛兩眼淚汪汪地捂著摔得通紅的鼻子,幽怨地喚:“師兄。”
“哼。”段君恆不再看他,掀開簾子出去坐車轅上了。
童辛鬱悶得拿信鴿出氣,把一根毛,“讓你不識趣呆在這裡,惹師兄害羞了。”
信鴿:“咕咕咕。”
“你說該怎麼辦?”再拔一根。
“咕咕。”
“聽不懂,說人話。”揪一大把。
“……”
驀然山風大起,送來大喝一聲,“你們終於落我手裡了。”
段君恆飛身跳出馬車,鮑參翅肚在外早進入備戰之態。
童辛最後從馬車裡出來站車轅上放眼眺去,看見本應早以逃離的火式小公子被妙音先生託著飛奔而來,身後還跟著幾個黑衣人。
妙音先生和火式小公子最終停在一處小土丘上。
火式小公子被妙音先生放下,見著童辛可謂是新仇舊恨一併湧上,伸手一指童辛,“專門吹燈。”
段君恆:“……”
鮑參翅肚:“……”
“誰呀?”童辛茫然四顧,有點耳熟,最後見大夥將目光鎖定自己,“我?專門吹燈?”
童辛撓撓頭,想想,好像是有這麼個馬甲。
“專門吹燈,別以為裝瘋賣傻便能躲得過去了。”火式小公子咬牙切齒的,“新帳舊賬一併算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死我活,不一個意思嗎?
妙音先生悄悄的糾正道:“少爺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火式小公子瞪妙音先生。
“真小家子氣,不就栽贓了一個屁給你而已嘛。”童辛道。
火式公子氣得想從土丘上滾下來掐死童辛了。
妙音先生趕緊安撫,讓他稍安勿躁,“咳咳,少爺還是讓在下先招安吧,實在不行再由少爺處置。”妙音先生話鋒一轉,向童辛和段君恆道:“專門公子,西門公子,那夜千面雄婆說的話到現在依然有效,只要二位能當下立下誓言效忠我家主人,那二位與我家少爺的前嫌便一筆勾銷。”
千面雄婆是易容的高手,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