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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辛一挑下巴,“誰說我念不全。不就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肉體橫陳……”
老行腳僧就覺得兩腳一軟,差點就跪童辛腳下了。
童老爺想一頭磕死,“錯了,是馮陳褚衛。”
“那我也沒完全錯,我有陳了。”
一行人就這麼聽著童家父子這麼吵著回到了童家。
童夫人出來迎他們,見這兩父子吵得面紅耳赤的,“這都怎麼了?難道計劃又不順利?”
沒人回答她。
童辛說得激動了,“不就是佛經,我也會。”狠狠的走到老行腳僧面前,“我念給你聽,看對不對。”
“阿彌陀佛。”老行腳僧有點慼慼,就怕他又來個肉體橫陳什麼的。
“我開始了。”童辛清清喉嚨,“阿哦唷,阿哦唷誒,裡跌葛達呆掛……”
老行腳僧聽得兩條眉毛都快成一線了,“那個……小公子,你念的是什麼經,為什麼老衲從未聽過?”
童辛一本正經的,“月經。”
童夫人一頭磕在大門前的圓柱上。
“月經?”老行腳僧納悶,三藏中有這經?
“是呀,我娘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要念這經給我爹聽。”童辛嚴肅臉。
“那你再念一遍,念慢點,老衲這次仔細些聽。”
童辛又念一遍,這次果然很慢,一字一頓的,“哎,哦,喲,哎,哦,喲,誒,你,爹,個,大,呆,瓜。”
除了童老爺其他人都一顆囧心看太陽,“……”
童老爺很想將這兒子按回他*孃的肚子裡重造。
“其實吧,你們不知道,”童辛繼續一本正經的,“從小我就一直在做同一個夢,說我前世和師兄有段塵緣未了,今生若不能了結,定將成為孽緣。我記得,夢中的我是個女子,雖然身處陋室,一身粗布藍衣卻依然難掩貌美出眾。”
童辛邊說邊走向段君恆,“我就坐在銅鏡前,粉黛描眉巧裝扮。這時師兄一手提長劍衝了進來,對我道:‘嫂嫂,武松有話問你。’”
“你潘金蓮呀。”眾人齊聲。
段君恆:“……”他現在就很想手提長劍了。
7、家有紈絝子弟(七)改錯字
文殊樓內,童夫人揪著童辛的耳朵,繞著桌子團團轉,“又鬧哪樣,又鬧哪樣?”
童辛捂住耳朵,跟著童夫人團團轉,“要成招風耳了,要成招風耳了。”
童夫人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噴他,“該,讓你胡鬧。平時你怎麼鬧,娘都隨你了,可這少林寺是隨便能去的嗎?你看看老三,他這一去就是兩年毫無音訊的,你還敢往裡面鑽?”
童辛歪著頭,“娘,這次你可真的冤枉死我了。”從兜裡摸出一塊羊皮紙遞給童夫人,聲低了不少,“是大哥讓我去的。”
童夫人怔。
大兒子如今的處境有些敏感,前些天卻冒險暗中回來,童夫人料想定是有為難的事了,當時她來不及問童辛後又因段君恆師徒的到來耽擱了。
鬆開揪耳朵的手接過羊皮紙走向燭火下,童夫人看完後顰眉思忖片刻點頭道:“這事是得上少林才有結果。有你大哥在明處打掩護,你上少林的確是比你大哥方便些,行動也更自由。”
童辛揉揉通紅的耳朵,“可爹不放行。”
童夫人看向緊閉的門,“你爹那裡,娘自有辦法。只是……”說著說著童夫人兩眼淚汪汪的,“娘捨不得你啊!這一入少林不知何年月方能出來了。”
童辛知道,雖然他們家有三個兒子,但童夫人最疼愛的就是他。
他的孃親是個很神奇的人,從小便教授給他和別人截然不同的知識,還有另類的為人處世之道。
讓他脫離世俗的束縛,做個人人皆道是荒誕無稽的二世祖。
可他這荒誕的二世祖,卻比很多人看這世道看得更清楚,更明白。
童辛怕童夫人這一哭不可收拾,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娘,你知道一陽指嗎?”
童夫人想了下,“曾經大理段氏的傳世絕學,相傳是六脈神劍的入門武功。”
六脈神劍和一陽指,童辛都沒見過,但他是聽說過的,都屬於曾經的大理段氏。
童辛當時對老行腳僧說的話,不過是在聽了丘道才的哥哥說了什麼六脈的,而段君恆又那麼恰巧姓段,他就疑心段君恆被丘道才他們偷去的是六脈神劍的劍譜了,於是便有了那番對老行腳僧的試探。
童辛給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