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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悾和妙音先生交換了個眼神道:“人無完人,誰無三急呢。”
“是呀,是呀。”童辛悄悄的一拉,火式像是不好意思了一樣的斜倒在童辛的肩頭。
火式:“……”
這小鬧劇祝悾輕描淡寫的帶過了,遊說和鼓動接著上茬又開始了,“據關堡主說,朝廷是因為什麼誠意伯遺書而圍剿的通天堡。黃河幫也是,就連孤獨樓這樣孤兒寡婦弱小之流容身之所朝廷都不放過。不瞞各位我這傷就是去救援孤獨樓所受的,而傷我之人正式朱棣的頭號鷹犬——童逸。”
大哥?
雖訝異但童辛臉上依然滴水不漏。
他們說的誠意伯遺書是什麼,童辛不知道,可誠意伯正是劉伯溫的封號,童辛是知道的。
童辛心想,難道這誠意伯遺書就是娘所說的龍脈卷冊?但是不是童辛還不能斷定,可祝悾蓄意煽動各大門派矛頭齊指想童逸的意圖,童辛倒是明確的。
“朝廷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太過分了。”
“看朱棣株連名士方孝孺十族的暴行,便知朱棣這人的兇殘,比他老子更甚。”
“沒錯,暴君暴政。”
……
眾江湖人士再度群情激奮。
妙音先生見時機到了出列一抬手,眾人的議論慢慢止下。
“我有一猜測,不知該講不該講。”妙音先生故作欲言又止的。
“先生但講無妨。”眾人勸道。
妙音先生沉吟片刻,“我以為這誠意伯遺書中錄有什麼武功絕學,不過是有人造謠,意在讓我們等為搶奪那遺書而自相殘殺,後有人坐收漁翁利。”
“武林相殘,誰得利?”有人問道。
“當然是朝廷了,朱棣早就想禁武了。”也不知誰答了這句,引得眾人齊點首。
妙音先生拿出一個卷軸,“近來各位應該也有收到這樣的卷軸吧,聽說正是誠意伯遺書。”說完很坦蕩的將卷軸丟在地上。
見狀不少人也拿出了卷軸比較,從外形看果然還一模一樣,於是紛紛將其丟棄在地。
跟在祝悾身後一直未做聲的另一人謹慎而仔細的看著被扔滿地的卷軸和三張草紙,想從其中找出不同來。
草紙?哪來的草紙?
驀然間眾人目光齊鎖相尤顯突兀的三張草紙。
“誰丟的?”有人大喊道。
這時就見童辛對火式小公子道:“讓你別胡鬧,就算祝莊主他有三急也用不上你的草紙。什麼?你說什麼,太小聲了我聽不見。”童辛把耳朵貼著很近火式公子,“你說草紙是給祝莊主擦臉的,他的汗快把妝給弄花了。可那草紙糙得可是擦屁股都嫌擦得痔症發作,怎麼能擦臉。”
祝悾則做賊心虛的一手捂住臉。
祝悾此舉無疑是欲蓋彌彰,反而引來不少的人注意了。
“你說什麼?”童辛又來了,“你說祝莊主他是因為兔唇、齙牙、豬腰子臉才常年戴著面具的。你怎麼能這樣說,太失禮了。”
就算火式小公子能說話也,“……”
童辛還在繼續,“雖然這個祝莊主的嘴唇一片頂別人兩片,你也不能這麼說。”
祝悾:“……”
“這位公子,”妙音先生慢慢踱步過來,“祝莊主他有容人之量,你不能如此一而再的無理取鬧。祝莊主之所以會常年戴面具,是因為年輕時曾經做錯一事,逼得兄長出家為僧,從此莊主發誓,如不振興祝家莊他無臉示人。”
“不錯,這是武林中人盡皆知的。”有人附和道。
“那祝莊主可知,”段君恆不知從哪裡又冒了出來,“出家兄長的法號為何?”
在座不少人都不知道。
祝悾則一臉我當然知道的表情,“法號,本明。”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響起,有人發現祝悾的臉色驀然一變。
童辛就見在樹林和老行腳僧交手的老婦人最先走進廳中,老行腳僧在後。
門外地上躺著一串被捆綁著的祝家家丁。
老婦人怒指祝悾,“這人不是我丈夫,他們三個是一夥的,冒充我丈夫意在挑唆各位與朝廷為敵的。”
在座的武林人士皆詫異,方想再看那冒牌祝悾,煙霧彈炸響。
濃煙乍起,甚是刺激眼睛,令人不禁閉眼。
等煙霧散去,上座哪裡還有那三人的蹤影,就連火式小公子也不見了。
段君恆心頭莫名一緊,所幸一抹紅及時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