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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老爺大吼:“來人,拿……”
童夫人暗呼,不好,要請家法了,於是趕緊攔阻,“老爺,等等。”
“夫人,就是你的一味縱容袒護,”童老爺沉重道,“現今他才敢連供奉祖先的祭品都偷吃了,再不教訓他日闖出更大的禍事來,便晚了。”
童夫人一撥額前的髮梢,一副英勇壯烈的神情,“老爺,我今兒不攔你,他是該好好教訓了。”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楞粗的木棍來,“我只想給你這個。”
別說童辛看到那棍子發憷,就是童老爺也有點於心不忍了,“……夫人,我本來準備只拿柳條抽他而已。”
童夫人:“……”
“娘,其實我不是你親生的吧,我是你在哪家破廟裡撿的吧。”
“……”
於是北京城裡,不少人就看到童老爺又追著兒子揍。
街上刀客路過,見童辛跑過後問道:“這是哪家的公子少爺,好生俊俏啊!”
旁有清傲書生酸溜溜地說道:“哼,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一個。”
另又有人答刀客話,“那是童家的二少爺。”
“童家?”刀客想了下,貌似沒什麼印象。
這時街邊擺攤算卦的說道:“這童家也算是這北京城的後起之秀了。他們原先也不過是江湖草莽,連武林世家都談不上。可其長子童逸,天生聰慧過人,文武雙全,投當時還是燕王的當今聖上帳下,在張玉手下做一員小將。靖難之役時立下赫赫戰功,聖上登上大寶後頒童逸‘奉天靖難’的金書鐵券,還大肆封賞童家。”說著又指著不遠處的童府,“看見沒,他們家面上不能稱‘府’實則卻是府的典制(注:據《明史·輿服志》記載:藩王稱府,官員稱宅,庶人稱家,住宅建造大小亦受限制。),因為是皇上賞賜的。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聽了說算卦的話,一旁買玉器的夥計就嗤笑道:“你們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這話一出,小夥計成功成為眾人的焦點,不由得得意了幾分,買了下關子才徐徐道來。
“你們數過童家在這北京城裡的商鋪嗎?十之五六皆是童記的。可回想當初,童家不過一間童記鐵匠鋪,可在童家主母的一番手段後,八年間童記明裡暗裡的店鋪就遍佈大江南北。有人曾猜想,那時童家就可比當年的沈萬三了,可人家童家低調不比沈萬三那麼張揚。”
算卦的不以為然,“那和皇上大肆賞賜他們家有何關係?”
“你聽我說,”小夥計喝了口水,“當今皇上在咱這還叫北平城當燕王時,童家便傾其家產為皇上打造兵器,籌措囤積糧草,為‘靖難’做準備了。故而人家童家也算是功不可沒,當今聖上怎麼賞賜也不為過。”
眾人聽了皆恍然,又議論開來。
在聽這幾人閒言的眾人裡,有一老行腳僧和一頭戴外圍著黑紗笠帽看不清容貌的玄衣青年也在其中,只是他們聽罷便走未發表任何言論。
一僧一俗結伴而行也算不上是什麼新鮮事,故而他們的離開也未引得別人的注意。
這二人風塵僕僕來到一家名為食為鮮的酒樓,由小二引入內,落座後要了些齋菜飯便再無舉動了。
這會兒也不是飯點,店裡客人三三兩兩,小二殷勤的給客人添茶倒水,年輕且好看得緊的掌櫃在盤點記賬,所以除了算盤聲倒也算安靜。
但當一抹紅衣闖入後,氣氛便不對了,“豆腐腦,少爺我又來看你了。”
掌櫃正在記賬的筆頓時劃出本子外頭了。
“二少爺。”掌櫃規規矩矩的向童辛行了個禮,然後繼續埋頭算賬。
見掌櫃沒理他,童辛也不惱,笑眯眯的趴櫃檯上深情款款的看著掌櫃。
在童辛熾熱的目光下,掌櫃沒一會就投降了,“二少爺,昨兒個你最喜歡的那隻西施狗生崽了,你不去看下?”
童辛道:“剛去調戲過了。”
“……”
童辛還是眼巴巴的看著他,最後掌櫃無可奈何地說:“老爺說了,不許再從鋪子裡支銀子給你。”
童辛搖搖頭,依然笑眯眯的,“我不是來要銀子的,我來找你唱小曲兒給我聽的。”
掌櫃的有些不自在了,“二少爺,小的已經從良了。”
童辛爽快的一揮手,“沒事,你家少爺我沒從呢,你放心唱吧。”
掌櫃:“……”
“要不,我唱給你聽?”童辛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