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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共戴天之仇敵。”
童辛狀似無意道:“就算那人用心再陰險,倘若沒人聽信他的忽悠,他又能如何?”
童辛這話讓在座不少的掌門不自在了。
可眾人回想,當初的確是各派間只是些小摩擦,接著不知怎麼的就開始起了衝突,而且越鬧越大,的確是有有人從中挑撥的跡象。
但如此一說,便說明他們門派中早有人被策反了,做人內應從中生事了。
聽下面的人議論了片刻後,童辛又道:“那些從中條挑撥生事的人不一定都是叛徒,也有是易容混進去的。”
童辛的話不少人不信。
“阿彌陀佛。”本齋大師說話了,“我師叔說得沒錯。在來武當途中,我等遇上了**宮,她們宮中的一人正是被替代了,意在挑起**宮和我少林的風箏。所幸師叔及時識破。”
“不可能吧。”華山派掌門依然難以置信,“易容成一個不存在的人是容易,可要是易容成別人,就必須得惟妙惟肖,不然很容易被人發現。”說著華山派掌門思索了片刻,“擁有這樣絕技的人世間不出兩人,其中一人是千面雄婆的師父,可這人已經退隱江湖了,剩下的就只有千面雄婆了。”
“正是千面雄婆。”殿外傳來女人的聲音。
眾人循聲向外望去,就見方才才說到的**宮,**宮就到了。
長孫宮主帶領一干女人走來,若溪就跟在長孫宮主的身側。
見到若溪,童辛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了一樣,乍起轉身去捂住段君恆的臉。
段君恆忍住想踹他的衝動,“……幹嘛?”
童辛十分之緊張道:“嚴防一見鍾情。”
段君恆:“……”
方蘇青拿著被童辛染黑的扇子,一派儒雅地扇啊扇,“這應該是二見了吧。”
童辛如臨大敵,“那就更不得了了,以這些女人的邏輯,二見就要無情了,開殺了。”
段君恆:“……”
方蘇青:“……”
若溪環看殿中眾人一通後,就衝著童辛他們款款而來了。
童辛捂段君恆臉的手依然沒放,感慨道:“看來,我等凡人已經阻止不了她發情了。”
段君恆:“……”
方蘇青:“……”
一直在嗑瓜子默不作聲張三丰,忽然就蹦出一句,“春天來了。”“咔嗒。”
童辛:“……”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童辛不知道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段君恆身上就是一通翻箱倒櫃的。
段君恆趕緊抓住童辛的手,不然他就要被他翻得衣不遮體了,“你要找什麼?”
“上次從千面雄婆臉上揭下來的人皮面具呢?”童辛很焦急地問道。
段君恆從懷中拿出面具,童辛直接就拍段君恆臉上了,“這可是她自己的臉,如果這樣她都能一見鍾情,那就神都阻止不了她了。”
“……”
若溪此時已走到童辛他們面前,欠身致敬。
從她舉手投足間可見她的優雅和教養。
若溪剛要說話,童辛就搶了先機,“我師兄他已經是有夫之夫的人了。”
段君恆:“……”
若溪:“……”
方蘇青:“……”
童辛煞有其事道:“那人和我師兄是前世的孽緣才換來今生的姻緣。”
段君恆:“……”
“說起他們的前世的孽緣可說是那個刻骨銘心,可歌可泣,千古佳話。”童辛說著掬了把感動的淚。
“什麼孽緣那麼著名?”徐子洲好奇問道。
童辛笑意深長道:“武松和潘金蓮。”
一干人:“……”
“潘金蓮不是應該和西門慶才是孽緣嗎?”魯滿一臉的別欺負我不識字,但我還是聽過《水滸》的評書。
童辛被魯滿噴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魯莽我不是告訴過你,除非必要不然不許說話,你看你把我給噴得,今晚都不用洗臉了。”扯來徐子洲的袖子擦擦臉。
徐子洲:“……”
魯滿趕緊閉嘴。
擦乾淨臉後,童辛指著魯滿道:“你知道什麼,潘金蓮最愛的人其實是武松。對吧,師兄。”
段君恆:“……”
若溪見他們越扯越遠了,趕緊道:“其實我想說的是……面具貼倒了。”
童辛回頭看把自己都嚇了一跳,“……會喲。”兩窟窿眼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