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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爺每次教訓他也是這種調調,“不許在我褲子上剪洞。”
童辛義正言辭糾正道:“爹,那不是洞,那是排氣孔。”
童老爺怔,“……排什麼氣?”
如果童夫人在一旁一定會說:“那你覺得那地方還能排出什麼氣來?”
童老爺:“……”
好懷念和孃親唱雙簧的日子啊!童辛目光悠遠地回憶著,手上也沒閒著,一手摸著段君恆的六塊腹肌,一手摸著自己的一……圈……腹肌,正要想辦法怎麼截成六斷,馬車突然就一個急停,童辛一個沒坐穩臉就磕車廂上了。
鼻子那個疼得,童辛抱著鼻子嗷嗷大叫,就覺得鼻子有什麼要流下來。
而馬車外似乎已經打成一片了,等到童辛被段君恆拎著出去時貌似正進入雙方對持膠著狀態。
對方死傷不少,可對方一大漢手中有個小女孩,孩子被點了穴道所以哭鬧著也無聲。
童辛他們這邊有個女人手持雙鉤,可見也是有些武藝在身的。這女人現下雖然髮髻凌亂,臉上與衣裙上皆是塵垢,但也不難看出其姿色過人。
女人心疼地看著被挾持的孩子,忽然回身向本齋大師他們跪下,“婦人李章氏,懇求各位大俠救救我的孩子。”頭重重磕在地上,沾得一額頭的黃沙,再抬起頭就見童辛流著兩管鼻血蹲她跟前,為表自己無惡意童辛還笑得有點……欠抽,這可不能怪童辛臉還疼呢。
可兩管鼻血再加上欠抽的笑臉,模樣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這女人許是平時見多了覬覦她美色的齷齪男人了,見童辛這般不由得怒火中燒,抬手就要給童辛一鉤,“可恨的登徒子,吃我一鉤。”
本齋大師一招大擒拿手,制住女人,“不得對我師叔無禮。”
童辛從來都沒覺自己那麼冤枉過,少爺我是龍陽好不好,對女人沒興趣了好不好,“鼻血是被磕出來的好不好。”
女人冷哼一聲,扭頭一旁。
劫持小女孩的大漢一副恨不得吃那女人肉喝那女人血的深仇大恨,“我們雖是匪類,可不過是討生活,從未傷過人的性命,只要留下幾兩銀子我們還會附送過路的商賈過這山頭。可這女人在十年前,為揚名無端剿我們全寨一百多人,連婦孺孩童都沒放過。”
聞言,童辛這邊一片譁然。
女人也低下了頭,似是在懺悔。
“如今,我也要讓你嚐嚐痛失骨肉的感覺。”大漢抵在小女孩脖子上的刀愈發的用力了,一絲血色從刀口處溢位。
“住手。”本齋大師一聲獅子吼,將大漢等人鎮住,可獅子吼不能再用了,因為小女孩怕是受不了。
女人再度懇求道:“求求各位大俠救救我的孩子,她是無辜的,有什麼罪孽我願一身承擔。”
人當然是要救的,可他們一時也束手無策,因為對方似乎也已經下定了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把女人逼死的決心,根本不畏死亡。
而且以如今雙方的距離,哪怕是用暗器也易被察覺,更何況他們中沒人擅長用暗器的。
其實段君恆的一陽指或六脈神劍發之無形是最好的,可只要段君恆出手就無人不知他的身份了。
童辛不想段君恆暴露身份,所以當本齋大師看段君恆時,童辛便搶先道:“其實有一法可一試。”
各位掌門幫主一聽問道:“不知童師叔有何高見?”
童辛一臉的高深,“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怕是也只有佛法方能化解了。佛法無邊,可救人危難之中,我們都來為小女孩唸經吧。本齋師侄你們念《大悲咒》,我和師兄念《玉男心經》。”
本齋大師他們:“……”
匪徒:“……”
女人頓時急了,“你……你們……”
童辛看她,“要不……你去色誘他,也是一法。”
段君恆將給童辛擦鼻血的手帕塞童辛嘴裡了。
倏然,童辛和段君恆的身影一陣模糊。
等可再看清他們的身影時,小女孩子已經被段君恆抱在懷裡,大漢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還保持著剛才挾持的動作。
再看童辛,眾人都愣了下,用眼神詢問本齋大師,童師叔這少林那門子絕學?
就見童辛兩指頭直插大漢的練鼻孔,用力掏啊掏,對大漢道:“今日你能死在我大力金剛……掏鼻孔指的手裡,也該瞑目了。”
大漢:“……”
本齋大師:“……”
華山派掌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