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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裡的兵權。文官基本上不配合。有的時候真的很讓人苦惱,為什麼凌越當初殺了那麼多的官員怎麼就沒有把這些清流都殺掉呢?凌覺非來了正好另外換一批聽話的。
凌覺非整天都很忙,和朝廷各部的官員們吵架,然後制定好切實可行的措施,廢除凌越時的荒誕的政令,停止建造行宮,有的已經建好了,可是總不能叫人家拆了去。都是民脂民膏。
實在是不行久當成消夏勝地租給國家裡的有錢人,當然是開玩笑,事關皇家榮譽。
最不讓人省心的是童童,你說為什麼他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反而會水土不服,基本上要我親自餵養,一天見不到我就哭鬧的不行,連他親愛的哥哥皇帝陛下都哄不住。
所以凌覺非經常看見我帶著孩子幫他批改公文。這廝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我敢說他心裡笑翻了。
“這位是周大人吧,”
我正在回宮的路上(我一直都是住在皇宮的,因為我可是中書舍人兼任國主大人的近身侍衛),一個滿臉褶子的老頭擋住了我的去路,是左丞相,
“司徒大人見安。”我恭恭敬敬的作揖。個老頭子,朝中最強硬的抵抗派,門生眾多,戶部吏部的兩位主管都是他的學生,而他自己則是把持朝政多年,油滑之極,歷經三朝而不衰,真是位高權重的典範吶。
“周大人是燕國御史之後,”
“是,”
“為何會到我國來做個小小的中書舍人?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