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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著我暴喝,我這才意識到,我這回是真的掉進個巨大的陷阱裡面了
“說話,你怎麼不狡辯了,你不是一向都說得頭頭是道嗎!”他使勁的晃著我,
我感到一陣疲倦,
“說什麼,恭喜你引狼入室,恭喜你現在終於能除掉禍首”倦倦的說道,眼光側過去看著黑暗的角落。
“你知道嗎,其實我關你不只是因為嫣斂……”
我知道,凌越是他的禁忌,越線者死!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嫣斂。”
“我看她長的漂亮啊,”
我這是才發現我是那種破罐子破摔的人,反正都有罪名安在我的頭上了,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
“你!……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要和嫣斂成親,你才會對她那樣是不是?”
我看著他揪著我領子的手上面暴露的青筋,呵,隱忍的怒氣,
嘴角浮起輕笑,
“陛下,你真是高估自己了。”
猛地被他甩在地上,
我伏在地上,低低的咳嗽幾聲,背上的上還沒有完全好,
“你!”
我抬頭看他,看著他全身顫抖的,最後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周子槿,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他最後留下這句話,轉身衝出了牢房,
我趴在地上無聲的笑笑,
當天晚上,牢頭提審了我,什麼話也沒有問,只是先拿著帶著倒刺的皮鞭打的我遍體鱗傷,是生牛皮鞭子,抽在身上相當的疼,
雙手鐵鏈子被高高的吊起,腳下還拉著個鐵錘,身體被拉成一條直線,所有的痛感都被無限的放大,我能清晰的感到每次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昏過了幾次,每次都是被水潑醒,
我昏昏沉沉的看著眼前光著上身的獄卒,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正在努力睜開眼睛的時候,劇痛從胸前傳來,
“啊……”我猛的叫了出來,隨即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獄卒拿鐵鏈子穿了我的琵琶骨。
牢頭看了看我說,“誰叫你小子……”
不知道過了過久,我被扔回了牢房。
我躺在地上,刺骨的寒氣從地面上傳來,我沒有力氣爬回到稻草堆上,全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不見了,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天日。
是不是這就是所謂的莫須有,我是不是走上了一跳兔死狗烹的不歸路?
呵呵,真是可笑,可嘆,可悲!
凌覺非,如果這一切都不是你所想要的,等真相大白之後,你要怎樣面對我?
☆、山寺暗伏
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叫我,
“小槿,小槿,”
“大人,大人,你快醒來啊,”帶著哭腔的女聲,似乎是雲裳,
我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總算是醒過來了,我看著牢房外的三個人,劉元輝,卿竹生,還有云裳,我眼睛有些迷糊,為什麼他們看起來都在哭,
“你們怎麼來了……”我艱難的開了口,
“大人,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是他們打的嗎,大人”雲裳哭的趴旁邊,死死的抓住我的手,
劉元輝和卿竹生的眼圈都是紅紅的,
“小槿,你說句話啊,他們為什麼這麼對待你,為什麼穿你琵琶骨?”劉元輝哽咽的說道,
“我沒事,我進來幾天了……”我朝他們笑笑,可是怎麼都擠不出個笑容來,
雲裳哭的更兇了,“大人,你都被關了五天了,前幾日御林軍來抄家,說是搜出了一堆大人你通敵的書信,我每天都在打掃書房,可是根本不知道那些東西是哪裡來的,大人,我們一直都進不來,今天好不容易才進來的,那個牢頭叫我們來看你最……”
雲裳哭著說不出來,
“傻姐姐……我……我可不會死在這裡的……不用擔心,”我努力的提了一口氣,然後靠著雲裳坐了起來,笑話,雖說我體弱,可是好歹也練了那麼多年的武功,底子還是有的,這點傷又能把我怎麼樣,
我調息了一會,然後感覺廳內的血氣平靜下來,就睜開眼睛,
“那個司徒嫣斂醒來了嗎?”
“醒了兩天了,你管那個女人做什麼,”卿竹生沒好奇的說,
“你們……就不懷疑我真的對她做了什麼……”我遲疑的問,
“懷疑個屁,我說她對你做什麼還差不多,她